第155章 把头发薅秃,就更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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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身影,在慕容朱雀脑海中出现——是啊,她之前好像只在那个人面前卖过惨。
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睿王。
小太监可怜兮兮,小狗眼湿漉漉,“少夫人真没时间见我们殿下吗?殿下很想和您见面呢。”
朱流连见小太监这可怜的表情,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慕容朱雀见人家九皇子帮她揍人,也不好拒绝,“好吧,怎么见面?你们家殿下现在哪?”
“在齐膳楼等少夫人。”
“又去齐膳楼了?”慕容朱雀笑道,“他就不怕今天你来扑个空?”
不过转念一想,睿王都能在昌宁侯府放眼线,更何况堂堂太子呢?
太子势力强大到连皇上都忌惮了,在每个朝臣家里安一个眼线,又有什么奇怪?
九皇子是太子的人,用一用太子的情报系统,又有什么奇怪?
破案了!
“行,我们去齐膳楼,”慕容朱雀问道,“小公公你怎么来的?如果没马车,我就让人回去安排马车。”
小顺子急忙道,“奴才多谢少夫人关心,奴才是坐马车来了,只是怕惊扰到少夫人,没让马车过来,马车就在那边拐角处。”
“那就坐你们的马车去。”
就这样,慕容朱雀带着朱流连上了九皇子的马车,一路向齐膳楼而去。
齐膳楼。
依旧是五楼,那个雅间。
慕容朱雀刚进入熟悉的雅间,就见本在看书的九皇子,急匆匆把书塞一旁的书箱里,起身迎了出来,“慕容姑娘,你来了?”
慕容朱雀笑道,“臣妇见过九皇子。”
朱流连刚刚屈膝问安,一抬头,见小姐别说问安见礼了,连停都没停,直接走了过去。
见九皇子,就好像见自家弟弟一样随意。
这一点,朱流连是真心佩服!
小姐无论见谁都不怯场,她知道,哪怕在太子面前的毕恭毕敬、战战兢兢,也都是装的。
好像小姐心中的骄傲,可以跨越阶级和身份,做到真正的不卑不亢一般。
言公公见慕容姑娘这般“无礼”,是挺不乐意的,但也没办法,谁让他家主子喜欢呢?
九皇子压根就没在意女子见没见礼,兴冲冲地跑到女子面前,“慕容姑娘,我没想到你能过来!”
慕容朱雀笑眯眯,“怎么会没想到呢?尊贵的九皇子能屈尊请我,是小女子的荣幸,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来赴宴呀!”
小顺子傻眼——不是!少夫人,您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君司玥被哄得心花怒放,“也……不用这样,我是顺便……我想起上次在这用膳,你吃得很香,便猜想你喜欢这里的饭菜,所以便定了雅间,再请你过来。”
朱流连——九皇子殿下您误会了,我家小姐吃什么都香,昨天晚上在侯府主院,那一家三口吃不下饭,小姐都炫了两碗米饭。
“是吗?”慕容朱雀一脸的惊喜,“九皇子有心了,九皇子您人真好!”
君司玥俊秀的面颊闪过一丝红晕,故意板着脸,模仿成年男子的沉稳,“你若是喜欢,以后我会带你经常来。”
慕容朱雀倒是很给九皇子面子,没拆穿小盆友,“好啊,荣幸之至。”
君司玥听见,更高兴了。
朱流连——小姐还蛮会哄孩子。
……
下午。
睿王府。
君北誉在处理一些公事和账目,突然一阵倦意袭来。
他侧过脸,用袖子盖住口鼻,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一旁的李云池道,“王爷,您困了就睡一会吧,昨天晚上您做噩梦,没休息好。”
“不用,”君北誉拿起积压许久的账目,努力看进去,其实心思根本不在账目上,“她还没从齐膳楼出来?”
“还没,王爷请放心,慕容姑娘和九皇子在一起,不会有危险。”
李云池的话音刚落地,就听外面有暗卫传来消息。
“王爷稍等,属下去去就回。”
“嗯。”
实际上,这些暗卫和李云池一样,也是后期被召回来——之前因为睿王一心求死,将心腹、暗卫、侍卫,以及一些门客,都遣散了。
后来因为重拾希望,这才把愿意回来,重新又召回来。
少顷。
李云池快步回来,脸上带着喜意,“王爷,刚刚属下得到来报,说慕容姑娘出了齐膳楼,已经往回赶了。”
几不可见,听见消息后,睿王的眸子里多了一些笑意,只是因为头发遮盖了大半张脸,外加脸上满是伤疤,所以这笑意不大明显。
“嗯。”听见她回来,君北誉的心,这才放下。
账目上的字,也终于能看进去几个了。
李云池又问,“属下用不用一会去将她们请来?”声音一顿,他突然想起——糟,她们来了,朱流连又得和他打了。
真是头疼,见面就打。
君北誉垂着眼,眼神中的喜悦却逐渐消失,变得暗淡,“算了。”
李云池一愣,“啊?王爷不想见慕容姑娘?”
睿王捏着笔杆的手指不自然地紧了紧,“今天有些忙。”
他没说的是——每次她来,看向他,眼神都有期待。
他知道她想听什么,他也想说……但确实没想起来。
想着,君北誉没心思再看账目,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真……没用。”她只求他办这点事,他都办不好。
第一次,他这么憎恨自己。
突然,门外又传来暗卫的通报,李云池出了去,很快又回来,脸上的喜意更多,“王爷,慕容姑娘没回侯府,奔着我们王府后门过来了。”
“!”
君北誉心情很复杂,既期待和她见面,又害怕看见她的失望眼神,“你去接吧。”
“是,王爷。”
李云池一走,君北誉便扔下笔,两只手捂着脸,怨念地哀嚎,“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哪怕是想一朵云彩也好啊?怎么办?一会她问起来,就说有蓝天白云?不行,这样太敷衍了!”
一炷香时间后。
果不其然,李云池又被朱流连抓住,甚至连进房间和王爷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两人直接比划起来。
慕容朱雀则是进了睿王房间,一进来,就见睿王趴在桌子上,两只手薅着自己头发。
“你怎么了?好好的,薅什么头发?莫不是头疼?快说说具体哪里疼?怎么个疼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君北誉急忙放开头发,沮丧地垂着脸,“……没……没有,不疼。”
慕容朱雀凝眉,“不疼?不疼还薅?满脑袋就头发还能看,把头发薅秃,更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