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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虎门女,教训负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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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尚德喜终于是喝的心满意足,大手一挥喝道:

“行了,今日宴席便到此吧,厅内舞女,诸位一人可选一个带回家,当做今日早朝诸位大人支持我尚家的谢礼。”

厅内一众官员立刻起身拱手谢道:

“谢尚大人赏美酒佳人。”

言罢,便都面露猥琐之色,开始上前上下其手,挑选各自中意的舞女。

反观舞女们,却是花容失色,哭泣求饶声不绝于耳。

正在厅内混乱之时,厅门却被猛然撞开,一个体态丰盈的妇人带着几个家丁闯了进来。

厅内众人瞬间都愣在当场,妇人长的满脸横肉,一颗黑痣挂在嘴边不断地抖动,看起来似是愤怒到了极点。

尚德喜见到妇人咽了一声口水,酒也醒了大半,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

“夫人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

妇人哼了一声,打量了周围众人一眼,冲着中间哭哭啼啼的舞女喝道:

“还不都给老娘滚蛋,非让我打出你们去吗!”

舞女们顿时被吓住,赶忙提着裙摆夺门而出,厅内立刻就变得寂静无声。

尚德喜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旁的王明章打量了妇人几眼,又看了看尚德喜,赶忙抱拳道:

“不知嫂夫人在家,小弟叨扰了,尚大人,下官家里还有些急事要处理,便告退了。”

说完,立刻躲着妇人离开了厅堂。

其他几人也有样学样,纷纷借口家里有事需回去打理,便也都鱼贯而出,片刻后厅内便再无一个外人。

管家冲着几个家丁使了个眼色,几个家丁也悄然退了出去。

“老爷,夫人,小人去巡一下府宅,晚些时候便会派人过来收拾。”

管家行了一礼,也赶忙往门外走,心里却甚是欢喜,真是一物降一物,尚德喜平时蛮横惯了,把任何人都不看在眼里,却唯独怕他的夫人。

尚德喜抬了抬手本想叫住管家,却被妇人一瞪,又放下了手。

“嘿嘿,夫人你省亲这么晚才回来,该是累了吧,夫君给你斟一盏酒解解渴。”

妇人依旧未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见管家已经把门合上,终于是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提起裙摆,一脚便踢翻了旁边的一张桌子。

“你个挨千刀的尚德喜,老娘才走了一月有余,你就当老娘的家法不管用了是吗!”

“不是,不是,夫人,你听我解释,今日早朝那秦志在朝堂上吃了瘪,我心里欢喜,这才请诸位大人来府上一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你高兴便喝酒,还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搔首弄姿,当老娘不存在是吧,老娘这就警告警告你,看看你还记不记得老娘的身份!”

“不是,夫人,夫人,慢抬手,慢抬手,啊,啊。。。。”

听着尚德喜在屋内狼哭鬼嚎般的叫声,门外的管家一阵窃喜,这几日的烦闷也随之一扫而空。

尚家在邺朝之时便是富贾天下的巨商,后丰太祖起兵,尚家倾尽家财为丰太祖招兵买马,有了这从龙之功,丰太祖建立大丰,也未失约,把天下粮、盐、布等大宗货物贸易全部交给了尚家经营,再加上尚家一直把持户部,更是相得益彰,短短几十年便把散尽的家财重新聚敛了起来,一跃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巨贾。

尚家虽已富可敌国,却有一项致命的弱点,那便是无兵权傍身,所以,尚家在朝廷一直以来还算比较低调,并不与秦家正面冲突,直到尚德喜迎娶了现任夫人,这才有了底气,摆脱了这么多年的在朝堂被秦家压制的命运。

尚德喜的夫人,出自皇族,是梁王之女。梁王是戍守北塞的一名藩王,虽身为皇室子弟,却更像一名猛将,曾率领三千骑兵深入北塞,追得两万荒人丢盔卸甲,因其军功卓越,便被封在了距离北塞最近的燕州,戍守边疆。

梁王手下有一支两万多人的骑兵,被称为无双铁骑,战斗力极强,号称与焱麟军不相上下,因无双铁骑是梁王亲自筹备训练起来的,虽是大丰军队,但也属于梁王的个人武装,平时不受朝廷兵部调配,当然,朝廷也不会分发军饷军粮,一切都由梁王自供,而梁王的封地又在燕州,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所以两万人的骑兵断然是养不起。

尚家得知此情况后,主动联系梁王,提供军饷物资,两家一拍即合决定合作,为了稳固关系,梁王便把自己的女儿下嫁到了尚家,而尚德喜凭借自己寻花问柳的手段,得到了郡主欢心,最后喜结连理。

通过这门亲事,也让尚德喜得到了家族重视,从一众尚家子弟中脱颖而出,坐上了户部尚书的高位。

只是,尚德喜本性就好色淫奢,时间一长,两人便有了矛盾,尚德喜自知凭借梁王才让自己出人头地,所以断然不敢得罪郡主,又赶上郡主是将门虎女,从小便练就了一身武艺,所以便形成了这女强男弱的格局。

一顿捶打之后,尚德喜的夫人解了气,整理了一下裙摆便推门从房内走了出来。

管家一直等在旁边,见夫人出来了,赶忙上前。

“夫人,厅内可否现在打扫。”

夫人回头又看了一眼,无所谓的道:

“先去找个郎中吧。”

随即便拍了拍手离开了。

管家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随即大惊失色,赶忙喊道:

“快,快来人呀,找郎中,找郎中!”

此时,另外一条街道上的宰相府,却是异常的平静。

张正生与其内侄张山正坐在雅亭内品茶赏月。

“叔父,今日武威侯从皇宫出来,一路上可是有不少府宅派人去请他了,秦尚两家也在其中,为何我们不去?”

张正生品了口茶,咂了咂嘴道:

“那些人请他是为了什么?”

“自是为了探一下他对自家的态度,也是为今日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找回一些情面。”

“这种小伎俩对他能有用吗,他可是武威侯,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战将,心可如铁石一般。”

“饶是这样也可以去探一下虚实,知道他对我们的态度。”

张正生端着茶碗,仰望苍穹,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你怎知我没有派人探他虚实,只是派的这个人又要断肠痛了,我这个当父亲的是不是太心狠了?”

张山一愣,随即也轻轻叹了口气。

“唉,倒是难为堂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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