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作死凤凰男——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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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看看!”风瀛建议。
二人一进铺子,就受到掌柜热烈的欢迎,忙向他们介绍起铺子里特色的货品。
“掌柜的,你这铺子里面卖的东西,都是异族的特色吗?”太子问。
“是的!我们有专门跑异域的商队。”掌柜道。
这是个杂货铺,太子一进来就感受到浓厚的异域气息。异族的香料、异族的弯刀、异族的首饰……就没有中原的物什。
风瀛打量了一下这间铺子,二层的小楼,建造别致。一楼商铺,二楼待客室。
“掌柜的,铺子外面悬挂的盘长结造型独特,打法繁琐,我很喜欢。你的铺子里可有卖的?”风瀛直接问道。
“哎呦!这位小姐,那个盘长结是我们老板亲自打的,只作吸引客人的招牌使用,不出售的。如果小姐喜欢,店里有其他样式的盘长结出售,可以看一下。”掌柜说着指了一下铺子的一角。确实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盘长结。
“敢问掌柜,你的老板是谁?可在店里?我可以和他亲自谈一下。”风瀛道。
“这个……我需要请示。在下也不知道老板是否同意。”掌柜犹豫。
“好吧!那算了。”风瀛没有继续坚持。
选择了两件比较好看的物件,就结账出了店铺。
“瀛儿,那个铺子的主人,是兵马司长官的小妾。现在就在二楼。你若再坚持坚持,也许就能见到她。”风魅道。
“兵马司?”
“没错,这间铺子就是那位小妾的嫁妆,除了这一处,还有一处农庄,也是嫁妆。”
“这个小妾挺富有啊。”风瀛惊了。她头一次听说一个小妾能有这个家底的。
这是没落的大户人家?还是花魁从良,跟杜十娘似的,有个百宝箱咋滴?
“当然富有。你自己看,她是谁?”风魅调出了资料。
小妾的资料在风瀛的神识中过了一半,她全明白了。看来,杨琪的一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这个小妾可是不得了啊。真实身份是西夷庶出公主,名唤钟离圭佳代,也是西夷征夏大将军的情人。
十多年前被西夷王派到了南夏,为西夷输送了不少南夏的情报。
乾王出兵之时,就是这位佳代公主,从兵马司长官那里获取了消息,传递了出去。
以至于,西夷轻松地知道了乾王的行军路线,以及粮草的补给路线,提前被西夷设下埋伏,又抢走了粮草,断了后路。
“原来如此!”风瀛懂了。
“还有,兵马司长官的小儿子,是这个公主所出,正是西夷大将军的种。而且,这位大将军,正在秘密来南夏的路上。我想应该是来秘会这位公主的。”风魅又给加上一记重拳。
好的!风瀛有想法了,等那什么大将军到了,一窝端了。
“琪琪,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儿?”太子问。
他见风瀛从店铺出来就一直闷闷不乐,还以为是想要的盘长结没有买到手,失落所致。这都已经坐到酒楼包厢了,还这么无精打采的。
“没什么。这是哪儿?”风瀛才注意到,已经被太子带到了新地方。
“京城的老字号,古凤楼啊。”
风瀛反应过来,“这还没到中午呢吧?又吃饭?”她还不饿啊。
“哈哈……谁说必须饭点儿才能来啊?你忘了?这是咱们外公家的产业。之前啊,都是把这里你爱吃的菜品打包,给你带回去,现在带你来亲自吃。”太子道。
我次奥!她还真忘了,太子和杨琪的外公是开国郡公来着。
“大哥,刚才咱们进的那个铺子,派可靠的人盯着点。”风瀛提醒他。
“你觉得不对?”太子给风瀛倒上一杯茶。
“直觉,不对劲儿。”风瀛喝了口茶,“这个铺子背后的人,不简单。”她不能说太多了,否则太子该起疑了。
太子不愧是太子,这反应速度也是一流的。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食指弯曲,放到嘴边,吹出一阵有节奏的哨声。
霎时,一个灰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从窗外闪进屋内,长相普通至极,扔在人堆里马上就找不到的那种普通。
来人单膝跪地,给二人行礼,“属下见过太子殿下,乾王殿下。”
“去查这个店铺。越详细越好。”太子抄起包厢里的笔墨纸砚,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刚刚去过的店铺的名字。
“属下遵命!”来人看了一眼太子写下的字迹,又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太子拿出火石,将刚刚写下的字,焚成灰烬。
“瀛儿,申咏又见乌兰了。”
“这么快?”
“有预谋的见面,能不快么?”
于是,风瀛一边和太子品着美食,聊着天,一边透过神识观察着申咏和乌兰的动静。
一条小巷。
是申咏和乌兰见面的起点。如今二人又一次相聚在这儿,确切地说是申咏准确的等在这儿。
他为了这个见面,可是在乾王府外守候了好几天呢。
“姑娘,你说过有缘自会再见。那现在是不是表示,我们缘分不浅?”申咏摆出最迷人的笑容,这可是他对着镜子疯狂练习过的。
颜狗乌兰看呆了,今日意气风发的申咏,比当日颓废的状态好看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申咏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初见成效。
他一步步走向愣在当场的乌兰,“姑娘,看够了吗?在下的容貌,能入姑娘的眼吗?”
乌兰看着凑到面前的俊脸,猛然想起那天的亲昵。红着脸行了一礼,“公子,请让路。”说完,就要越过申咏离开。
“姑娘,难道也是看不起在下的庶出身份?连话都不愿多说?”申咏立刻戏精上身,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溢满泪水。这模样,叫谁看上去,都心生爱怜。
果然,乌兰一看美男即将落泪,马上圣母心泛滥,“公子,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毕竟只见过一面而已。”
申咏一听,有门。
“姑娘能看得起在下,在下万分荣幸。那日一别,姑娘音容笑貌印入在下脑海,挥之不去。今日得见姑娘,顿感心满意足。”申咏咬文嚼字地说着肉麻的话。
心中却无比吐槽。靠!幸好老子语文学的还不错。这狗逼的世界,说个话,都他妈这么费劲。
“公子多虑了。”乌兰道。
申咏一边走近乌兰,一边撩妹,“姑娘,可愿成全在下一片思念之心,解我相思之苦?”
乌兰瞪大眼睛,看着满眼、满脸都是真诚的申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能惊恐的一步步后退。
她退一步,申咏上前一步,直到退无可退,乌兰的背抵在巷子的墙上。
申咏双臂撑住墙,来了一个现代化壁咚。
乌兰惊恐之际,刚刚抬头,“公子……你……唔。”一切像那天一样,嘴巴被申咏精准的堵住。
不过这次,乌兰面对清醒的申咏,总有些意乱情迷,遂主动地闭上了眼睛。
申咏见此,无声地笑了。拿出了平生最好的技巧,连邓文都没有见识过的高超技术,把乌兰弄的晕头转向。
直到乌兰站立不稳,倒靠在申咏肩膀上,还在闭着眼睛感受着刚刚的氛围。
忽然,胸口上传来的一阵凉意惊醒了乌兰。
她用力的抽出申咏的手,一边整理好衣衫,一边怒瞪他,“公子,自重。”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申咏看着自己的手掌,回味着刚刚的触感。不愧是王府的人,伙食不赖,发育的真好。这触感,可比邓文的盈满多了。而且,他的一只手都不够围拢。
越想,申咏越刺激,越刺激越难受,已经迈不开步子了。
今天穿的裤子真不宽松,走螃蟹步都蹭的不舒服。他四下瞅了瞅,很好,巷子里无人,申咏干脆一个用力劈叉,把裤裆给裂了。
呵,终于不箍着了。古代有外袍,怕啥。申咏露着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他得赶紧回家,不行了。这个小妮子,真够味儿。
风风火火冲进家们的申咏,正想回屋解决一下,不巧正撞上邓文,在他的房间里给他熨帖洗干净的衣服。
好得很!老天爷果然站在他这边。
申咏顾不上说话,也顾不上让邓文说话,赶紧连拉带拽着邓文去床边。
“表哥……你怎……么了……唔……这是白天……唔唔。”在申咏的攻击下,邓文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别说话,文文,闭上眼睛。”
一炷香之后。
“表哥,我好累,没劲儿了。”邓文趴在床上,身上像被马车轮子来回碾压一般酸痛不已。
“那文文还喊那么大声?我听着中气十足的。”申咏笑问。
“我……”邓文结巴着,不知该怎么说。
“你也喜欢对不对?”申咏开撩。
但是,邓文好像有心事般,皱着眉头问:“表哥,万一我有了身孕,怎么办?”
靠!邓文这句话像个炸雷,把申咏炸的懵逼了,更是炸出一声冷汗。
对啊,他妈的。光顾着快乐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申咏不怕邓文怀孕。可这个躯体和邓文是姨表亲,三代以内近亲啊。
他妈的,万一生下个残疾或者智障,这可咋整?
申咏一想,有一天一个流着哈喇子,脑袋不好使的傻子,咧着嘴冲着他喊“爸爸”,他就一个激灵,一身冷汗。
这个世界可没有事后避孕药啊。怎么办?怎么办?申咏把现代社会所有可以避孕的办法一项一项的在脑子里边过。
突然灵光乍现,问,“文文,你的月事是哪天?”
“初二。”
“月信准吗?”申咏不放心,不准不行啊。
见邓文点头确认,申咏忙掰着手指头算起了她的安全期。
初二,不就是明天吗?那第一次是在6天前,再加上今天,前7后8……他娘滴个乖乖,好悬。
申咏终于吐出一口气。以后和文文,可得注意。
邓文看申咏这个样子,又是忧愁,又是担心,她想歪了,“表哥是不喜欢孩子吗?”
“不是,不是,文文不要担心。我是怕成婚前,你若大了肚子,对你名声不好。”申咏揽过她,轻抚邓文身上由他亲自盖下的紫红大戳。
“只要表哥不负我,文文不怕!”邓文趴在申咏胸前,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
“不会!”申咏翻身又开始了新一轮战斗。既然算清楚了,今日安全期,他可不能亏了。
乾王府。
“乌兰呢?”风瀛自打回府就一直没有见到她。
“在自己屋里孤芳自赏呢。你要看吗?”风魅无奈地说。他也没想到,乌兰除了是个颜狗,还是个自恋的。
风瀛一个闪身,来到乌兰屋顶。哎!她是真的不喜欢转播哇,就喜欢现场直播。
掀开屋瓦,风瀛就吓了一跳。嚯!这是干啥?
窗户用布挡的密不透光,屋里点着数根烛火,乌兰对着一面大铜镜,正在欣赏出浴后的自己,摆出一个又一个迷人的姿势。
“身材不错!是个尤物!若在现代,那是妥妥的超模儿。”风瀛给出评价。
乌兰听不到风瀛的称赞,只顾回味今天强行的触感,一会儿又钻进浴室。
风瀛见府里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直接飞身向着皇宫而去。
御书房内。
“大伯!大哥!”风瀛向皇帝和太子打招呼。
“琪琪,快来,正说着让人去叫你呢。”皇帝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看这个!”皇帝递给风瀛一份厚厚的资料,“听你大哥说,是你发现了那个杂货铺的不对劲儿,这是调查结果。”
风瀛刚看了两眼,明白了。是那个杂货铺的背景和老板身份。不得不说,太子的手下是真给力,这24小时还没有过完,就已经出结果了。
这收集情报的速度,比现代的互联网还牛逼。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
“大伯预备怎么办?”风瀛把资料递过去,她不用看,真的。她知道的更详细,但不能说。
“真没想到啊。我寻找了十多年的西夷暗桩,它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皇帝一拳砸在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