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该死的王国——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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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皇宫正中心的祭台之上。
十字架上绑着一个侍女,嘴里“呜哇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这个绿袖真是妙。消息到手了,又一枚毒药,让侍女的嗓子废了。
宫里从宫女到内侍,全都被集中在这里。大臣们接到旨意后,也携家带口的来到这里。
热闹的程度堪比节日的祭天大典。
风瀛不管你同不同意,愿意来的,请来,不愿来的,吓来。
总之一条,给她睁大眼睛看着,背主、害主的人,还有得罪乔颜的人,下场什么样儿。
“主子,已经准备好了。属下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凌迟手——刑狱司的岳林大人,给大家示范最精彩的祖传绝技。”绿袖指着旁边一个白面书生给风瀛介绍。
嚯!真是人不能貌相。
岳林这模样,放大街上,谁都会以为这是从那个富贵人家溜出来的公子哥儿。谁能想到,人家祖传凌迟犯人的呢?
“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岳林不卑不亢地给风瀛和皇帝行礼。
“岳大人不必多礼。朕听闻岳大人刀工精湛,并且刀速奇快,连血都不会流出来,就能眼见自己身上的肉一片一片被削掉,这才请你过来。这个侍女是我的陪嫁丫头,纵然背叛,朕也不想让她太痛苦。”
“娘娘仁慈。臣定当全力以赴,保证刀速。能片成丝儿的地方,绝不剐成片儿。”岳林非常有眼色地说。
昨日,皇后娘娘派绿袖姑娘找到他,先送上两个沉甸甸的大金元宝,足足100两,再说明来意。
他看出来了,这位皇后娘娘当真是个妙人。
看看这高祭台,祭天用的来剐人;看看这四周的人,能聚齐的都聚齐了。
最重要的是,让这么多的人围观,可想而知,这事儿过后,会给在场的人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
风瀛和岳林交谈的工夫,在场的众人,有胆子小的,已经吓尿了。
尤其高台上的侍女,尿液哗啦哗啦地顺着裤腿儿在流,已经在脚下积了一小滩儿了。时不时从人群方向吹来的阵风,都夹杂着浓厚的尿骚味儿。
就这点儿胆子,还禁不住诱惑,还背主?还敢胆大包天,插手宫中事务?
风瀛真不明白他们怎么想的。
“本来陪嫁的侍女,是有可能成为男主人小妾的。这在普通的官宦人家都稀松平常,何况皇宫。至于大臣们,谁都想成为皇亲国戚。”风魅见多了这种事,已经不奇怪了。
“说到底,还是太贪了。”风瀛道。
这时候,岳林已经手起刀落。侍女的衣服,瞬间成了布条,扑簌簌地落到地上。
在场的人,全都没有心思欣赏面前这具极具诱惑力的躯壳。
每一个人都在琢磨,一会儿如果闭上眼,不看那血腥的一幕,会不会得罪皇后。
就在众人心中千回百转的时候,岳林的行刑已经开始。
不愧是祖传的绝技,手中的刀薄如蝉翼,在阳光下泛出刺眼的白光。
四周静的出奇,只能听见刀子挥舞的破风声。
刀工之快,只能看见岳林手臂挥出的残影,以及刀片划过的道道光芒。
光芒闪过之处,薄如宣纸的肉片儿已经在地上积攒了一小堆。
皇帝扭过了头,不敢再看这血腥的场面。一句话不说,不知是在忌惮风瀛的狠辣,还是在后悔自己的操之过急。
“陛下,岳大人果然名不虚传。真可谓天下第一刀。是不是啊?”风瀛看到皇帝的德性,就不想让他好受。
“颜儿说的是。岳林的技艺更胜其祖辈。”皇帝附和着。
“陛下快看,那肉片儿薄的,当真是连血都没流呢。”风瀛道。
皇帝匆匆瞥了一眼高台,“是刀太快了。”
“陛下是花眼了还是困了?怎么总是眯着眼?我这里有蓝姑姑配的醒脑丸,你要不要?”
“不,不了,朕,我没事儿。就是被阳光晒得头晕。”皇帝找了个借口。
“来人!给陛下打伞。”风瀛吩咐。想借口退场?休想!
“颜儿,朕,我身体有些不适,先离开一下。”皇帝终于忍不住了。
“来人!陛下身子不适,去抬个塌来。今日天气不错,陛下理当出来晒晒太阳,吹吹风,不能总在屋里闷着。”风瀛道。把所有的借口都给他堵死了。
风瀛等着他发火呢,脾气越大,越容易收拾。狗皇帝有种,就给她发个彪看看。
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
皇帝老老实实地缩在伞下,卧在榻上,虽然不敢看祭台,但是也不敢再提退场的事儿。
“这狗日的皇帝胆子不行啊。”风瀛太失望了,原以为是个王者,谁知连青铜都算不上,简直一堆生了锈的烂铁。
乔颜这姑娘,输得太不值了。
“他让你吓到了。乔颜不是这个性子的。”
“我搜了他的魂,他也没怀疑乔颜变了性子。“
“他以为是他的行为把你刺激疯癫了,一般人,大难过后都会变个人一样。他自己就是这种人,所以他理解啊。”风魅解释道。
“我次奥,我这还沾他的光了。”
祭台之上的侍女已经剩下最后的一副骨架,内脏清晰可见,丝毫未损,竟然还吊着一口气。
岳林,当真高手!
祭台之下的观众们也剩下最后的一副躯壳,魂儿已经被吓飞。
“陛下,娘娘,臣已行刑完毕,总共4000刀,一刀不差。”岳林报告。
“嗯!辛苦岳大人,下去清洗污秽。绿袖,替我送岳大人,重赏!”
“是,岳大人这边请。”
当天夜间,京城一半儿的达官贵人,都病倒了,发起了高烧。
有多少人是真病,又有多少人是心病?风瀛毫不关心。
她要做的就是让人看见她就哆嗦,看见她就想起祭台之上那个被片成丝儿的陪嫁侍女。再也不敢动任何心思。
凌迟侍女的事件,刮过一阵风后,很快就被更加精彩的话题代替了。
京城。人们按部就班,过着自己的日子。
最煎熬的当属兰心郡主。皇帝回宫已经快百天了,接她进宫这事儿,怎么黑不提白不提了?
她的肚子里有了,怎么办?
本来这是她的依仗,但现在她不确定了,皇帝回去就没有再出宫。好歹差人给她传句话儿啊?
兰心郡主赶紧以皇亲的身份向宫里递了加急的折子。她目前能依仗的也就是这个了。
皇帝看到了兰心郡主的奏章,一下子想起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办,马上下旨传召,他暂时是不能出去了,只能委屈心儿跑一趟了。
皇帝单独接见大臣的折冲殿。
兰心郡主一见到皇帝,未说一句话呢,两行眼泪先流了下来。
这是她做小三多年的经验,不能张嘴,要先哭,等着男人问。
果然,这个现在穿越的小三专业户把男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心儿,你这是为何?谁欺负你了?”皇帝连忙揽过她,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柔声细语地问。
“义兄~~我有了。你说是谁欺负的我?”兰心郡主哭的越凶了。
有了?皇帝猛然反应过来。这是怀了他的孩子了。
这?这怎么办?皇后那里,他还没想出应付的办法呢。
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泡汤了,还让皇后变得凶残无比,把自己贴身的陪嫁侍女都片成丝儿了。
皇帝想到这,本能的一个哆嗦,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儿。
皇帝心烦意乱,他咋着也没想到兰心郡主今天来,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吓。
“心儿,这事儿先别声张,我去探探皇后的口风。”皇帝安抚她。
“义兄~你是皇帝,都做不了主吗?”兰心郡主口无遮拦地问。
“放肆!”戳到了皇帝的痛处,他也忍不住了。
每个人都知道,他皇位能得来,靠的是妻族。但是,这事儿心照不宣可以,说出来就让他反感了。
“瀛儿,这小三来到这儿,时间也不短了。还不明白皇帝的处境呢?”风魅看到精彩处,一个劲儿地感慨。
“一个在现代当小三的,就算是混了个高学历,多念了十年书。被人当金丝雀养了这么久,早就废了。她只要钱就行了,只要男人给钱,她不会去管这钱是男人自己赚来的,还是讨来的软饭。”风瀛一边逗弄小皇子乔雄,一边回答。
“对不起义兄。我是太着急了,眼瞅着肚子要大了,我没有办法了。”兰心郡主说着,又拿出瑶女郎一般精湛的演技,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往外滚,哭还不出声。
把个皇帝看得心疼的不得了,忙柔声安慰,“心儿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入宫。”
“心儿相信义兄。心儿等着。”猫一般的嗓音,像带着钩子,钩的皇帝心猿意马。
“心儿!”
“义兄~~~~”
……
两人十几遍甜腻腻地互相呼唤之后,忍受不了地啃了起来。
以清净着称的折冲殿,自打建好以后,第一次从大殿之内,响起了犹如百只野猫同时发情,凄惨又忘情地嚎叫。
没有床,没有塌,两人站立着,示范人族繁衍的行动要领。
“心儿,你可真是个妖精。把朕的魂儿都勾走了。”
“义兄,你不想天天都这么销魂蚀骨吗?”
“想,怎么不想……嘘!先别说话……来了。”皇帝无力地倚靠在了兰心郡主身上。
两人收拾停当正要往殿外走。刚打开大殿的门,风瀛背对着殿门堵在门口。
对了,风瀛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这俩人像惊了得鸟一样,闷头乱撞。
“皇,皇,皇后娘娘。”兰心郡主率先懵逼。
她在现代看过电视剧啊,那皇后们虽然长得美,但是,脾气都不错呀。为了表面的戏码,也都客客气气的,温婉柔顺。
怎么这个皇后,给人的压迫感这么强呢。她不敢抬头看她,更不敢说话。
兰心郡主“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这可不是她愿意跪的,不是,她不是自愿的,但是忍不住。
“颜儿,这么晚了怎么有空到这儿来?”皇帝一边问,一边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兰心郡主。
风瀛也没在乎他的小动作,“陛下,这么晚了,这是一头扎在折冲殿干什么呢?这不是陛下单独会见朝臣的地方吗?今日,是哪位大人啊?”
“颜儿,不是朝臣,是心儿。”皇帝顶着风瀛凌厉的眼神说。
“哦?兰心郡主?身为女眷,有事不呈报折子给朕,给中宫殿,找陛下做什么?”
“我,我……”兰心郡主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
“念你初犯,朕不予追究。行了,天不早了,兰心郡主赶紧出宫,否则宫门就关了。如果让人看到你和陛下单独躲在折冲殿,好说不好听。毕竟不是亲兄妹不是?”
“是!小女告退。”兰心郡主不甘心地瞅了皇帝一眼,希望他替自己说句话,但是什么也没等来。
皇帝只能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郡主,这么大人了还尿裤子吗?要不要请御医给你看看。”风瀛看着她身后透过来的一大片。
兰心郡主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那是啥,脸一下子红成了猴屁股。
都怪义兄选了这么个地方,连清洗一下都不能,“回皇后,小女无碍,刚刚坐在荷花池边了,许是沾染了池水。”
皇后中宫殿。
皇帝自从来到中宫殿,就不言语,一杯接一杯地喝茶。
“陛下,再喝下去,恭桶就不够用了。”
“噗——”皇帝被风瀛的话震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颜儿,我有个难题。”皇帝顿了顿,“心儿,有了身孕,我……”
“身孕?与人私通?”
“不,不,不,是两情相悦。”皇帝连忙否认。虽然事儿是那么个事儿,但是不能承认。
“哪怕两情相悦,但郡主婚前失德是事实。按我朝律法,也应受罚,废除封号,贬为庶民。”
“不能,心儿的母亲与我有救命之恩。我想,纳她为妃,颜儿可有意见?”
“陛下不怕喜悦当爹?郡主肚子里的孩子,陛下能接受?”
“那孩子是我的,都怪我。是我喝醉了,犯了男人的错。颜儿,对不起。”皇帝懊恼地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