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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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泳池旁的露天休息区，罗曼躺在躺椅内晒太阳。
“他不会是故意疏远我的吧？”
“最近几天他心里都没我了。”
“他刚刚跑过来，就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跑走了。”
“他是不是不爱他爸爸了？”
“我要不要把那群小孩悄悄撵走呢？他不会发现的吧？”
以上发言来自一个带着深沉怨念的老父亲。
是谁就不点明了。
本杰明默默泡茶。
罗曼喝一口热茶，叹一口怨气。
最近杰森每天醒来都跟小伙伴们泡在一块，虽然送报小队回去了，但是还有六个小孩霸占了他的儿子。
本杰明听够了罗曼的唉声叹气，终于发言：“先生，你放轻松点，不要这么焦虑，少爷不会忘了你的。”
在他看来，杰森和罗曼之间的情感羁绊已经建立，罗曼根本没必要这么悲苦地诉苦。
“不是忘不忘的事情，是他心里没我。”
“那让少爷把客人全都劝回家吧。”
“不行，”瘫坐的罗曼坐直了，严正地拒绝本杰明的提议，“我不能表现得太小气，杰会不高兴的。”
然后他又瘫回躺椅内，继续晒太阳。
“捱过这几天就好了。”他自我开解，“为什么小崽子不多来看看爸爸。”
本杰明指出事实，“少爷每天早饭可都是跟你一起吃的，晚上也会跟你一起练习。”
面对如此事实，罗曼哀叹，“啊，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得劲。”
“是啊，杰森少爷单独在家画画时，也未见先生你这么焦躁不安。”
罗曼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先生你占有欲太强了呢？”
罗曼瘫在椅子内，仔细思考本杰明的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就是控制欲太强？”
“布鲁斯的控制欲比我强，我只是小巫，跟他比不得。”
“先生，请正视自己的问题，不要转移矛盾。”
“不，是布鲁斯有问题，我没问题。”罗曼坚定自己的信念。
不远处，泳池里有一群孩子玩水。
但是罗曼只看得到杰森，心中像是被蚂蚁爬，“这小崽子，不能陪陪孤寡老爹吗？”
“先生，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晒太阳吧。”
继续在这晒太阳，本杰明怕罗曼会气急攻心进医院。
“不。”
过了会，罗曼看了眼手机最新的消息，终于站起身离开。
“我有事去趟城里，你照顾好杰，让他按时睡觉，别偷跑去提姆那说夜话。”
“好的。”
能让罗曼离开的基本只有帮派上的事情了。
……
东区某一窝点。
黑面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
前面的圆桌旁，坐着一圈人，都是负责管理东区不同区域的二把手，正等着他发话。
他无聊地看看屋顶，今天是他下达命令后第十天。
刚听他们报告过，因为他的清理命令，哥谭其他势力对他不满意，认为他越界了，暗地里在商量怎么干掉他以及假面会社。
根据雅各布的说法，他这些二把手，也有蠢蠢欲动的，吃里扒外想要推翻他的统治。
这两天，他的地盘蒙受了不少损失。
真是麻烦。
他都已经很大度地七三分了，这些人还是不知足。
过去他可是九一分。
有个老烟鬼摸出烟。
黑面具看见了，“收起你的烟。”
“怎么了，黑面具？”老烟鬼不以为意，“抽根烟放松下。”
“我说了，不准吸烟。”今天他不想带着烟味回去。
“别这么紧张，抽根烟缓解下压力，以前不都这样。”
老烟鬼不听劝，继续吸着。
“是什么让你觉得吸烟可以缓解你的压力？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
黑面具从怀中掏出枪。
砰一声，老烟鬼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已经命丧当场。
有人快速上前收拾掉老烟鬼。
“还有人要吸烟吗？”他环视一圈。
几个二把手纷纷摇头。
“很好，现在我们来讨论下怎么分配他的地盘，我看这刚好能解决我们今天开会要商量的事情。”
黑面具坐正后，把手枪放在桌子上。
老烟鬼是想要谋反的一份子，只是还未露出马脚。
刚刚正好撞枪口上，是杀鸡儆猴，也是警示，让这群手下老实点，不要起歪心思，想要违逆他。
他双手交叉，支着下巴，冷冷地扫过在场的二把手，“我给你们一年时间缓冲，这一年内，我们六四分成，谁六谁四还要我说明吗？”
在场人纷纷摇头，他们都知道黑面具只拿大头。
“一年后，恢复七三分，不要再跟我诉苦。不想干直接走人。”
众人点头。
“他的地盘由我的副手雅各布负责，收益用来补偿你们这几天被其他帮派搞破坏造成的损失。”
黑面具撑着桌子站起来，“不要把我的仁慈，当你们放纵的资本，不要试图再挑战我，否则自己挑死法。”
“莱恩，对那些不愿裁减业务的人，不用再好言相劝了。”
黑面具比了个划脖子的手势，“直接干掉。”
他只要求那些势力不再经营儿童生意，既然他们不愿意放弃，他也就不客气了。
不就是搅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哥谭从不缺这些。
莱恩搓手，点头领命。
黑面具起身离开，留下一众人心有余悸地面面相觑。
他们都从对方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黑面具就是个疯子，少惹为妙。
……
罗曼没有直接回马场，而是去了趟俱乐部。
他也就一段时间没来这里，泥面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似乎还很享受替他干活。
这下，连玛丽亚都轻松不少，不用经常跑俱乐部打理事务。
他十分感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给泥面包个大红包。
反派酒吧。
罗曼独自喝着酒。
安全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他没好气地说：“都说了这里被蝙蝠侠监控了，没事干别来。”
说是这么说，但罗曼发现，这些反派平常没少跑来喝不要钱的酒。
有的甚至来的更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