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万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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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杰森，蝙蝠侠曾经的搭档……
以及现在，年幼的杰森，他的儿子。
拜阿卡姆病友团所赐，这一个月来如戏剧般跌宕起伏，丰富精彩。
在另一条时间线上，他们都是反蝙蝠侠联盟的一份子，多少有十几年的情谊在。
罗曼隐约觉得，虽然他带着未来20年记忆回到30岁，使得一条新的时间线产生，但是新的时间线和旧的时间线还有些牵扯，这种牵扯在情感的体现上尤为明显。
他感觉到新的感情和旧的感情在相互影响相互牵扯，甚至可能是融合。
这点从布鲁斯对待杰森，和他们阿卡姆病友团之间的相处能体会到一二。
这条时间线，布鲁斯仅见过杰森几面，就十分喜欢这个孩子。
这条时间线，他本以为要重新融入超级反派挺难的，毕竟他还没被蝙蝠侠扔进阿卡姆去认识他们。
他作为黑面具抢地盘抢资源时，也跟病友团接触过。
就好像惺惺相惜般，打了个照面后，通过心灵认证，双方之间有无声的默契，看到对方就知道是自己阵营的一份子，他们都没下死手。
他们心照不宣地有分寸。
融入意外的简单。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反蝙蝠侠。
只要致力于反蝙蝠侠，给蝙蝠侠添堵，我们都是好朋友。
罗曼脚跷在桌上，对准靶子丢出飞镖。
他讨厌蝙蝠侠，但蝙蝠侠也有对的时候。
责任和担当。
是他把杰森搅进这团乱麻中的，他应该负起责任，担当起一切。
本来他可以袖手旁观，暗中壮大自己的势力。
但这样未免过于无趣。
重来一世，也没什么比搞事更让他快乐的了。
郁闷的罗曼拔下靶子上的飞镖，认真地在想，是杰森栽他手上，还是他栽杰森手上。
总之，此刻就是十分懊悔。
懊悔自己为什么淌进浑水中，除了弄得一身湿，一条鱼都摸不到。
但是想到要把杰森让渡出去，尤其是让给布鲁斯，那就绝对不行。
罗曼心中一万个不行。
他得去警告那群疯子，不准他们再碰杰森，尤其绿头发那个。
在抚养杰森这个事情上，他必须比布鲁斯好。
一万个不行。
夜，西恩尼斯庄园。
杰森躺在被窝里，回想着下午小丑的话。
小丑好像称呼罗曼是黑面具，当时那个场景，他不可能理解错。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深深为此所困扰。
罗曼说他有一个犯罪帝国，是真的有。
他以为看罗曼表现，也就是小打小闹一个帮派，当个哥谭地头蛇，靠威胁恐吓人过活，满足下罗曼疯癫的心理。
现在他知道罗曼是假面会社的头领黑面具，半年来慢慢掌控了整个东区的。
黑面具，喜怒无常，残忍冷酷，脾气暴躁。
这玩笑有点大了。
杰森发起愁来，他要不要跟蝙蝠侠揭穿罗曼。
可是那样似乎不太好。
揭穿罗曼，他干的就是背信弃义的事情。
想来想去，杰森觉得他不能继承罗曼的犯罪帝国，继承罗曼的财富倒是可以。
何况他只是个小孩子，黑面具的事交给蝙蝠侠吧，他一个小孩子掺和什么。
这么想着，他慢慢进入梦乡。
……
星期六晚上的反派酒吧，装修速度很快，被破坏的酒吧已经重新开业。
也迎来几个客人。
通过验证后，黑面具走进酒吧。
小丑站在吧台里调酒，毒藤女坐在休息区看着大屏幕，双面人这次坐在吧台，泥面坐在他旁边跟小丑聊天。
罗曼付了一亿赎金以及英勇救子的身姿再次刷爆社交网络。
一个叫“戴面具的小丑”发布了一段视频。
小丑：我不太爱合家欢剧情。
bANG。
罗曼飞扑护住他的孩子，然后晕过去。
短短几秒钟的视频，有上百万的播放量，热门弹幕飘在屏幕上。
“这飞扑也太帅了吧，好有型。”
“好有安全感。”
“罗曼真是又帅又有钱还疼娃，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成人生赢家，让人羡慕得要死。”
“他好像真的挺爱孩子的。”
“罗曼好像死了。”
“听说罗曼只是晕了，没死。”
……
黑面具面无表情地关掉电视，这群人真是无聊。
“坏女人？”毒藤女环胸看着他，语气像是在质问。
黑面具摊摊手，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传达出“我就是说了，怎么的吧”的信息。
毒藤女轻哼声，算是放过他。
这次他戴了方便喝酒的面具，在吧台坐下。
小丑嘻嘻哈哈地给他倒了杯酒。
“小丑，我这的入会费可是很贵的。”
“多少？我刚从某人那捞了点。”
“一亿。”
“面具仔，你这是要吃穷我啊。不如我给你当酒保，当作是入会费，你抢我生意和地盘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知道小丑不会把一亿吐出来，黑面具也懒得理他，放下酒杯，侧身看向双面人，“你跟他联合起来搞我？”
“看到离家出走两次的孩子，很难忍得住。何况有一就有二。”
“让我们摊开来，说清楚点。”
黑面具直视着小丑，“敢对杰森下手的人，我都会一个个收拾过去。”
「你看起来像是认真的。」
“我一直都很认真，哈维。”黑面具继续说道，“既然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
“蝙蝠侠。”毒藤女走过来坐下。
“我们应该停止内斗，一致对外。”
“我同意。”小丑凑过来。
“所以，这次就当是你们帮我认清自己的谢礼，我不追究。如果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很好。”双面人举起酒杯。
泥面也凑过来。
「这次有你的事吗，泥面？」
四双眼睛看着泥面。
“没有。我不能跟你们喝酒？”
毒藤女：“无所谓。”
众人碰了个杯，算是达成共识。
「不得不说，你让我惊讶，居然会给杰森挡枪。」
“哈维，我是个反派，是个恶人，能不能别总逼我干像是正派人士才会干的事？”黑面具忍住掏枪的冲动。
双面人低笑。
泥面不咸不淡地说：“我倒以为小丑真的要对杰森开枪。”
小丑夸张地叫起来，“我怎么敢。当你的合伙人是双面人时，最好别对孩子下手。上次帮哈维，我只是稍微威胁了下要把对方孩子的眼睛挖出来，哈维就拿座机给了我一下。”
“那是你活该。”黑面具摸着面具。
“我就说应该让我去扮演杰森表演中枪，看看罗曼的反应。”
毒藤女和双面人默契地离开吧台，去休息区畅谈养植物的心得。
小丑端着两杯酒，晃去休息区，加入两人。
黑面具盯着泥面。
泥面左右看看，“哎，我想起来我门忘记关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