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距离拉近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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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距离拉近封口费
柏夭起身,冰凉的指尖划过况旭温热的肩头,来到他背后。
这种温差接触让况旭心猛地一挑。
柏夭:“敢指使我办事的人,可不多了。”
况旭一笑:“那是我的荣幸了。”
柏夭笑的危险,打开药罐子,用指腹刮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冰凉的触感轻轻柔柔,犹如羽毛抚面,让人心痒难耐。
“呼——”
柏夭轻轻吹气,刺激药物发挥凉性,一种酥麻感立即遍布全身,使况旭瞬间握拳。
真是,磨人——
见况旭努力克制的模样,柏夭扬起了得逞的笑容,她的伺候可不是容易受得的。
柏夭佯作惊讶:“哎呀,世子的耳朵怎么红了?难道是我太用力弄疼世子了?”
况旭:“……”
论流氓程度,况旭自认自己用上轻功都赶不上柏夭。
柏夭玩心大发起来,来到况旭面前,曼妙的身姿慢慢俯下,魅惑人心的桃眸弯着让人心跳的弧度,况旭立即移开视线。
此刻柏夭只着里衣,这么一俯身,衣襟内的春光只需一眼便得尽收眼底。
她身上那股清单的香气漫进了他的鼻腔,让他无处可躲。
况旭算是看出来,柏夭就是故意的。
指腹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抹着,这力度像在抚琴,一下又一下的挑动心里的弦。
柏夭:“世子怎么不说话?”边说着,指腹边往下划
“!”温热的气息划过敏感的脖颈,激得肌肤收紧,况旭眉头一皱,抓住了柏夭不好分的手。
柏夭依旧是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容,没有丝毫被抓包的窘迫。
况旭松开眉头,深呼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扯。
“!”
柏夭反应不及,身体向前倾,好在她一手撑住了况旭的肩头,才没让两人的脸碰上。
两人眼中只有彼此的面庞,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热度。
况旭:“柏夭先生,我虽尊师重道,但也是个男人。”
柏夭:“……”
看着柏夭澄亮的眼眸,况旭无奈一笑,只怨自己对她心不稳,自讨苦吃。
松开柏夭的手,况旭拿起绷带自己收尾。
况旭:“我把断玄尺插在了一个刺客上,只说我是被那刺客所伤。段干绯虽起疑,但没有证据,一时不会如何。不过,你若不想他发现,日后还是远离他为好。”
柏夭:“……”
况旭把柏夭的顾虑都解决了。
柏夭:“你难道不想问,我为何会有此异样?”
况旭:“是很想问。但我知道,该我知道的时候,先生定会让我知道,不必强求。”
柏夭在况旭心中的迷题可不仅这件,问了也无异,反倒会平添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这笔账,况旭还是算得清的。
柏夭心中舒坦一笑,想到了北疆王。
果然虎父无犬子,北疆王那般人物,养育的孩子果然也是人品卓然。柏夭心想道。
放下药罐子,柏夭拆开被况旭单手绑得凌乱的绷带,重新给他包扎。
况旭眼中划过惊讶,但随即嘴角就挂上了一抹由心地笑意,久久未散。
两人没有言语,却是难得的和谐从容。
——******——
“啊嚏!——”
“啊啾、啊啾!——”
乔珂和宋临庚又打了喷嚏。那日全员落水,着凉最严重的就是他们两人。
好在上了岸后喝了热汤药,已经不碍事了,只不过精神还是有些不济。
那场刺杀对小队的伤害颇大。
钟离释大腿被割了一刀,虽然不算严重,但因为泡了水,还需要养上几日才无大碍,现在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
南不归撞了头,额头一大块淤青估计也要四五天才能散掉。
况旭贯穿伤,算是最严重的了。
算起来没有受伤的也就是段干绯和凉风了。
至于那四个本来就在船舱里控船的船夫,因为没上甲板,所以躲过了一劫。
也多亏了这四个船夫资历够深,不然他们的货船在被撞第二次时就会被掀翻。
下船后,况旭为防连累无辜,给了四个船夫充足的银钱作为报答,让他们遗弃旧船重新去买新的。
此刻,小队一行人正在坐着牛车前往邨山县的路上。
因为乘船麻烦,他们并没有将马匹带着,本想着到了码头再买即可。
没想到平河区的确是个贫苦之地,连最繁华的码头也找不到一辆像样的马车,马匹更是没戏。
因为马匹贵重,都用在拉货上,并无售卖,更何况他们一下子就要这么多匹。
打听到前往邨山县的路比较难走,而且他们又有病号,于是听从了客栈老板的建议,租了两辆牛车。
一来,这边赶牛车的生意人多,车夫知道哪条路去邨山县最快最平稳。
二来,宋临庚想到骑着高头大马去邨山县那种贫困之地也不适合,保不齐会碰上起贪财的,徒增烦恼。
牛车虽慢,但的确很适合走这种山坡道路,一路风光也不错,倒也差不到哪去。
车上,一直支支吾吾地宋临庚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宋临庚:“况学子,那些刺客既然能在水路如此埋伏,定是知道了你此次历练的事情,后头会不会还有刺客跟到邨山县?”
宋临庚不是贪生怕死,而是身为带队先生,他必须要负责队员的安全。
况旭:“先生放心,水上遇刺是我疏忽,这种情况我不会让他发生第二次。”
柏夭:“宋先生你就放心吧,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不知道杀了多少船了。只要我们不在场,他那把化羽倾风扇扇两下,什么刺客流氓都要满地滚。”
况旭:“……”虽是为他解围,怎么听着就这么怪。
话糙理不糙,这话的确让宋临庚松了一口气,毕竟化羽倾风扇的威力,宋临庚是体验过的。
况旭:“是我连累大家了,回学院后我自向孔院长请罪,还请先生海涵。”
“哪里哪里。”宋临庚赶紧摆手,“况学子莫要这么想,我们是一个小队的,自然患难与共。”
宋临庚虽纯粹,但也不是什么傻白甜,他至少知道况旭身份特殊,刺杀这种事也不意外。
只是宋临庚没想到,那些刺客会如此明目张胆,而且都是自备毒药自杀的,找不到半点罪证。
但这也不是他该管的事,他只需要照顾好小队人马,完成任务就行。
后头的马车上,钟离释看着前头柏夭几人居然还聊了起来,赶紧竖直耳朵去探听。
乔珂和南不归则是对四周的花花草草颇感兴趣,一路都在讨论沿途这些没见过的花草。
段干绯始终保持沉默,只是静静坐着,目光瞄准在前头的马车上,准确来说,是看着柏夭。
连着两次,同样的雷雨天气,断玄尺都见了血。
最重要的是,柏夭都在场。
段干绯就算再迟钝,也难不生疑。
这次断玄尺冲入江中,而凉风当时还在甲板上,所以段干绯能怀疑的对象,便只有柏夭了。
段干绯握紧断玄尺,眼中很是复杂。
这时车夫一声喊,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前头就是邨山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