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梅花宴——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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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水……”
只见床上的人悠悠转醒,嘴里嘟囔着。
阮月有些分不清状况,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肩膀和胳膊都隐隐作痛。
清凉的感觉入口,阮月抬眼。
奇怪,这碧儿怎么变得这般壮实,还穿了一身黑,跟要给她送葬似的。
又喝了几杯水,阮月这才一点点的清醒过来。
“醒了?”
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阮月扶了扶额。
她的头还是有些晕,开口依然有些沙哑,“碧儿,你变性了?”
?
叶烬明满头黑线,咬着牙将脸凑近,一字一顿的道,“碧儿?郡主不妨好好看看本王是谁?”
“大反…摄政王殿下?!”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那双阴沉的眸子可不就是活阎王叶烬明!
阮月一瞬间惊醒,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叶烬明从天而降救了她。
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血已经止住了,上面还仔细的缠了绷带。
“哼,看来还没糊涂。”
叶烬明冷哼一声,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朝阮月抬了抬下巴。
“把药喝了。”
“……”
阮月看着眼前黑糊糊的药汁,摇了摇头。
不,她拒绝!
她上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喝药!
今天她就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病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喝这药一口!
“不喝也行。”
叶烬明眯了眯眸子,修长的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猛的前倾身体,握住了药碗。
“本王只是暂时用内力压下了你体内的烈性春药,约摸还有半炷香的功夫就会复发,你可以试试。”
阮月思索了一会,和叶烬明打起了感情牌。
“王爷,我能不能过一会再喝?”
“不行。”
叶烬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随即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忽然笑着道,“你怕苦?”
“我是怕了你了。”
阮月轻叹,看着碗里散发着阵阵苦味的中药,一咬牙闭着眼就灌了进去。
yue——
苦死她算了!
这大反派在哪个庸医那配的药,又臭又苦,简直比夏天市中心的下水道还难闻!
叶烬明看她乖乖喝了药,伸手把药碗接过来,用袖子给她擦了擦嘴角。
阮月的脸皱皱巴巴的,刚想问有没有糖块,一颗蜜饯就被塞进了嘴里。
“猜到你可能会怕苦,本王让余庆提前跑了两个街准备的。”
叶烬明邀功似的看着她。
阮月毫不怀疑如果大反派有尾巴,现在应该已经摇上天了。
“余庆……那是谁?那个浓眉大眼的暗卫?”
阮月只见过他身边的那一个属下,却不记得叫什么了。
只记得那是个很粗犷的男人。
“郡主,那么难看的人当然是阿大!属下才是余庆嘛。”
一个白白瘦瘦的小生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眼睛大大的,一笑两个小虎牙,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
“余庆,诏狱的事审出来了?”
叶烬明面对余庆时的气场明显变了许多,一种极强的侵略性和危险性笼罩在他的四周。
阮月像鹌鹑一样缩了缩头,果不其然这才是大反派的真实面目。
“审出来了!”
余庆把罪证呈了上去,道那小宫女根本遭不住几道刑罚,没几下就全招了。
被他按着手印画了押,连认罪书都写好了。
叶烬明看着手中的认罪书,一脸的若有所思,阮月好奇。
“查出来了?谁干的?”
“郡主,你当真想知道?”
叶烬明拧眉,满眼复杂的看着阮月。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叶烬明走到床前把认罪书递给了她。
阮月打开那血淋淋的认罪书,指了指那名字,有些不可思议。
“居然是他?”
叶烬明接过认罪书,递给了阮月一杯水。
“不过是一面之词,还算不得太大的罪证。”
“可我想不明白,他为何害我?我明明与他素不相识,何谈仇恨一说。”
叶烬明摆摆手,余庆恭敬的接过认罪书,隐了身形。
“郡主,这世上很多事都是没有为什么的,尤其是仇恨。”
阮月哑口无言,难道是原身之前无意得罪过他……
“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本王帮忙的话,监察司任你差遣。”
“条件呢?”
阮月喝了一口水,嘴角带笑。
弯弯的眼眸望着眼前这个强大又让人琢磨不清的男子。
“本王看起来就是这种锱铢必较的人?”
叶烬明勾了勾唇,他素来喜欢和聪明人交谈。
“月儿当然知道王爷善良大方,不计得失,但月儿是知恩图报的人,这恩情,自然要还。”
叶烬明被逗的哈哈一笑,细细的思索了一下。
“不如,上元夜灯节,你陪本王逛逛如何?”
阮月颔首,这条件来的非常容易,她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滴——系统升级成功啦!(撒花∠※)
叶烬明好感度+1
叶烬明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54
任务成功,已发放奖励,宿主声望大幅提升。】
阮月听见脑海中的声音一喜,搞半天这个老王八升级去了。
吓得她以为这金手指不管用了呢。
【嘤嘤嘤,请宿主不要带有统身攻击的字眼,如秃头,王八,老等,易损害幼统心灵,造成不良影响。
由于宿主本次任务完成度为优越,即可获得随机奖励。
奖励仅限使用一次,无长期功能。
本次奖励:短暂读心术】
“那便一言为定,上元夜酉时三刻,本王在城阳侯府门口等你。”
叶烬明得了回答,慵懒的起身,对着床上的阮月伸出手。
“走吧,郡主,你这事还没完呢,倚梅园你那好妹妹不是还有场戏要演。”
阮月将自己纤细的手放在那骨节分明的大掌上,借力起身。
“王爷说的是,这场戏没了本郡主,可就演不起来了。”
*
“阮二小姐,你说的人真的在里面吗?”
“在不在里面,咱跟着二小姐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阮清清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那纱帐先前有这般厚吗?
如今起了风雪,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定了定心神,那药性极烈,就算是习武的壮汉也逃不了,阮月绝不可能从那人手里跑掉。
想了想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子,阮清清只觉得一阵畅快。
阮月啊阮月,在那种腌臜人身下承欢的滋味儿,一定不好受吧。
“走。”
风雪太大,叶庭一的视线模糊,胸口也是闷的很。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敢把她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男子,那就不能怪他了。
既然他得不到,那便毁了吧。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