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这下好了,到手的鸭子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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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有一个条件。”
张毅冷不丁地话,打断了林诗雨的思绪。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细柳长眉紧紧地拧巴在一起,甚至在眉心处挤出两道淡淡的皱纹来。
此时林诗雨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知道张毅捏住了自己的命脉。
用新歌来要挟自己,指不准自己真的会答应他。
张毅没有回头,就淡淡地说了一声。
“我们家小石头,我很喜欢,但是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他被外界唾弃。”
“你们之间的绯闻继续下去吧。”
“对我跟他都好,这点要求对你来说不过分吧。”
不等林诗雨接下来有没有回答。
张毅推开门直接离开了林诗雨的艺人休息室。
当然他也没有再去李磊的休息室了。
张毅很聪明,知道有些事不能着急。
大棒萝卜也不是天天用的。
今天自己已经得到想要的,那就没有必要再去逼迫李磊。
张毅在李磊的休息室门口停了下来,没有敲门,就这么隔着一道房门,看向里面的李磊,嘴角悄无声息地流露出一抹幸福的味道、
只是两眼,张毅就收回自己满是爱意的眼神,向梁广齐的办公室走去。
答应了就要做到。
不然下一次林诗雨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不会拒绝的天后,真的很好用。
与此同时,纪常伯下了动车,站在月台上。
动车上没有隐私空间,纪常伯就给谭伴雪发条短信,提前告知她交易的时间。
不过,一个星期后的约定时间,对谭伴雪来说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短短一个小时里,谭伴雪就对纪常伯的手机进行了五十六次电话轰炸,还有七十来条短信骚扰。
就连纪常伯的企鹅号,都被谭伴雪用各种各样的表情包轰炸。
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要不是纪常伯恰好地打开企鹅号,他都不知道谭伴雪有多么疯狂。
铺天盖地的表情包一度让纪常伯的企鹅号有点死机的预兆。
好在最后系统终于抢救回来,不然在旁边几个旅客的注视下,将手机重启,那真的太社死了。
在接通电话的瞬间,纪常伯下意识地让手机听筒远离自己的耳朵。
随后下一秒。
一道极度暴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纪常伯!你是什么鬼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谭伴雪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现在纪常伯接通了电话,她想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整整一个小时,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啊!”
“你知道吗?”
纪常伯现在有些后悔,明明谭伴雪都不准备打电话过来,他明明可以回去找个时间再打电话的。
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选择了这个时间点。
月台依旧是公共场所!
在谭伴雪在电话那头说什么一个小时的时候。
如果有的旅客,可能听不清楚别的,但是一个小时绝对听到了。
特别是男性旅客,他们好奇地上下打量纪常伯,最后在跟自己一比较后。
身高,长相,隐隐若现的肌肉。
还有在皮带衬托下的公狗腰,都让他们的大腹便便,相形见绌。
他们看了一眼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离开了。
留下来不少移动缓慢的女性,在纪常伯身边慢慢走着。
一个小时,对于某些人来说,不管男女都是期盼已久的东西。
在某些方面,她们的耳朵可比男人好用得多。
特别是电话那头那个女声,说这一小时不好过的时候。
她们兴致满满,更有甚至对纪常伯吐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唇边上划拉一圈。
看得纪常伯毛骨悚然。
先不说那些女性长相美丑,她们的年龄都是一个谜。
四五十岁的穿JK,二十来岁后妈裙。
最夸张的还是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人在,也在一旁凑热闹。
一双双润得出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纪常伯身上。
一人是喜欢,两人是欣赏,三人如狼似虎。
纪常伯依旧听到谭伴雪在手机那头叫嚣,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其他精力放在这上面。
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要是没有林薇瑜,纪常伯现在就搬来水泥自己给自己心堵上,谁都别想进来。
水泥封心。
“哎,林薇瑜就是个祸害,为什么把最真实的我放出来。”
“水泥封心不好吗?”
“什么?”
纪常伯的呢喃好像被谭伴雪听到。
“你说我是祸害?”
“你还要封我的心?”
“纪常伯,你总算说出了你的心声。”
谭伴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些什么让她面红耳赤的话语,让她在沙发上根本就坐不住。
她回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猛地跳了起来。
“当年,你要是有点眼力见儿,箱子啊还需要这么跟我说这么多吗?”
谭伴雪的声音不知不觉地小了下去,一抹红云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脸上。
“啪。”
纪常伯狠狠地拍在额头,却不承想手掌边缘在墨镜的边缘狠狠地蹭了一下。
“嘶。”
纪常伯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纪常伯忍痛看看手机,他一度怀疑是谭伴雪的原因,才让他现在那么倒霉。
“喂,纪常伯你没事吧?”
纪常伯下意识地摇摇头,才意识到谭伴雪根本就看不到。
“你这些虎狼之词到底跟谁学的,还有大姐啊,你就不听听周围是什么动静,还把一小时挂在自己的嘴边上。”
“你开心了,我死了。”
纪常伯就没有注意到,他周围有数位彪形大汉,朝着他缓缓地走了过来。
“这还能怪我喽,我一个小时不累吗?就你烦?我都不痛快,我还能让你舒服了。”
谭伴雪到现在也没有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她都没有在意纪常伯的提醒。
突然纪常伯感觉自己的身后有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应该是盯着自己的腰子。
“不是吧,这么多人,还有人敢割腰子。”
“这还是在火车站里,他们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现在的甸北都这么猖狂了吗?”
纪常伯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他撒腿就跑。
身后几人看见纪常伯即将消失在眼前的时候,看向自己合作伙伴的眼睛,都恨得牙痒痒。
“你们就不能看着点吗?合作!合作都不不知道吗!”
“这下好了,到手的鸭子飞了。”
“看我干嘛,追啊,最后又不是就我一个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