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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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惨白的脸贴着杰森，对着镜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罗曼，想要回儿子，就准备好一亿赎金来见我。地址只有你知道，别告诉任何人，不然你就见不到可爱的杰宝宝了。”
“一时半会很难凑出那么多现金。”
“没关系，我有秘密账户，你可以来到后当面汇款。”
小丑笑起来，“哦，对了，小宝贝，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讲吗？”
“小丑在供电站、市政府和……”
小丑再次捂上杰森的嘴，“嘘，第三个地方只有你知道就行了，我可不想让蝙蝠侠过得太轻松。如果你泄露了第三个地方，那我只能提前按按钮了。”
“……安了炸弹，也或者是投毒。”杰森平静地说完。
“好吧，就这样了。现在是下午四点五十六分，六点一到，如果我没见到你和钱，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杰森。而炸弹将在午夜12点引爆。”
在夸张又疯癫的笑声中，通讯被挂断。
一条短信随后发来，罗曼打开看了下，是小丑发来的地址。
他收起手机，“对不起，布鲁斯，但我现在得走了。”
“祝你好运。如果需要帮助的话——”
“不用。”
布鲁斯注视着罗曼匆匆离去的背影，他刚刚截获到发给罗曼的短信，知道杰森的位置所在。
但现在他有三颗炸弹要解决，只能希望罗曼能解决绑架。
由于这次直播，现在哥谭人心惶惶，各处都在排查炸弹，希望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第三个炸弹点。
大街上不时响起警笛声，告诫人们呆在家里不要乱走动。
供电站和市政府已经被清空隔离，警员们在搜索炸弹位置。
罗曼根本没想隐藏自己的行踪，拽出司机后，就自己开车朝杰纳斯大楼飞奔而去。
一路上有警车护航，畅通无阻。
戈登局长试图跟他联系上，被他无情拒绝。
他宁愿交赎金，也不想让警局掺和进来。
万一真惹怒小丑，他就得给杰森收尸。
再者去哪找第二个让他满意的继承人。
到了杰纳斯大楼后，他回到办公室，玛丽亚将准备好的密钥交给他。
五分钟后，他的专车离开杰纳斯大楼，暗中盯梢的便衣悄悄跟上。
而在不起眼的另一个地下出口，罗曼打扮成老人开着不起眼的汽车朝汉诺威塔驶去。
汉诺威塔天台，小丑喝着冰柠檬水，眺望夕阳。
在阿卡姆待了四个月后，一出来就干票大的，还能看看夕阳，让小丑心情大好。
天台门咣当一声被推开，罗曼现身，看了一圈，只看到小丑和两个手下，便携方桌上摆着电脑手机等设备，没有杰森的身影。
“小丑，我来了，杰森在哪？”
“大富豪，别急。先把武器缴了。”
小丑转身友好地跟罗曼打了个招呼，罗曼皱着眉将随身携带的两把枪抽出来交给小丑的手下。
另一个手下立即上来想要搜他的身，被他瞪了眼。
“够了，汉克，两把枪已经很有诚意了。”
那个叫汉克的手下唯唯诺诺地退下。
“那么，我的钱呢？”小丑上前来，勾着罗曼的肩，将他带到方桌前，收枪的手下立即打开一张折叠凳，放在桌前。
罗曼冷着脸坐下，在汇款界面输入一亿金额，插上密钥，给小丑的某个神秘账户汇款。
在接到确认电话后，小丑嘿嘿笑起来，“不愧是大富豪，爽快得我都想加价了。”
罗曼皱起眉，“杰森在哪？”
“我的合伙人不同意加价，总得诚信办事不是。”
身后的门又传来声响。
罗曼回头，发现有人用枪指着杰森走过来。
厌恶感升起，罗曼不耐烦地揉着太阳穴，转过身退了半步。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想来就不要来，我又没求你。”
杰森站在距离罗曼五步外，生气地大喊。
本来他还挺开心罗曼肯来赎他，但是看到罗曼的表现后，他立马恼怒起来。
还转身捂眼睛退半步，有多不想见到他啊！
“我没有。”罗曼试图辩解。
“你的表情就是有，我又不稀罕你，你这么不情愿，干嘛不让小丑撕票？”
“闭嘴！”
又开始了，小恶魔吵得他头痛。
小丑喝着饮料，手中拿着枪坐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戏。
他的两个手下和用枪指着杰森的人刚刚都已离开。
罗曼决定合盘托出，他捂着头，“爸爸都带着一亿来赎你了，你能不能体谅下爸爸？”
“就是嘛。”小丑附和地点点头，“多好的爸爸，谁要是让我拿一亿赎小孩，我只会给他一枪。小孩子嘛，不重要的。”
“闭嘴。”罗曼瞪了小丑一眼。
“唔唔，我不说话了，有人不高兴了。”小丑挑挑眉，继续喝饮料。
“我为什么要体谅你？”
“有一个坏女人，”罗曼慢慢道，“她对爸爸下药，让爸爸讨厌你，到周日的时候，药效会慢慢消退。”
“真的吗？”杰森狐疑狐信。
“真的，我作证。”小丑举起拿着枪的手。
这次罗曼没让他闭嘴。
“所以——”
罗曼刚想继续让杰森不要胡闹了，就被小丑打断。
“我听说，这种药只有在喜欢你的时候才会生效呢，越喜欢就表现得越讨厌。”小丑冲杰森眨了眨眼。
百分之百小丑说的合伙人就是双面人。
误交损友。
“闭嘴，小丑。你拿到钱了，为什么还不滚？”
罗曼可不准备告诉杰森这个事情，现在被小丑全部说出来，让他很尴尬。
“哇哦，有人恼羞成怒了。”小丑起身，准备离开。
“真的吗？”杰森有点不敢相信。
罗曼立马回道：“假的。”
杰森低下头，哼了声。
过了会，“假的就假的吧，我原谅你了。”
罗曼瞄了眼杰森，又把目光转向十几米外，小丑倚在门边，看着他们咧嘴笑。
杰森低头看着鞋尖，“那我等你周末来接我。”
远处响起一阵爆炸声，惊得杰森抬头朝那边看过去。
但爆炸声丝毫没影响到罗曼和小丑。
罗曼看着小丑举起枪冲着杰森，认出那把枪是他的。
“我不太爱合家欢剧情，我们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说是吧，黑面具？”
小丑打开保险，“你抢了我不少生意和地盘。”
随着话语落下，枪声响起。
与此同时，罗曼想都没想，飞扑向杰森，将他护住。
狂笑的声音响起，随后笑声渐行渐远，消失在楼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