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考察分馆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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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祁县，秦媚已经私下交代洪立，不让许婧早起，说是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给他老两早点抱上孙子。
洪立自然照办，每天都压着许婧，不让她下床。
许婧无法，只好睁着眼睛，看着洪立呼呼大睡的样子。天一亮，她就已经睡醒了，但洪立喜欢睡懒觉，只能陪着他继续躺着。
结婚二十多天，洪立不管武馆的事务，把重担重新丢给洪天贵，洪天贵虽然抱怨洪立，但秦媚说小夫妻俩现在如胶似漆的，不能打扰。所以，洪天贵只能默默承受着委屈，一个退居二线的人，居然又重新被拉去一线风吹日晒的。
这天中午，许婧见洪天贵大太阳的，还在陪弟子们训练，就拿了条毛巾过去。
“爸，您擦擦汗！天太热了，要不，我让洪立过来，您回去休息一下。”许婧双手递着毛巾。
“不用，不用。一会儿你妈知道了，又要数落我一番！”洪天贵接过毛巾，擦了擦，听到许婧的话，连忙摆手。
“没事的，我们都闲了半个月多了。应该我们回武馆接管事务的，妈那边，我回头会跟她说的，您去休息吧！”许婧继续劝着。
“就是啊，师父。有少奶奶在，您就放心吧！”一众弟兄附和道。
在众人的劝说下，洪天贵这才背着手，回后院去了。
许婧看着这么多人，心里也有点紧张。
“那个，你们继续训练，让我看看，你们学到什么程度了！”许婧见大家都排着队，等候她的命令。
“是，少奶奶！”大家异口同声道。
搞得许婧脸色微红，有点尴尬。
众人开始训练起来，许婧认真地观察着，不时指导一下力度，和出拳的角度。
一下午，许婧戴着草帽，跟着大家一起切磋武艺。
直到晚上，许婧洗了个澡，舒服地躺在床上。
“老婆，你刚才一下午去哪里了？”洪立爬上床问道。
“我去看大家训练，感觉大家的功法都不错。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扩大招收范围？我之前不是开过女子班吗？后来……”许婧顿了顿，把枕头立起来，斜靠在墙上。仿佛又回想起过去。
洪立知道许婧要说什么，搂着许婧的肩膀，说道，“老婆，如果你对女子班还有兴趣，那就试试嘛。”
“我可以吗？爸会不会不同意？”许婧闪着大眼睛看着洪立问道。
“我明天跟爸谈谈，我也觉得可以改变一下武馆的经营模式，一来，增加学徒，收入就增加。二来，女子可以自我保护，不受欺负。”洪立的下巴轻轻靠在许婧的头上，说道。
“嗯，我也这样觉得。还有就是，我不想天天这样闲着，我感觉我的腰都长了一圈肉了。”许婧摸着自己的腰说道。
“哪里？让我看看！”洪立的手掀开许婧宽松的睡衣，坏笑着说道。
“人家好好的跟你说，你怎么这样？”许婧撅起小嘴故作生气。
“哦哦，我们家的少奶奶确实胖了一点点！”洪立收回手。
“所以，明天不许拦我，我要早起晨跑。”许婧整理好睡衣说道。
“这恐怕不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一直爱你，你不用刻意保持身材的。”洪立深情地看着许婧。
“我才不担心你嫌弃我，我是不想胖成一个圆滚滚的球，那样就太难看了！”许婧白了一眼洪立。
“可是，我妈说你太瘦了，让我多给你弄点吃的补补。”洪立闻着许婧的头发，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好啊！我才嫁过来几天，你们就嫌弃我了？”许婧背过身去，嘴角偷笑。
“没有啊，老婆。我妈这不是在关心你吗！她说你太瘦了，以后生孩子会没有力气，让我陪你多吃多休息！”洪立以为许婧生气，急忙解释道，还坐起身子，用手去扒拉许婧的肩膀，想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
“哈哈哈！”许婧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好啊！你竟敢骗你老公！看我这么收拾你……”洪立掀起许婧的睡衣，钻了进去。
“不要啊！老公，我错了。好痒……”许婧哀求道。
可洪立那会这么便宜放过她，钻到脖颈处，用唇一直吻着往下游移……直到许婧的笑声渐渐变成呻吟声……
第二天，洪立跟洪天贵在书房交谈。
“爸，我觉得我们可以开设‘女子班’，许婧之前就开过，她有经验。一来，能让女子更好地保护自己。二来，我们的武馆也会进一步壮大。”洪立坐在洪天贵身边，看着洪天贵说出自己的想法。
“女子班？可我们从来没有招收过女子，这不太好吧！”洪天贵端起茶喝着。
“爸，现在是新社会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尝试的。”洪立索性把身子转到洪天贵身边，手杵在桌子上。
“让我想想，这是许婧的主意吧？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给我们洪家添丁，这事，以后再说吧。”洪天贵思考片刻后说道。
“爸，可婧婧她闲不住。我知道，这是她的心愿，我想帮她完成。”洪立再次哀求道。
“你想想，如果现在马上招收女子班，万一许婧她有了身孕，那谁来教这些人？你得考虑这些吧，不能一味地依着你老婆。再说，我又没说不同意，我只是希望等你们生了孩子，再做你们想做的事情。”洪天贵把事情考虑得周全。
“好，爸。那这事以后再说。不过，我们才结婚几天，你们不能总催我们呀，搞得我们压力好大！”洪立被老两口天天问得都不知道害羞了。
“咳咳！你们多努努力！毕竟，我和你妈都老了。我们这个年纪，就是希望家里有个可爱的宝宝捏着。”洪天贵笑盈盈地看着洪立。
洪立无奈，只能答应会努力。
回到房间，洪立把事情跟许婧说了。
“也是，是我考虑不周。要不，我们去其他县开设洪武馆分馆。我们可以把功底扎实的调派去其他县，让他做分馆的馆主，带领当地学徒学习武功。你就一段时间去视察工作就行。”许婧思索着。
“也好，这次，我爸不会不同意了！”洪立说道。
“嗯，我看大庄县可以开个分馆，还有孟跃县也可以。这两个县，生活条件相对来说，比其他县好一些。招收学徒应该是可行的。”许婧点着头说道。
“好，那我再跟我爸商量去。”说完，洪立又去找洪天贵。
这次，洪天贵同意了。并跟洪立提出，那个学徒有什么特点，谁合适做馆主。
“大庄县相对来说，比孟跃县更富裕一些。你可以让卢平宁去大庄县，他会水，而且他是大庄县人，招收学徒起来，可能会更轻松。至于孟跃县，让马天扬去吧。马天扬的外婆家是孟跃县人，这小伙子功底扎实，性格沉稳，主要是他会说话。”洪天贵给洪立提着建议。
“好的，爸。那我这就去跟婧婧商量去。”洪立顾不得把话说完，就了跑出去。
身后的洪天贵笑着摇摇头，“这不就是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吗！’”
许婧听了洪立讲述，心里很开心。
“真好，我终于不用闲着了！”许婧伸了个懒腰。
“爸妈的意思是，先让我们生个孩子。你呀，现在的任务就是陪我‘训练’！至于开分馆的事，我会解决。老婆，你都不知道，我爸妈天天催我努力，可这需要时间吧，总不能一下子就生了孩子不是？”洪立无辜地看着许婧的肩膀。
“是啊，我现在看到爸妈都有点紧张了。要不，我们以考察市场为借口，去大庄县玩几天去！”许婧摸着洪立的头发坏笑道。
“好啊，你想干嘛就干嘛！”洪立顿时也精神了。
第二天，两人以考察市场为借口。许婧开着车，两人去了大庄县。
“老婆，你累了吗？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洪立看着许婧问道。
“不累！我们不是吃过早饭了？你又饿了？”许婧反问道。
“我也不饿，只是担心你开车累了。要是不累的话，我们去爬山？”洪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说道。
“好啊！”许婧顿时来了兴趣。
洪立知道许婧不喜欢玩水，就打算带她去祁县有名的“帽山”玩。帽山因其形状像一顶大大的帽子而得名，传说，帽山山顶曾经有一个神仙居住过。所以，前去许愿的人，都能实现愿望。
两人买了两瓶水，一些小零食，就往山上出发。他们的体力不相上下，一路上，许婧总是走走停停，不时摸摸这望望那的。洪立则跟在身后，微笑着看她那好奇宝宝的模样。
上山下山的行人不断，有的是年轻的情侣，他们手牵手，眼神交汇的瞬间，仿佛都能看到一阵耀眼的光芒，女的走累了，两人会坐在石阶上，男的会递过去水杯，给女的扇扇风，给女的降温，貌似很恩爱。
有的是夫妻带着孩子，孩子欢快地跑着，男人在后面叫着追着。女人大着肚子，慢悠悠地走着，眼睛总看着前方的男人和孩子，仿佛那才是她的风景，简直就是一副令人羡慕的图画。
许婧看着一幕幕恩爱的情景，她也忍不住把头往洪立的胸膛上靠。洪立很自然地用手搂住许婧，问道，“老婆，你累了吗？”
“不是，是我好羡慕他们！”许婧看着路人说道。
“说不定，他们还羡慕我们呢！”洪立自恋道。
惹得许婧大笑，“洪立，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呵呵，反正，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幸福的人！”洪立那眯成一条缝的笑脸，足以证明他没撒谎。
“好了，我知道了！走吧，继续赶路，你不是说在这里许愿，愿望可以实现吗？我们去许愿！”许婧拉起洪立的走，继续往上爬。
帽山的风景很美，翠绿的树枝上有鸟儿在歌唱，蜜蜂在鲜花丛中飞来飞去地采花蜜。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山顶。
两人跪在一尊石像前，闭着眼睛，默默许愿。
“两位失主，你们可以摇一支签！算命运，爱情，财运都很灵的。”等两人许完愿，起身的时候，走来一位出家人。估计是这里的守护寺庙的人。
“不用了！”洪立拒绝道。
“摇一支吧，反正都来了。就当作娱乐娱乐！”许婧撒娇道。
“好吧，依你！”洪立宠溺道。
洪立接过签桶，用力摇了起来。不一会儿，掉落一支签。
那人捡起签，看了一眼。说道，“第六十九签，抛洒姻缘两路行，不必强求结成亲。下下签，施主。这支签，不收你的钱。”说完，那人就要走。
“哎，大师，你别走。至少，你也给解释解释啊。”洪立喊道。
那人停住脚步，“施主，你们已经成婚了吗？”
“是啊，我们刚结婚不久。”
“哎！这段姻缘，恐怕不太平。女施主，可否给我看看你的手相。”那人冲着许婧说道。他已经给两人看过面相，洪立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许婧额头的煞气隐隐在流动。
许婧伸过两只手，她知道那是会说什么了，她的脑海里浮现当年的老和尚的话。
那人仔细端详着许婧的两只手，看到许婧左手断掌，右手一大颗血红的朱砂痣，他的眉头从一开始就没有舒展过。
“女施主，你命带煞气，今生都不能对谁动情，不然，你会害了他。”那人毫不隐瞒，说出的话跟当年的老和尚说的一样。
“大师，就算以后我会死，我也不可能放弃我的妻子，你别再说了。”洪立牵起许婧的手，转身就要走。
许婧却呆呆地愣在原地，半天才说出一句，“大师，可有解决的法子。”
“这……只有你孤独终老，不对男人有情爱之欲，才能让身边的人平平安安。”
“好！”许婧心头刺痛，就如同被谁用尖锐的小刀狠狠地捅了一刀。
“我这里有两个平安符，希望能保佑你们平安！”那人从怀里掏出两个平安符，递给两人。
洪立接过平安符，给了那人一百块钱。那人说，随便给一点就行，不必这么多。洪立说没有零钱，那人只好拿着一百块钱摇头离去。
许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她浑浑噩噩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一滩滩血，有顾云舟的，有洪立的……
洪立看着失魂落魄的许婧，索性把她背起来，一步一步地走下山。而许婧一点知觉都没有，她不哭不闹，把心事往心里装。无论洪立怎么喊她，她就像植物人一般，无动于衷。没有眼泪，没有任何面部表情，洪立急坏了，赶紧下山，想送她去医院。
直到快到山脚，许婧这才有了反应。她回过神来，看到满脸泪水的洪立，她的心更疼了。
“洪立，我不该答应嫁给你的……”此刻，许婧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一颗颗地坠落，像断了线的珍珠，散落一地。
“老婆，你说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吗？你不要相信那人的话。再说，我会武功，谁会伤害到我？你不要说这种话，以后都不许你再这样说……”洪立摇曳着许婧的肩膀，也哭成泪人。
许婧抱住洪立，把他抓得紧紧地，生怕一松手，洪立就会弃她而去。洪立被这个小女人抓得快要窒息，但他也不敢松开许婧，他已经差点失去她两次，他很怕这次松手，便是永远。
两人就这样一直紧紧地相拥着，直到雨水打湿衣服、全身。直到许婧哭累了，摊睡在洪立怀里，洪立擦了擦许婧脸上的雨水和泪水。
洪立心想：老天爷，求你别让许婧这么痛苦，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许婧这一世无忧。
洪立找了家最近的旅馆，给许婧脱光衣服，因为东西都放在车里，洪立不方便开车，只能先把许婧送到旅馆里，再去车里拿一次衣服。
洪立又去前台要了一壶热水，给许婧擦脸。他不敢离开许婧太久，就这样守着她。连晚饭都没有吃，许婧则睡到凌晨三点多，才醒过来。
见洪立睡在自己身旁，一脸疲惫的样子。许婧起身，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就轻手轻脚地起床，想找衣服穿起来。
“老婆，不要离开我……”洪立突然说了一句梦话。
许婧穿上衣服，蹲在床旁边，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清晰的下颚线。很漂亮！
可是，这么好的一个人，自己怎么能舍得害他？她想要离开！
一个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她可以选择不相信。可两个人说出同样的话，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相信命运。
她狠狠地在洪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整理好衣服，出了门。
洪立因为照顾了许婧一晚，现在的他，睡得很沉。许婧开门出去，他毫无反应。
雨后的午夜，街道有点凉。许婧缩了缩单薄的身子，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点，街道一片冷清。
她想离开，可她舍不得洪立。洪立对她这么好，如果这样一走了之，对洪立太不公平了。可继续留在洪立身边，她真的不确定哪天就把洪立给害了。她矛盾着……
走了一段路程，又转身回旅馆。心想：就算要离开，也要好好道个别。把洪立安全送回家，她才能离开。
回到旅馆，洪立还在睡觉。听到开门声，这才醒过来。
“老婆！你去哪里了？”洪立睡眼惺忪。
“我去上了个厕所！”许婧脱掉鞋子，钻进被子里，把冰冷的双手环进洪立的腰间。洪立也很温柔地搂着许婧，给她温暖。
“出门都不知道穿一件外套吗？这么冰，生病了怎么办？”洪立嘴角责怪着许婧，却一直用手搓着许婧的双手。
“老公，老公，老公！”许婧不停地喊着。
“哎！嗯！嗯嗯！老公在呢！”洪立回答着。
一会儿，许婧又喊道，“老公！”
“嗯，在呢！”
“老公！”
“嗯……”
“老公！”
…………洪立已经睡着了。
许婧却无声地流着眼泪。
她好想把这辈子该喊的“老公”次数在今晚就用完，因为，也许明天，她就会离开。她不想洪立也像顾云舟那般，因为自己，永远地把自己定格在青春年华里。
第二天，两人的心情都很低落。外加昨天只吃了早饭，就没吃过东西，两人又疲乏又饿的慌。
“老婆，我出去买点早点给你。”洪立起身说道。
“我也醒了，我们回家吧！”许婧也跟着起身。
“不是还要考察分馆吗？干嘛回去？”洪立问道。
“我不想开了，你还是好好管理好洪武馆吧。”许婧说道。
“老婆，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洪立像个孩子一样问道。
“我……”许婧垂下还在发肿的眼睛。
“我昨天不该带你去帽山的，那人打破了我们甜蜜的新婚！老婆，你不要丢下我。我说过，就算为此丢了我的性命，我也无怨无悔。”洪立那深邃的眼眸，黯淡的忧伤。
“我不许你有意外，你已经为我失去一条胳膊，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意外，如果你出事了，爸妈也不会原谅我的！”许婧双手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别哭了，老婆。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洪立揽过许婧，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许婧搂住洪立的脖子，主动吻了过去。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脖颈、胸膛，一直一直吻着下去，她想要记住洪立的每一寸肌肤。许婧边吻边流着眼泪，洪立享受着许婧主动的热情，心里苦涩无比，他都懂，许婧是在跟自己告别。可他从未想过放手！
“啊！老婆，你干嘛？”突然，洪立大叫了起来。
许婧在洪立肚脐右边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牙印印在上面。
“这就是我们的记号，如果，我们走散了，就寻着这个记号去找对方。”许婧拉起自己的肚子，让洪立做记号。
“老婆，无论你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记得你，不用做记号。”洪立怕许婧疼，舍不得咬。
“不行！快点！”许婧命令道。
洪立只好咬了一口。
“太轻了，留不下疤！”许婧说道。
“啊！”直到洪立狠狠地咬下去，许婧才叫了起来。
“我给你吹吹，老婆！”洪立心疼地安抚着。
“我看看！好了，这次，应该可以了！”许婧满足地说道，久违的笑脸，终于爬上她的脸颊。
“那一会儿，我们吃了早饭，就去逛逛，哪里开分馆比较合适。”洪立说道。
“嗯！听你的！”许婧又做回小女人。
“那先喂饱小弟弟怎么样？”洪立把许婧压倒。
“一天没吃东西，你还有力气吗？”许婧羞涩道。
“那必须有啊！”洪立轻轻扒开许婧脸上的发丝。
哭了一天，是该好好享受美好的时光。就算，以后你不属于我。但眼下，你是我的！许婧在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