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三方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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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反派厅。
毒藤女和双面人这次相对坐在休息区,看起来很无所事事。
黑面具不快地走进来,两双眼睛几乎同时打量着他,让他有些许不自在。
“干什么?这么盯着我做什么?”罗曼挑了个远离他俩的位置坐下。
双面人脸好的那面朝着他,神情愉快,“黑面具,你真的每晚都给孩子晚安吻吗?”
罗曼斩钉截铁地说:“当然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真的会做这种事。」
“你们对我有什么意见?嫉妒我有个娃吗?”
「我跟艾薇打赌,你这样的人不会每晚都去看望孩子。」
毒藤女脸上挂着笑容。
双面人:“恕我直言,你更像是会家暴的人。”
罗曼气得笑起来,“你们能不能干点反派该干的事,不要整天盯着我怎么带孩子,拿我打赌,蝙蝠侠已经满足不了你们变态的心了吗?你们是不是闲得慌?”
他不想再跟哈维拉扯,直接话锋一转,“倒是你,艾薇,找我做什么?”
“我跟哈维想验证下成果。”
罗曼正襟危坐,“别告诉我,你对我用了花粉伎俩。”
“我送了盆花给杰森,让他放在房间内,能助他安眠。”
「其实很简单。我们想检测下你会不会每晚都去看望杰森。」
罗曼预感到事情不太妙,单哈维和艾薇搞事情的能力就很强,两个人凑一块不知道有什么坏水。
他艰难地开口问:“你们干了什么?”
“上周六,我们在这见过后,我在你身上下了点信息素,我称它为正向信息素。”
面具后的那双灰蓝眼睛透出愤怒。
“放心。我没控制你。信息素是无害的,可能会让你更受欢迎而已,尤其受自控能力弱的小孩的欢迎。生效时间一个月。”
“法克。”罗曼咬牙切齿,手已经摸向腰间。
「黑面具,听艾薇讲完,不要亮枪。」双面人沙哑的嗓音止住黑面具进一步掏枪的动作。
罗曼瞪了他一眼,“被人在大街上追着跑的又不是你。”
「蝙蝠侠没少追得我们到处跑。」
“我本想让你讨厌杰森,一直到你受不了抛弃他,这样我就能赢得赌局。”
“艾薇,”罗曼有些沉不住气,“你到底做了什么?”
双面人:“耐心点,罗曼。”
“要让你身上的信息素起作用,我得再对杰森下另一种信息素,反向信息素。本来我只要让植物去感染下杰森就行。不过哈维发现了我的小把戏,阻止了我。所以我没这么做。”
听到这,罗曼稍稍宽心。
毒藤女继续说:“反向信息素,无毒无害。奇妙的地方在于,一旦这两种信息素相遇,正向信息素会被激活。”
“激活会怎样?”
“我只是好奇,在你的面具下,有多少真心。”毒藤女将胳膊支在扶手上,撑着侧脸,“在活跃的信息素影响下,你有多喜欢杰森,就会转化为同等的厌恶。如果你对杰森没感情,那你会平安度过一个月。”
“如果你很喜欢杰森,就会陷入同等厌恶中,这样你就要克服对他的讨厌,捱过一个月。”双面人好心解释。
听起来有点不对劲,“闭嘴,哈维。所以你还是对杰森下手了?星期三那天?”
两个人笑着看他,不说话。
罗曼深呼吸一口气,“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哈维?”
“杰森星期三逃学时,哈维发现了他,看到杰森后,他不信你会每晚都跟孩子道晚安。所以我们升级了游戏。”
罗曼皱起眉,不过那两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变化。
双面人笑得很阴森,「我说服艾薇去看望小杰森,并把解药送给小杰森。从星期三到星期六,两个双夜。」
毒藤女坐正身体,直视着黑面具,“解药只在夜晚才会释放。如果你每晚都去看他,那么你会吸够足够的花粉,解除挟持你的信息素。你少了一天,罗曼。”
“我同情你,希望你坚持到第二个月。”
“你们两个疯子!”
罗曼忽然跳起来冲向双面人,一直防备他的双面人跟他扭打起来。
“我每晚都有去看他!”罗曼怒吼,向双面人完好的半张脸挥拳。
「那怎么没解除?」双面人双腿一蹬,将他踹开。
黑面具从后腰拔出手枪,指向双面人。
“够了。没必要自相残杀。”
藤蔓缠住他的手,枪口向上歪去,击中吊灯一边链子,吊灯歪斜下来,悬在三人头顶,晃来晃去。
厅内光影晃动,不停在三人身上来回晃荡。
“我他妈以为你给我下毒——你也确实给我下毒了,我以为我的头疼还有厌恶感都是因为你送的花,”枪口对准毒藤女,“星期五晚上我让人把盆栽拿走去研究。这就是为什么会少一天!结果他妈的都是你们搞出来的!”
“提前解除的过程的确会很难受,”毒藤女淡淡解释,“药效太冲,负作用,有几率诱发头疼。”
“这么搞我,你们很开心吗?就他妈冲着让我抛弃杰森去的是不是?”
双面人抛出自己的硬币,罗曼看到划痕的那面。
“你特么的在算什么?”
「我挺开心的,哈维不开心。」
“现在把解药给我。”
“这种花粉闻多之后会对神经造成伤害,那些憎恨厌恶成为永久感情。你还要吗?”
灰蓝色的眼睛怒向毒藤女。
“说完了?松开我的手。”
毒藤女收回藤蔓,“花粉残余效果两三天后失效,你该考虑下花粉失效后怎么办。如果我知道你会如此‘聪明’,发现我的小技俩,我会换种方法。”
“免了,我希望你们以后远离杰森,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群人?”
「你真的会有厌恶感?」某个不知死活的问出心中的疑问。
“别逼我崩了你,哈维。”罗曼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
三人重新坐下,吊灯依然在微晃。
“只要你能保持心静如水的状态,还是挺好熬的,只有三个星期了,而且效果会在第三周慢慢减弱。”
双面人:“认真的?感情也能控制?要不——”
“其实我也可以帮你照顾杰森,你可以把他送来我这里,我能教他认识大自然。”
“艾薇,你怎么抢我的台词?”
罗曼来回看着这两个当他面打算抢着照顾他儿子的人,“你们搞出这些,还指望我把儿子托付给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两人又面带微笑看着他不说话。
这算是默认,他们真的觉得他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