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有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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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他有断袖之癖？！
儒家圣者，也并非就是长髯飘飘，一副有文采的样子。
比如说这位儒家至圣，荀子曾说过一句话：仲尼之状，面如蒙其。
孔仲尼的模样，是能够辟邪的。
身高近两米，肩宽通透，纵然有一身长袍掩盖，也难掩其雄浑的气势。
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容怎么看都是一员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可偏偏却随同几千年积攒的浩然正气一同出现在张雨臣心海之中，那画面，甚至比面见圣人之时还要震撼。
“晚辈见过至圣！”
对于这位贯穿无数课本的传奇圣人，张雨臣眼中忍不住有些敬意。
谁说儒者都是只会舞文弄墨的瘦弱书生？
要知道，这位儒家的开创者，本身家中就是武将出身，突出一个以力服人。
若不是有超然的实力和远见，断然不可能带着三千弟子周游列国，弘扬大道。
而这至圣传承，似乎也如这般一样，在得到它的瞬间，张雨臣便先经历了一番洗髓换骨之痛，接着便觉得神清气爽。
不仅如此，多年来他这具身体所积累的病弱，仿佛都在此刻被那滔天的浩然正气挤压碾碎，化作一层一层的污泥从毛孔之中渗透出去。
而面对张雨臣的那句敬词，孔子并未做出什么反应来，显然，它不过只是一道正气凝聚的投影而已。
只是当它开口之余，仍旧能够让张雨臣感到那股洪然和伟岸：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一句赐身，一句赐神。
张雨臣顿感天地开阔，气机飘渺。
这般真言之中，竟然有无数生机涌入他体内，将那本已经死去的武道之姿唤醒了起来！
儒道之根本在于授业于人。
没有强悍的实力，如何能让怪力乱神臣服？
没有宽厚的心胸，如何能让三教九流跪首？
这才是至圣之道矣！
张雨臣猛然睁眼，浩然正气，已如江涛般汹涌澎湃。
至圣传承没有境界，给他带来的，就只有绝对的强劲。
想来夫子游走春秋战国，除了他的儒家思想之外，还靠的是一股所向披靡的正气。
现在的他，怕是就连和大儒对标的半步宗师，都可碰一碰。
因为他始终无法修行武道，所以他使用不了武者的血气。
只是借助至圣传承，将浩然正气化作更为纯粹的气机，以最为简单的方式释放出来。
和他当初用浩然正气灌死那暗劲虫豸是一个道理，只是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感受着体内强大的气机，张雨臣忍不住暗自咂舌：
“不会《论语》其实真的叫《抡语》吧？”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莫非真的是‘孔子站在河边说，被我打死的仇家，就像在这里一样，尸体飘在河里，一天一夜都流不完’的意思？”
如此一想，张雨臣忍不住有些难绷，不过这倒是让这位高不可攀的圣人形象瞬间变得鲜活起来。
现在儒道三圣，后圣，亚圣，至圣三位一体已尽数被他吸收，要说境界，如今虽然只有抱玉八十年，但他的实力却远不止于此。
若是换做以前，他或许会感慨，我欲行萧炎之事，奈何无药老加护。
但如今，他无需药老，背后这三位大能，哪一个搬出来，不得给人挫骨扬灰咯！
张雨臣站起身来，猛然朝着空气出拳。
那浩然正气如同江涛一般浮现，气浪翻滚之余，似有大海波涛之声。
被使用血气的武者所伤，心中只有愤怒或恐惧。
可被我这一拳或是一个大逼兜打在脸上，却能感受儒道之大宏伟，心静神宁。
张雨臣收回手，心中愈发好奇起来。
以后他会不会一巴掌把人给打开窍了？
好像还真有可能！
“如此一想，倒是有必要给我这招式取个名字了。”
张雨臣细细一想，顿时有了主意。
听说仙人抚顶，便可结发长生，醍醐顿悟。
那我这一巴掌一拳头，就叫仙人抚顶吧。
.......
三日之后，圣人离去。
随意选了那么几人在户部凑数，这位真龙天子便匆匆离开。
皇宫不可一日无人，只是这几天时间，怕是案牍之上的奏折已经堆成小山。
张雨臣不知为何柳湘玉长出一口气来，作为皇亲国戚，她这样的姿态倒是颇让人寻味，好像巴不得人家走似的。
不过柳湘玉不说，他才懒得多问。
和女人沾边的事情，没一件好事，都是麻烦。
不过有一件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那就是三位大儒对于他的才华并没有真的过问，诡异的保持着沉默。
简单猜测一番，张雨臣就明白了，恐怕是杨天策这位半圣所为。
不愧是聪明人，办事效率就是高，如此一来，这圣人三试对他的影响就可以微乎其微了。
他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整日抄书，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能够上静心阁顶层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便平静许多，抄书，看书，偶尔南柯一梦兜兜风，日子不要太清闲。
直到这一天。
“我知晓雨臣兄有藏拙，也知你我之间关系并非和睦。”
“但圣贤曾说，学不耻下问，我今日观《通典》，尚有不理解之处，今天课后可请雨臣兄到后亭一叙？”
邓清远笑容满面，颇为真诚，张雨臣眉头一挑，竟然就顺势答应下来。
看到他答应，邓清远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接着便笑容满面的离开。
“他可能会想报复你，你就这么答应下来？”
柳湘玉早就在看着两人，看到张雨臣竟然真的答应下来，心中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自己说什么，都不见他有这般好态度呢？
明明怕麻烦，伱还接这种事情来？
“怎么，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自作多情！”
柳湘玉撇撇嘴：
“我这是出于同窗的情意而已，怕你掉沟里，这也有错？”
“那倒是谢谢柳郡主了，只是你之前还对他犯花痴，现在说这话，没有说服力的啊。”
“你！”
柳湘玉真的能被这个家伙给气死，不过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叹了一声：
“那日你驳斥他，他却做不出半点反应来。”
“可能真的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没看到他的一些问题了。”
“你不要说的好像我是那种傻瓜一样.......喂，你有没有在听啊，本姑娘在和你分享我的少女心事啊！”
“不感兴趣，还不如猜猜邓清远给我准备什么惊喜有意思。”
张雨臣起身，一个闪人，直接把柳湘玉扔到了一边。
“我......等等，他刚才是不是说他对邓清远更感兴趣？”
柳湘玉眉头紧皱，仔细想来，两人之间每一次针锋相对，如今都变得暧昧不明。
她突然想起永乐公主曾给她看过的江湖小篇，什么二龙戏珠，什么相爱相杀，瞬间一切好像都在她的眼前变得通透起来。
她双眼微闪脸蛋通红，那副痴样让刚进来的柴道目瞪口呆。
“张雨臣，难道有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