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逼迫言言不敢和南栀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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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孟江不是说,南栀被顾寒城关到狗窝去了吗?
今天早上就和顾寒城一起吃早餐了?!
是不是从昨天晚上顾寒城回去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南惜的唇轻轻地颤了几下,努力地克制着内心愤怒,用那种惯有的娇柔声问道:“寒城哥哥,你和南栀一起吃早餐吗?”
“嗯。”顾寒城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会带着言言一起过来陪我一起吃早餐呢。”南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
“吃完早餐就过去陪你。”顾寒城耐心的哄着。
顾寒城是个男人,不太能理解女人之间的那点明争暗斗,也不知道南栀这一道声音对南惜的杀伤力有多大。
南惜噎得难受。
也不好再说什么。
南栀明明知道,她打电话给顾寒城,故意说的那句话吧?
这个贱人,离婚协议都签了,还敢向她示威?!
她就让南栀知道,什么叫鸡蛋碰石头。
“好,我等你们。”南惜乖巧的应了一声。
顾寒城挂了电话,低头吃饭。
南栀也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口一口喝汤。
汤里放了中药,很苦。
但是,想到南惜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的表情,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顾寒城吃完了,南栀的汤还没有喝完。
汤很热,喝下去暖暖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粉粉的鼻尖都冒出了一层汗珠。
顾寒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他明明是一个自制力非常强的人。
对那方面的需求也不是非要不可。
最是躁动的少年时期都熬过来了,工作,运动,都可以是他排解的方法,克制那方面的需求对他来说,并不难事。
可是,最近,情况好像有点失控。
吃完早餐,南栀看了一眼吊瓶,里面的水差不多滴完了。
“咚咚咚!”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裴允推门走了进来,“我来的刚刚好,可以拔针了。”
南栀立即伸出手,她巴不得把针赶紧拔出来。
打了几个小时,她整支胳膊又沉又疼,说不出的难受。
裴允把针拔了,南栀按着手背道谢:“谢谢你,裴医生。”
“不客气,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好多了。”
“连着打几天会更好,不过也要注意,能多吃就多吃一点。”
“明天还要打吗?”
“要,这一针没有多大用,连着打才有用。”
南栀想着自己动不动就眩晕,只能忍着心中的对打针的恐惧,她也要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这样,才能照顾言言。
“还有一点,最近,一定不能做任何剧烈的运动,也不要过度消耗体力。”裴允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顾寒城的方向说的。
顾寒城迎视着裴允的目光。
这暗示,不能太明显了。
礼貌吗?
“可以走了吗?”顾寒城不耐烦的询问。
“可以了。”裴允点点头。
顾寒城抬步朝外走去,南栀立即跟上。
迈巴赫丝滑的奔跑在蜿蜒的山路上,在距离山顶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南栀,因为你的原因,言言对南惜有些排斥,我不希望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等会回去,你向言言表明身份,告诉他,你只是个保姆,工作结束就会离开,对他好,就是因为我给的工资够高,让他好好的和妈妈相处。”
南栀呼吸一滞。
顾寒城真会宰割人心!
让她和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去认别的女人当妈妈!那个女人还和她有着深仇大恨!
“南栀,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言言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他不是不会说话,也不是非得依靠你才能恢复正常。如果,把你留下会给我制造更多麻烦,我没有必要留你,懂吗?”
“懂。”南栀点点头,把那些情绪全都咽了下去,“我会按照顾先生的意思和言言说。”
顾寒城重新启动车子,朝山顶的别墅开去。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南栀把脸转向车外,想着等会要和言言说那些话,心碎的稀烂!
顾慕言早就醒来了,心里牵挂着南栀,几次往那个狗窝望去,都没有发现南栀的身影。
爸爸还把南栀关在那里吗?
他还没有把南栀放出来吗?
爸爸也不在房间里。
他愿意去给南惜道歉,恨不得马上就去,只希望爸爸能赶紧放过南栀。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车子的引擎声。
顾慕言立即朝门口跑去。
他看到南栀从爸爸的车上下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南栀一眼就看到顾慕言站在门口,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朝她扑过来,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了往日的热情。
她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顾寒城下了车,朝顾慕言走了过去,轻声问:“吃完早餐了吗?”
顾慕言点点头,偷偷的朝南栀的方向看一眼,看到南栀没事,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南栀都没有注意到言言偷偷看的那一眼,跟着父子两人走进了客厅。
顾寒城抱着言言,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南栀,等南栀开口。
“言小少爷,我有话想对你说。”南栀艰难的开口。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喉咙都是硬的。
顾慕言静静的看着南栀,等着她的下文。
“言小少爷,你的妈妈是南惜,而我只是一个照顾你的保姆,顾先生给了我工资,我尽我的职责,好好照顾你,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份工作而已,工作一结束,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能明白吗?今后,你要多和妈妈相处。”南栀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这些话说完的。
她看着言言,不知道言言听到这些什么有什么反应。
顾寒城也担心言言的反应。
只见顾慕言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的表现,让南栀和顾寒城都有些吃惊。
南栀难过的快要窒息了。
保姆和妈妈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可比性。
她是保姆,南惜是妈妈。
任何一个孩子,都不会选择保姆。
顾寒城非常满意顾慕言的反应,“言言真乖,保姆都是一样的,只要拿了钱,就会对你好,但是妈妈不一样,她才是真心爱你,最爱你的人。”
不,不一样!
南栀和那些保姆不一样!
顾慕言的心里在大声的反驳,他紧绷着小嘴,小脸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展现出来。
他越是在乎南栀,爸爸留下南栀的可能性就越小。
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