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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朊月一睁眼,她掌心赫然躺了一只,
王八。
还是个秃头王八???
"呵呵,等我老了,我也要乱说。天才基本法则第一步,一眼攻略就变成个秃头老王八。"
【别笑了!】
秃头老王八气急败坏,它变!它再变!
它变不回来了……嘤!
【呵呵,宿主。你是豪门贵女吧?你是堂堂郡主吧?你要攻略大反派的吧?你要打脸男女主的吧?】
阮月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她听见系统发出声声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叉宿主!你今后不管干什么去哪里,都得捧着我这个秃头老王八了……】
?
"你妹啊!"
……脑内小剧场
她美艳绝伦,右手挽着大反派叶烬明,左手攥着一条火红的长鞭,缠在地上跪着的男人的脖子上,不屑一顾的冷笑道,"叶庭一,就凭你也配做本郡主的男人?"
"就是,就是!"自己头顶上的秃头老王八如是说道。
呵呵,还是算了吧。
不知道以为自己是哪个大陆来的神奇宝贝训练师,带领蒜头王八走向全世界呢。
“猜猜我是谁?”
“妙蛙种子!”
阮月只得弃了拥有一只毛茸茸的想法。
砰地一声。
手里的秃头老王八不见了,阮月松了一口气。
摄政王府。
叶烬明凤眸半眯,长身玉立,他正逗着笼子里的金丝雀。
那雀儿不甘心,正扑棱棱的飞,却屡屡撞在那笼子上。
阿大拱了拱手,"殿下,都办好了。兄弟们使着暗劲打,明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有些红,其实内里已经烂的不像样子了,保管他连塌都下不来。"
余庆不知道什么时候拱了出来。
"咱们监察司的好法子可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执杖的兄弟都是属下精挑细选的好手,保准太医院院判来了也瞧不出那伤有多重。"
"要怪只能怪他色欲虚心,本王倒是想不明白,那女人有什么地方好?值得他那般痴迷。"
叶烬明皱眉想了想,只觉得不好,看着就像碗白开水一样无滋无味的,捏着伏低做小的做派,无趣极了。
倒是不如那个丫头,古灵精怪,性格也有点泼辣,坏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唔,倒是值得称得上一句美玉。
自家王爷抛出个话头就不吱声了,可王府里除了湖里的鲤鱼王八不知是公是母,剩下就没一个雌的。
两个暗卫更是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从小到大连跟女人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自然也想不通。
余庆以为,女人这事王爷应该问问柳青。
那小子之前可是个浪荡子,后来进了监察司,每次耍酒疯都道这是个破烂和尚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闲下来去找小娘子喝杯酒。
问他们两个大光棍子,哪里能清楚。
*
【检测到男女主声望受损度为百分之八十,本次任务完成,即将发放奖励,请宿主签收。】
【滴——恭喜触发任务圆满完成
获得奖励:叶烬明好感度+10
随机金手指一枚!
请宿主签收。】
阮月在识海中点了确认。
【攻略对象:反派boss叶烬明
目前好感度:45
正在为您抽取随机金手指......】
不知道这随机金手指能有什么用。
【恭喜宿主获得:金口玉言
有效时辰:一炷香
宿主可在任意场景使用“金口玉言”,除原书中关键人物外的Npc将对宿主的话保持极高的信任度,当情节触发条件达成后,系统将随机触发在场任一Npc角色,以辅助宿主完成任务。
若使用不当,有触发主线ooc的危险,请宿主注意。】
阮月伸手一摸在荷包里摸到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粒...
额....qq糖?
“这qq糖就是金口玉言?”
阮月拿起来闻了闻,又捏了捏,不管怎么看都是颗葡萄味的软糖。
【准确的说,这是金口玉言的触发机制。从你吞下这颗糖起的一炷香时间都是“金口玉言”的有效期。】
“系统,离梅花宴还有几日?”
【报告宿主,还有四日。】
“那离最初任务终止时间还有几日?”
【只有五日,请宿主尽快完成。】
阮月敛眉,如此,她必须加快动作了,而四日后的梅花宴就是她解除婚约的最佳机会。
城阳侯府,阮氏宗祠。
黑漆漆的栅栏围着大门,门上悬一块大匾,说不出的阴冷肃穆。
阮清清跪在地上,边上一个冷面的大汉在盯着她。
虽然有蒲团,但膝盖还是传来阵阵疼痛,这半天她一直在尝试着和他搭话,那人只是冷冷的盯着,也不回答。
只有她姿势稍不标准时,那大汉才会动一动,拿着一根戒尺把她歪掉的身体扶正。
无论她怎么说,这个大汉就是不理会。哪怕她俯身啜泣也毫无反应,简直就像个哑巴一样!
阮清清感到厌烦,实在是不想再跪。
面前就是一堆牌位,她刚刚上的几炷香味道很大,熏的人头晕。
黑漆漆的牌位,上面全是阮家三代之人的名字,墙上挂着快巨大的红色布帘。
不知道后面供的是什么,只让人觉得瘆得慌。
而最吸引人注意力的就是边上那块不显眼的小牌位。
阮氏烟云之位。
那是她姨娘的牌位,阮清清看着只觉得刺眼,可笑!
她没见过哪家的妾室能进祖宗祠堂的。她这个姨娘,胆小懦弱,活着的时候就没给自己什么帮助,如今死了还要来给自己添堵!
她要是争气一些,自己何至于只是一个小小庶女,连个身体残缺的阉人都敢轻视于她!
那老太监却对着阮月和她那个娘毕恭毕敬,谄媚至极!
她恨命运的不公,她的心上人是姐姐的未婚夫,二人两情相悦却被人道是苟且之事!
凭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身份不及她,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庶女吗?
可她偏不认命,她若认命了,再好的下场也只能是嫁一个没什么功勋的世家弟子,当个正头娘子,没地位没权势,永远都要低阮月一头!
她不甘心,她偏要往上爬,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偏要让阮月跪地求饶,这辈子只能做她阮清清脚底下的一条狗!
四日之后的梅花宴,阮月,走着瞧吧。
我要让你好好体会我这些年受的苦楚!
阮清清在心底暗暗想了想届时阮月的狼狈,居然甚至觉得这阴暗的祠堂都舒心了起来。
她不能一直跪在这里……
转眼一计生成。
“哎呦......”
阮清清扶额,瘦弱的小身板摇摇晃晃,作势便要往右倒。
那大汉刚要拿戒尺拦一下,只见右倾的身体却瞬间向左倒去,直直的落入大汉的怀里。
......
那大汉意识到温香软玉在怀,吓得立刻后撤一步。
只听见咚的一声,阮清清以头抢地,砸在了地上。
再看那大汉满面赤红,耳根子更是红的厉害。
他看着倒地不起是阮清清,心里想扶可又觉得唐突了二小姐,只能呆呆的立在那里。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拿“晕倒”的阮清清怎么办。
阮清清本以为那个大汉再不济也会识情趣一些,可她现在就是一个大头朝下倒栽葱的姿势。
自己都“晕倒”了又不能主动再起来,便只能将计就计的栽着。
阮清清只觉得气血横流,头上隐隐约约传来痛感。
那人还在原地呆愣的看着她,阮清清心想,你倒是快去叫人啊!她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从来没有男子对她能这么不怜香惜玉,从小到大她遇见过的所有年轻男子,只要她有意引导,都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那大汉又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夺门而出。
不一会儿,两个丫鬟就把她抬了回去。
阮杵听闻阮清清昏倒的事情急急忙忙的找了个大夫,,二人一同赶往漱玉斋。
看着床上的小人儿面目苍白,双眼紧闭,阮杵只觉得心中酸涩。
清清身体一向不好,跪了半日祠堂前滴米未进,只喝了几口茶水。
阮杵自认为没教导好清清是他的错,如今人都这样了,他要是还罚她去跪,那叫什么父亲!
小惩大诫,罢了。
“李忠啊,二小姐的罚跪就免了吧,叫她在自己屋子里反省两日也就是了。”
“是,老爷。”
李管家取了几吊钱,塞到了门口站着的大汉的手里。
只见那大汉似乎是有些担心,两只手急急忙忙的比划着什么,嘴里含糊不清。
“二小姐没什么事,你个哑巴操什么心,老爷怪不到你头上,拿着钱赶紧给你弟弟治病去吧。”
那大汉听闻,愣了一下,又给李管家深深鞠了一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嘤。”
床上传来一声嘤咛,阮清清悠悠转醒。
看见坐在床边的城阳侯,就要起身行礼,虚弱的气音儿颤颤巍巍,低着头眼泪在苍白的小脸上直流。
“父亲...清清这是怎么了...父亲别生气,清清这就回去继续跪着.......”
说着作势便要起身,城阳侯看着女儿这样,更感一阵愧疚。
阮杵心中酸涩,轻轻的把阮清清按了回去。
“好了,你既已知错,身子又虚弱,便不用再跪了,剩下两天待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四日后还要参加梅花宴。陛下那边…你不要怕,有爹顶着。"
“劳烦大夫给小女看看。”
“爹...谢谢你。”
阮清清闭上眼作出一副虚弱状,她天生就是一副病美人的姿态,呼吸轻浅,秀眉微蹙,看起来病的严重极了。
“回侯爷,二小姐这是体虚气浮,有些郁结于心,须得长期调养,待我开一温和滋补的药方,每日一次,连续服用一个月即可。期间切记不可食辛辣生冷的食物。”
那大夫低眉敛目,拿出纸笔开始写药方。
不多时,那大夫将药方交给阮杵后,拒绝了他留宿的邀请,只道他是个云游四海的江湖医者,不愿叨扰他人。
等二人都离开,阮清清屏退众人,去到一旁的书案上,默默点起蜡烛。
她松开从一开始就紧紧攥着的手,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团窝在她手中。
那个大夫写药方时悄悄塞给她的。
外面的天雾蒙蒙的,居然飘起了雪。烛火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灯芯即将燃烧殆尽。
阮清清的神色晦暗不明,她拿起一旁的蜡烛,空白的信纸在烛火的烤制下,逐渐浮现出一行行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