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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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府，小花蒙着被子躲在卧室哭。
“小花，又是李维刚欺负你了？我这就叫人把他绑回来，给你出气！”普克鹏见小花哭着跑回卧室，就猜到是李维刚惹她不高兴了。
“少爷，不要！”小花一听到普克鹏要绑人，她又心疼了，毕竟，刚才他才受伤，她急忙开门说道。
“哈哈，心疼他了？”普克鹏只是故意这么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我……才不是，是因为他刚才救人受了点伤，我怕他跟你们起冲突，再次扯到伤口。”小花低头轻声解释着。
“呦！脸都红了，还狡辩！”普克鹏不给她面子，直接戳穿道。
“少爷，你就知道取笑我！”小花害羞得跑进卧室重新关上门。
“好好，我不取笑你了。我还有事，如果你需要我出面帮忙，你开口，我一定把他乖乖送到你手里。”普克鹏笑着说完，便离开。
古铜巷，下午的训练开始。
许婧跟着三人一起训练，几人都挥汗如雨。叶紫萱则坐在凉处嗑瓜子，看几人训练。
直到下午五点，许婧才洗了把脸，去厨房做饭。
“我来帮忙吧，要做些什么？”叶紫萱端着小凳子走到许婧身旁。
“今晚就吃早上的菜吧，还剩这么多！再加个牛肉炒芹菜就可以吃了。”许婧看着桌子上的冷菜说道。
“嗯，其实，把这些冷菜打扫完就可以了，今天不用炒牛肉啦，明天再炒吧。变成冷菜既不营养，味道也不新鲜。”叶紫萱看着一桌子的菜，只有酸辣土豆丝吃完了。
“没事，孩子们喜欢吃。让他们多吃点，尽量今天的菜今天吃完。”许婧边说边拿出牛肉切。
“好吧！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确实不能让他们饿着。”说罢，叶紫萱则去洗芹菜。
四十多分钟后，叶紫萱出门喊几个孩子吃饭。
“孩子们，开饭啦！快去洗手！”
“知道了，紫萱姐姐！”狗牙子大声回答。
晚饭后，叶紫萱回医院宿舍，明天上班，不想起太早，只好今晚就回去。狗牙子和李薇依旧回丐帮，家里只有许婧和自灵，还有泡泡。
两人洗漱好，还睡不着，就在院子里吹着凉风，看着天空。偶尔，许婧还会抽支烟。泡泡则趴在两人中间，耳朵不时扇着周围的蚊子。
杜鹃花休闲娱乐场所里，李维刚被一群人围着，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要迎来他的第二场战役。
“维刚，跟我们一起吧。在我们几个中，你的武功是最厉害的，龙哥不会亏待你的。”马三儿叼着烟，看着李维刚说道。
“不可能，我此生只跟婧姐一个人！”李维刚怒道。
“李维刚，你别以为平时婧姐罩着你，你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婧帮的一个小弟指着李维刚说道。
“我没有目中无人，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学坏。你们忘了吗？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婧姐帮助我们，教我们武功，给我们找工作！”李维刚希望自己能感化众人。
“那又怎样？我们已经还给她了，我们发工资的时候，不是已经交给她过了？”一个小弟也说道。
“这能用两个月的工资就还清的吗？这是一辈子的恩情，不是那几块钱就能抵消的！”李维刚大声喝道。
“李维刚，你少自以为是，我们都知道，你是因为喜欢许婧，才这样处处维护着她，难道，你甘心一群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给掌控着吗？”马三儿踩灭烟头，愤愤地说。
“三哥，你这样说的话，那就真的太没有良心了。我承认我喜欢婧姐，但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搅和在一起好吗？”李维刚失望道。
“哈哈哈……”一群人笑了起来。
“李维刚，劝我也劝过了，你要是还想继续跟婧姐，那我们以后只能桥归桥路归路。”马三儿决绝道。
“三哥，你们最近在做些什么？那个崔梅是你让人绑的？”李维刚问道。
“我们干什么你管不了，不过，那个崔梅，的确是我让老黄绑的。可惜，被你遇到了。”马三儿也撕破脸。
“唉！婧姐的伤还没恢复好，你们又想给她添新伤？我真替婧姐感到不值！”李维刚愤怒道。
“哼！该还的人情也好，恩情也罢。我自认为已经还完了。今天，既然你知道了，那今天就把话说明。弟兄们，你们愿意继续跟着婧姐的，就跟李维刚走吧。我马三儿决不为难。”马三儿扯着嗓子朝众人喊道。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犹豫不决的样子。
“维刚哥，我跟你走！”李铁冲马三儿鞠了一躬，然后小跑到李维刚身后。
“我也跟你去，维刚！”老六小跑着过来，身上的肥肉上下摆动着。
“我也去……”小白、王国宝、李欢欢也跟着过来。
“还有谁？”马三儿看着众人问道。
“好！”马三儿说道。“既然没有了，以后，你们几个就不是我马三儿的人，大家不再是兄弟。”
“我们走！还有，崔梅的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纠缠她。”李维刚说道。
“你要是愿意管，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马三儿不屑道。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三哥，你们好自为之。”李维刚看了看马三儿和他身后的众人，回头朝跟着自己的几人说道，“我们走！”
正当李维刚几人准备走的时候，楼上传来李贵龙的声音。
“维刚，你们这是打算走人了？”李贵边说边走下楼梯。
“龙哥，是的。你们做什么事，我不想管。但是，我绝不会跟你们做这些事。”李维刚看着缓缓下楼的李贵龙说道。
“哈哈哈！很好！这么多年，很少有人敢这样跟我用这样说话。维刚啊，我很欣赏你，留下来吧！你是块好苗子，跟着许婧太吃亏了，跟着我，以后会闯出一片天地。到时候，说不定许婧回头缠着你了！”李维刚的离开，李贵龙确实感到可惜。
“龙哥，我只凭良心做人，绝不会做有违天理的事！”李维刚决绝道。
“好！既然留不住你，那以后，我们再见就不是相识的人。祝你们过得越来越好吧！”李贵龙笑着说道，可眼神里透露出的阴狠贵，依稀可见。
“再见，龙哥！”李维刚恭敬朝李贵龙鞠了个躬。然后走出赌场。
“想走？没那么容易！弟兄们，都给我上！”这时，那个绑架崔梅的老黄喊道。他知道马三儿想教训一顿李维刚，可出于之前的关系，他不好直接出手，所以，这个坏人，就由他老黄来当。
“是！”老黄手下的几个小弟冲过去，把李维刚几人围了起来。
“龙哥，三哥！你们这样不太厚道吧！今天是不是就要撕破脸？”李维刚看着两人问道。
“这，我们可管不了。他可不是我的人！”李贵龙双手抱着肚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老黄，今天就算了！让他们走吧，在这里闹，不太好！”马三儿说道。
“那我们出去打！放心，三哥！我们绝不牵连你。今天我们的好几个兄弟被他打伤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老黄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还瞟眼看了看李维刚。
李维刚毫不紧张，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就是死！
“我们走！”李维刚也跟着出了门。
六人一出门，就迅速被老黄的人包围。
“弟兄们，这家伙武功了得，你们小心点！”老黄说完，就退到一边去。
“我们这么多人，害怕他不成？上啊！”一个高大的壮汉给大家打气。
“上……”大家一起挥着拳头冲了过去。
一场轰轰烈烈的群架就这样展开。喊叫声、哀嚎声、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还有骨骼碎裂的声音，突然，一下子谱成一首夜曲！
李贵龙和马三儿在二楼的窗子往外看着。
“这个李维刚真是一个奇才，可惜，他不愿跟我们。不然，他会是一把好枪！”李贵龙看着李维刚一人打倒三个人，他挺佩服的。
“龙哥，他已经被许婧迷惑住了，我们根本拉拢不了他。”马三儿说道。
“算了，今天给他个教训，以后尽量少闹大点，不然，被老板知道了，就不好收场了。”李贵龙离开窗子，坐到老板椅上抽起雪茄。
“好，我们一定好好跟着龙哥你！”马三儿快步跑过来，给李贵龙点烟。
外面，李维刚和老六打翻一大半人，虽然都受了点伤，但老黄的人却都被打得爬不起来。
“你叫老黄是吧？回去告诉三哥，以后不要再做强抢民女的事，不然，别说婧姐不会放过他，我见一次也要打一次！”李维刚见老黄就要独自开溜，在身后叫道。
“你别得意，今天，是三哥他们放了你，以后，可就有你好果子吃了！”老黄依旧跑远了，才敢放狠话。
“切！不服再来啊，跑什么跑！”李铁冲落荒而逃的几人追了过去。
“别追了，铁子。我们回家！”李维刚喊道。
“大家都没事吧？”李维刚看着几人，大家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但没有老黄的，严重。
“我们都没事，你怎么样了？维刚哥！”老六问道。
“我也没大碍，走，回去找婧姐！”李维刚笑了笑，搂着老六的肩膀走了。他还不忘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子，虽然没看到李贵龙几人，但他知道，刚才他们一定看着这场精彩的打斗。
“再会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李维刚心里这样想着，虽然这么仓促就结束了工作，也这么突然就跟自己亲近的人闹僵了，但分分合合，是人生常态。顺应了，就好了。
六个人穿着破烂的衣服，脸上，嘴角都有血渍，一路上都有人张望着这群人。
他们的心里也挺难受的，本来好好的一群人，说变就变。只能说，志不同道不合。
到了古铜巷，已经天黑了。
“砰砰砰！婧姐！”李铁跑去敲门。
此刻的许婧和自灵，正在院子里欣赏夜空。
听到敲门声，许婧示意自灵去开门。
“维刚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们是……”自灵一眼就看到李维刚，她好奇地问道。
“进去再说，婧姐呢？”李维刚用左手摸了摸自灵的辫子说道，因为，他的右手已经全是血。
本来，在赌场的时候，李铁要给他包扎伤口，可撞见这档子事，大家决裂了。他只好带着伤，跟老黄的人火拼。
“婧姐在里头，就在院子里呢。”自灵没有看到大家受伤，外面灯光昏暗，看不大清楚。
直到走进院子，自灵才看清大家都受伤了。
“维刚，铁子，老六，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许婧先是疑惑。后来看到众人身上的伤，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马三儿他们出事了？”许婧见大家没有开口，猜测道。
“婧姐！三哥他早就不跟你一条心了，他还逼迫我们不许说给你和维刚哥听。”小白带着哭腔说道。
“怎么回事？”许婧丢下烟头，一脸凝重地问道。
“大概半年前，三哥突然跟我们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们还很好奇，平时上班的地方，只有赌场，我们没有去过别处。那天，他说要带我们去别处工作，我们只好跟着他去。可谁知道，那里有很多被抢来的女人。他们把那些人关起来，晚上的时候，又把她们放出去。谁被点到了，就会被送到一间卧室里。而我们，就是负责护送这些女人的。”小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许婧。
“你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是被抢来的？”许婧疑惑道。
“我们当然知道了，如果是妓女，根本不会抗拒，也不会被关起来。而且，那些女人，看着都很清纯，没有风尘女子的妩媚。”老六也附和道。
“那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都这么久了，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孩子被人给糟蹋了！”李维刚气愤地捶了一下护栏，护栏上留下了一摊血。
“维刚哥，你流血了！”自灵眼睛亮，看到李维刚手流血了。
“好，这事回头再说，我先给你们处理伤口。”许婧心里很气愤，但眼下，还是先给几人处理伤口才重要。
许婧回卧室，抱着医药箱出来。
六个人去水池，把脏污洗干净，在院子里等着消毒。
“维刚，你先来吧！你手还在流血！”许婧说道，拿起纱布和碘酒。
“嗯！”李维刚直接把上衣脱了，因为伤口在胳膊上，脱了更好包扎。
许婧轻轻用碘酒消毒，然后在伤口垫了块棉布，再用纱布包裹起来。
“好了，让我看看，哪里还有伤。”说着，许婧上手到处找伤口。
“呵呵，没有了，婧姐。你给弟兄们处理吧。”李维刚感受到许婧摸自己的身体，连疼都不知道疼了。
半小时后，许婧给几人处理好身上的伤口。
见大家疲惫而又有些失落的表情，许婧开口道，“没事的，既然这里不适合我们工作，我们再找一个就是了，别灰心丧气的。”
“婧姐，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黑暗的，去哪里，都一样。”李欢欢感叹道。
“才不是，有婧姐在的地方，就不黑暗！”自灵大声反驳道。
“呵呵呵！这个小妹妹是谁啊？还挺可爱的！”李铁笑着问道。
“我是师父的小徒弟，我叫自灵！”自灵不仅挺可爱，胆子也挺大的。
“哦？婧姐，你收徒弟了？”几人失落的情绪减了一半，李铁激动地说道。
“嗯，前两个月才收的，你们都好久没有回来了，所以，没告诉你们。”许婧简单解释道。
“这样啊！我们其实是想回来看你的，可总被三哥叫去那边做事，所以，没有时间回来。”李铁解释着。
“对了，你们还没吃饭吧？”许婧听到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她猜测大家可能没吃晚饭。
“呵呵……”几人尴尬地笑出声。
“跟你姐还这么客气？没吃的话，我做面条给你们吃，做饭的话，太费时间了，怕你们饿坏了。”许婧拍拍手，起身去厨房。
“师父，我也去帮忙！”自灵跑着跟在许婧身后。
“好啊，你洗葱去！”许婧笑着转身交代道。
“好啊！”自灵蹦蹦跳跳地朝前跑去。
“唉！还是小孩子有使不完的力气，明明白天训练很辛苦了，没想到，现在还蹦哒得起来！”许婧跟在后面，笑着说道。
“婧姐，我也去！”李维刚说着，就要跟着去厨房。
“你就别去了！手都包成个球了，还不想休息吗？”老六调侃道。
“哪里像球了？我觉得挺好的！”话说，许婧的包扎功夫确实是差了些，可李维刚觉得挺好看的！
一旁的五个人低头偷笑，但都不敢多说什么，怕被许婧听到后责备自己。
半小时后，鸡蛋葱花面做好了。
几人就着酸菜，吃光了所有的面，许婧把家里的面都煮完了。
“婧姐，没想到，你做的面挺好吃的！”老六赞叹道。
“呵呵，可能是你们太饿了，所以才觉得什么食物都很好吃吧。”许婧笑着说道。
“婧姐，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以后，多做些好吃的给我们。”李铁嘴甜，说话讨人欢喜。
“呵呵呵！好，只要你们喜欢吃，我就天天给你们做饭吃！”许婧突然感受到，以前，她很少关心身边的弟兄们。
先是为了给顾云舟报仇，后来又是因为跟洪立结婚，一直以来，她很少给婧帮的弟兄们做饭，或者坐在一起谈谈心。所以，马三儿离开她，她没有气愤，她觉得，这是因为她冷落了弟兄们，她不怪他们。
“现在，你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一遍。”许婧心想：如果马三儿他们只是觉得跟着自己没有前途，那么，她不会阻拦。
“后来，你又出事了。我们直接被三哥给控制了。维刚哥一直照顾你，而且，我们知道维刚哥喜欢你，三哥怕他把事情告诉你，所以，不让维刚哥参与这些事。”小白无奈地说道。
“我也是今天送小花回去，路上遇到那个老黄想绑架崔梅，才得知原来是三哥想要崔梅。”李维刚也讲出今天的遭遇。
“那后来，你们起冲突了？怎么会受伤的？”许婧问道。
“是啊，三哥说，我们谁愿意走的，可以跟维刚哥走。龙哥也请维刚哥留下，可维刚哥执意要回来跟着你，他也没在勉强。只是，那个老黄强出头。占着他们人多，想收拾我们。我们只好跟那些人打了起来。”老六继续说道。
“马三儿没有出面制止？”许婧虽然猜到结果，但还是想问问。
“三哥他……他根本没有想制止的意思。”小白怒道。
“辛苦大家了，以后，我绝不会让谁再敢欺负你们。”许婧拍了拍小白的肩膀，给他安慰。
“嗯，婧姐，我们会永远跟着你，无论有没有钱，我们都只想跟着你！”老六激动地说道。
“是的，婧姐，你永远都是我们的老大！”小白也说道。
“好了，以前，是我没有太多顾及你们的感受，是我不对。以后，我们一起努力，穷一点也没什么，做人嘛，只要问心无愧就行。”许婧看着六人，心情也很复杂。
自从洪家出事以来，顺心的事没有一件，烦心事倒是一件连着一件而来。
“都回去休息吧，今晚大家好好休息。你们的卧室，我和孩子们每隔几天就打扫一遍，应该不太灰的。”聊着天，夜已深。自灵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许婧只好让大伙先去休息。
“好的，婧姐，那我们先去休息了。”小白等几人起身，回各自的卧室。
“婧姐，我来吧。”李维刚见许婧要去抱睡着了的自灵，连忙说道。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没事的，我来就行，你还是你好好养伤。”许婧拒绝道，抱起自灵，轻轻地掂了掂手，试图把自灵抱稳一点，然后送回卧室。
“那晚安了，婧姐！”李维刚在身后说道。
“嗯，晚安！”许婧回答道。
后来的几天，六个小伙子在古铜巷养伤，许婧则日复一日地教三个娃娃打狗棒法。
日子就这样过着，谁也没有再提起马三儿和婧帮的其他弟兄们。
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女子敲开了思舟阁大门。
“请问，这是许婧家吗？”那女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眼神不停往后看着。
“是的，你是谁？”开门的是狗牙子。
“快救我！有人追我……”那女的急忙推开门跑了进去。
院子里，六个男人正在抽烟聊天。
许婧则跟他们坐在一起，休息。
刚吃过午饭，大家都在院子里悠闲地消化着食物。
“崔梅！”李维刚认出了来人。
“李兄！你们快救救我吧！”崔梅见到李维刚，激动得哭了起来。
“崔姑娘，你先别哭。这位就是我们的婧姐，你有什么事，可以跟她说。”李维刚说道。
“嗯，我是许婧。你先别激动，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讲，我能解决的，我一定帮。”许婧也说道。
“那天，李兄帮我把人赶跑后，我以为，他们不敢再来找我麻烦，没想到，前天，他们又在巷子堵我，那天，我运气不好，被他们给绑了去。”崔梅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是马三儿吗？”许婧问道。
“我只知道他们喊他马爷，一个胖胖的男人。”崔梅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今天，我就去清理门户！”许婧眼神冷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