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歹毒刺猬精——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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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不甘心!她越想越觉得刘柳的作品是最好的,越想越觉得刘柳创作出的所有作品都应该归她所有。
这个直觉她不知道怎么来的。但是,就是觉得对。
晚七点,祝家别墅。
往常这个点儿,早就灯火通明的窗户,今日黑灯瞎火的。下班到家的祝贺,还以为家里没人。直接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他摸索着墙上的开关,灯亮的那一刻把他吓了个半死。
白仙穿着一件黑睡裙,头发披散到前胸。抱着腿,窝在沙发里。如果猛然间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女鬼。
“仙仙,你怎么了?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出什么事儿了?”祝贺紧张地问。
白仙神思恍惚,听见祝贺的关心三连问,回过神来。
“老公……呜呜呜……我不甘心。”白仙嚎啕大哭。
祝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今天是全国漫画大赛的颁奖典礼,他已经知道白仙买来参赛的那部作品获得优秀奖。
“仙仙,你的成绩已经很好了。咱们再接再厉。”祝贺坐在她身边,把她揽进怀里,像哄女儿一样哄着白仙。
白仙一听更难受了,“不,原本我可以更好的。原本我可以拿特等奖的。”
都怪刘柳,如果不是她闹出这么大事儿,又怎么会丢失手稿?就算是丢了,她也可以让刘柳再画出来一份儿。
“仙仙,有些事儿,强求不来。不是你的终究会烟消云散的。”祝贺继续劝,他知道了白仙囚禁刘柳的目的,但是,他不赞同。
他是商人,比起后来东窗事发造成的后果,还是提前止损才是最高明的办法。
“老公,你爱不爱我?”白仙郑重其事地问。
“当然,恨不得把你天天绑在身边,一会儿看不到你就心慌。”祝贺道。
“那好,老公你帮我一个忙。”
“好!”祝贺不以为然,大不了再去购买画稿就是了。
但是,等他听完白仙的打算,震惊地“蹭”站了起来,“你疯了?”
祝贺听到老婆有绑架刘柳的意思,吓得魂都出窍了。之前囚禁的事儿,又出钱,又搭关系,好不容易才摆平,这又要唱哪一出?
“我是疯了!看见刘柳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我就疯了。老公,你就说帮不帮我?”
“你这是玩火!”祝贺猛然间闪过脑海的不是帮了老婆,东窗事发的后果,而是在医院病房里,他对上的刘柳那个眼神儿。
灵魂中的恐惧再一次袭上来,祝贺瞬间手脚冰凉。更加坚信了他的不能和刘柳作对的想法。
祝贺躺在沙发靠背上缓缓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悸,他闭上眼睛,不在看白仙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
“瀛儿,快看,白仙在干什么?”风魅叫起来。
风瀛神识扫了一眼,“大惊小怪的。掐诀嘛!你没见过呀?”
“见过,没在现代人身上见过。”
“那下次去一个巫术盛行的世界,让你见识一下。”风瀛道。
好吧!风魅想起来了,白仙前世是刺猬精。一时忘了这茬儿口了。
可是,还在掐诀的白仙就没有那么妙了。
她都快把手指头掐断了,口诀念了一遍又一遍,祝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她从梦中学到这个咒术之后,第一次就是用在祝贺身上。
她希望祝贺对她宠爱有加,百依百顺。果然,如她所愿,祝贺就像个妻奴一样,婚后把她捧在手心儿里,宠到骨子里。
第二次,参加同学的婚宴时,用在了刘柳身上,成功的让刘柳相信了她的说辞,才成功把她骗进地下室囚禁起来。
为什么这一次,祝贺一点反应也没有?
让她想想,怎么回事儿?
“看来,这是知道自己巫咒失效了。”风瀛啃着桃,喝着咖啡。
啊!无比美妙的现代社会,唯一能让她留恋的就是咖啡了,“哥哥,你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你自己喝吧,烧糊的锅底灰味儿,我还是喜欢母亲的灵茶。”风魅拒绝,他喝不下去。
“你说,白仙那巫咒之术会不会恢复?”风魅有些担心。
“不可能!”风瀛对自己的“天赋清净符”很有信息,这可是天界对贬下凡间的罪神剥离天赋用的,一个转世成人的妖精,想啥呢?甭想着抵抗。
可白仙不信这个邪。越是不管用,她越是非要它管用,这个巫咒对她简直太重要了。
她琢磨着梦见这个巫咒的契机,是她结婚那天,夫妻完事之后,累得睡着了,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躺在一朵巨大的牡丹花里,还有一个极美的牡丹仙子请她喝花露。第二天醒来一串口诀就印在她的脑子里,同时还有一套手诀。
白仙好像悟了。难不成,还得要那天的契机?对了,结婚那天她吃得什么,喝得什么来着?
她拼命地想,除了常见的酒席之外,唯一吃的和平常不一样的食物就是一口半生不熟的饺子,还有那天的交杯酒,听说是祝贺的外婆留下的陈年佳酿。
白仙当即跑到厨房,翻出一袋饺子,下锅煮得半生不熟,夹起一个咬了一口吃了。又跑到卧室,翻出婚礼那天剩下的一瓶酒,倒了一杯喝了。
一顿操作把祝贺震惊坏了。这是真的受刺激了吗?生饺子都吃,还喝酒。
祝贺愣愣地看着白仙一趟趟地跑出跑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飞快的琢磨,是应该阻止她?还是带她去医院挂个脑科查查?
突然听到白仙在卧室喊他,祝贺赶紧跑进卧室,又被吓了一跳。铺天盖地的大红床单,大红被子,映入眼帘。他认出来了,这是他们结婚那天的铺盖。
完了,祝贺更加确定,他老婆是真被这场漫画大赛给刺激地出现心理问题了。
正在认真想着对策的祝贺,突然被白仙拉到床边。不由分说的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祝贺张着两只手臂不知该如何动作,心里一边在打鼓,思绪一边在神游,“心理有问题了,动作也这么狂野的吗?那啥欲望也会突然增强这么大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身上一个布丝儿也没有了。
“仙仙……”祝贺不知所措。
“你不想?”白仙反问,顺势把老天爷赏给女性独有的,哺育后代的天然口粮,送到祝贺嘴里。
祝贺眼睛睁的老大。这……这……这还是他老婆吗?还是那个每天端着淑女的架子,撒娇撒痴的老婆吗?
这么奔放?这么大胆?他想啊,他太喜欢了,太刺激了。
“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别求饶。”祝贺翻身,抢过了主动权。
他可是记得结婚那天,6次之后老婆就站不起来了,一直求饶,去浴室还是他扛进去的。
这次白仙倒是没求饶,她心里记挂着不得了的大事,一直把祝贺做累了,昏睡过去。
白仙一个打挺坐起来,顾不上披一件衣服蔽体,就急忙忙地掐着手诀,念着口诀,隔空往祝贺的身上挥动,一边挥,一边说着,“去,去……”
“噗……瀛儿,你看白仙,像不像跳大神跳疯了的女巫婆?”
“女巫最起码知道穿件儿衣服啊。”
白仙直到累得筋疲力尽,总算停止了手舞足蹈,安心地睡下了,等着第二天早上看效果。
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斑驳驳地洒在大红的被子上。
祝贺先睁开眼睛,看了身边的白仙一眼,回味着昨晚梦幻一般的鱼水之欢,再一次来了精神。哪管白仙醒没醒啊,祝贺主动地凑了上去。
被折腾醒的白仙,还想着验证昨天巫咒的效果。
“老公,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事儿,你帮不帮我?”
“什么事儿?”祝贺含糊不清的吐着字,他想不起来了。
“绑架刘柳的事儿啊?”
祝贺一个哆嗦,立刻吓得软了吧叽,“不行!”他依旧坚持昨天的意见。
白仙更是一个哆嗦,怎么会?真的失灵了吗?怎么办?怎么办?白仙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慌乱。
祝贺看着失神的白仙,心中不忍,“仙仙,你要想出名,我们有的是渠道,有的是办法?你为什么非要和一个刘柳死扛到底呢。”
为什么?白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刘柳的荣耀都应该是她的,这已经成了执念,即便她不知道这个执念是从哪里来的。
“老公,你是不是看上刘柳了?”白仙唯一能说服自己的就是这个理由了。
她突然想起,那天在病房,祝贺见到刘柳时一直没有发脾气。从头到尾都是好言好语,对刘柳也没有像对待客户那样的严肃。
白仙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
“胡说!仙仙,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站在刘柳那边?你为什么不帮我,难道不是舍不得她?”白仙怒了。
祝贺低下头,思索着怎么和白仙解释。这个情景落在白仙眼里就是心虚。
好啊!果然,有钱的男人都是花的。不找外遇,是因为本身眼光高,没有遇到特别出色的而已。
“我明白了!祝贺,我真是看错你了。”白仙哭着就要穿衣服走人。
祝贺一看,一把拉住她,“仙仙,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你怎么样?给你机会,说啊!”
“我害怕!”祝贺双手抱头,十指插进头发里。
“害怕?你怕刘柳?”白仙愣了。
她没听错吧?堂堂一个上市公司老总,怕一个报社小编辑?就算是刘柳现在人气正旺,也不至于让祝贺怕成这样吧?
“是!”祝贺承认,“仙仙,刘柳给我的感觉不对劲,那天在病房,我就感觉到了。她看我的眼神,能让我不敢迈步。仙仙,别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可怕,那种感觉就像刀悬在头上,随时落下的感觉。”
白仙被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刘柳这么厉害的吗?
“我说的是真的,仙仙。也许,你从来没有了解过你这位同学。听我一句劝,别在找她的麻烦。”祝贺苦口婆心的跟白仙解释缘由。
“瀛儿,我说的没错吧?祝贺被你吓到了。”
“有恐惧总比肆无忌惮要好。最起码在我的震慑下少了一个胡作非为的霸总。好事啊。”风瀛咔咔地啃着桃,不屑地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
白仙在祝贺的劝慰下好像也放弃了针对刘柳的动作。世界轨迹一切按部就班的向前运行。
风瀛除了上班、参加各种漫画大赛,扩大刘柳的影响力之外,就是计算白仙和祝贺的寿数了。看着一页页撕掉的日历,风瀛还是感觉时间太慢了。
“快了吗?咋还不到时间?这俩人真能活。”风瀛抱怨。
风魅无语!人俩每人才30的寿命,这都已经倒计时了,这丫头还嫌慢。
周五下午,刚到下班的时间,风瀛抓起包第一个冲到指纹机打卡下班。她听说一家特色咖啡厅今天开业,她得去尝尝。
刚进地铁,风魅就告诉了她一个不好的消息,“瀛儿,你被盯上了!”
跟踪她?嘿!这桥段,好久没有上演了呦。
“是哪边的人?”
“白仙雇的。”风魅道。
“祝贺知道吗?”
“不知道,白仙私自行动的。”
我次奥!这娘们儿真是够执着的。这是不把她囚禁到底不罢休的架势啊。
行吧!又来给她送钱了,她简直不知怎么谢白仙好了。
下了地铁,风瀛专门往偏僻的小巷子中走,穿过无数个小巷。大城市啊,道路四通八达,想遇到个死胡同都不容易。
眼前这个死胡同还真得谢谢前面这家钉子户。
“小姐,这是你的钱包吗?”风瀛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回头一看,一个青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钱包正在靠近她。
“瀛儿,钱包上有迷药。”
“不是,谢谢!”风瀛和男人说了,转头之际,一阵白雾朝她喷来。
风瀛顺势倒在地上。快点来绑她走,这都是钱啊。
好在青年男人没有让她失望。她听他打出一个电话,报告了地点,约摸二十多分钟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