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自来也的豪杰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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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微闭着双眼，仰起头，努力思考六个佩恩之间的关系。
一阵轻响传来。
畜生道佩戴的护额掉落，一道中指长的伤痕显露出来，落入自来也的眼中。
“对了，我想起来了。”
这道伤痕无疑是勾起了自来也的记忆。
“这家伙根本不是长门，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曾经和他交过手。”
“按照大蛤蟆仙人预言的指示我刚开始踏上路途的时候遇到的，风魔一族的男人，这个额头上的伤痕就是我留下的。”
这话一出口。
两蛙一人顿时感觉佩恩的情况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如预言中所说的话......”
大蛤蟆仙人的预言如同第一次那般，清晰的在自来也耳边响起。
思索间，不过三秒。
自来也就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要再次到那些家伙面前去，因为有需要确认的事情，二位请回去吧。”
“什么？？？”
“不可以！这次去的话肯定会被杀掉的，眼睛数量又增加了，而且结界陷阱不可能再次让对手中招，现在那些家伙还没有注意到这里，要逃的话就只能趁现在。”
深作仙人和志麻仙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极力劝阻，反对。
“虽然出去可能会被杀死，但也可能弄清楚佩恩的身份。”
自来也心意已决，目光相比较之前，显得更加坚定。
“现在正是大蛤蟆仙人预言中所说的抉择之时，大哥大姐，请把目前为止佩恩的情报和尸体带回去，然后告诉纲手......”
话还未说完。
深作仙人便开口将其打断。
和一旁的志麻仙人一同露出笑容。
“这种事交给孩子妈就足够了。”
“可是......”
“要在晚饭之前回来啊。”
“结束之后我会和小自来也一起回去吃饭的。”
自来也垂下头，沉默良久，略微颤抖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感激......不尽......”
（这一段虽然没有战斗，但确实颇为感人，思考良久，还是决定写出来，有兴趣的兄弟们可以去看看，在353集10分30秒）
【大蛤蟆仙人：我是预言了啊，但我没说是现在......那个谁......】
【深作仙人：是自来也啊。】
【大蛤蟆仙人：哦，哦，额......那个谁......】
【志麻仙人：是自来也啦，老爷子。】
【大蛤蟆仙人：那个谁......你想想，既然我给了你预言，但如果你死了，谁去引导变革者......不过，看未来的影像，或许是成功了。】
【千手扉间：明知必死的决心吗。】
【大蛇丸：真不知道是愚蠢，还是天真，自来也，你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
【波风水门：自来也森森，即便是到了如此情况，依然是坚持着自己的忍到吗，我似乎明白您写《坚韧毅力忍传》时候的信念了。】
【纲手：笨蛋，自来也你就是一个大笨蛋。】（本来打算写八嘎的，念了几遍，总感觉......一言难尽......）
离开结界后的自来也收敛气息。
潜在水下，悄无声息的摸到修罗道的背后。
通灵出一把巨型手里剑。
从正常人的视野盲区里扔了出去。
就在即将命中的时候，背对自来也的修罗道突然一笑，弯下腰，像是险之又险，又像是早有把握。
躲开了巨型手里剑。
下一秒，五个佩恩聚齐，从四面八方包围自来也。
自来也在水中直起身子，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佩恩的脸。
思索过后，有了重大发现。
“果然是这样......”
一张张熟悉的人脸自脑海里浮现。
“这些家伙全部都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忍者。”
“是吗，我知道佩恩的真实身份了。”
可惜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四个佩恩跃起，修罗道从自来也身下的水中猛然窜出。
径直掐住自来也的喉咙，果断发力。
“喉咙被......”
自来也的眼睛在一瞬间骤然瞪大，干咳出大口鲜血。
“小自来也。”
旁边是深作仙人担忧的叫喊。
“你发现的太晚了。”
天道淡淡开口。
五个佩恩手持黑棒，同时落下。
力量以五人为中心扩散，蔓延，刺激着周围的海面震荡出大片水花。
五个佩恩散开，露出中心位置，被五根黑棒刺穿身体，奄奄一息的自来也。
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
身下的石板被染的鲜红。
“必须要把佩恩的真实身份传达给大哥才行啊。”
换做普通人，在承受如此强大攻击所带来的伤势下，恐怕早就一命呜呼。
可自来也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有立即死去。
心跳在慢慢减弱，呼吸在变得艰难，鲜血依旧不断渗出，瞳孔在逐渐溃散。
深作仙人担忧急切的呼喊环绕耳边。
自来也艰难的蠕动嘴唇，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不行了，喉咙被废了吗。”
“可恶，这样还怎么......”
“开始失去意识了......”
眼皮变得越来越重，潮水般的困意一遍接着一遍冲击着自来也的大脑。
“我要死了吗......”
“失败了吗......”
或许是不甘心，或许是想到了重要的人，又或许是回光反照。
弥留之际，自来也的思绪飘的很远很远......
沉进回忆的浪潮。
“我要成为最厉害的忍者，让纲手那家伙回心转意。”
“不仅仅是纲手，那些漂亮的小姐姐我也要一个人独占。”
......
“要我放弃的这个想法，你还是放弃吧。”
“那么，就由我来解开这个诅咒，如果这个世界还存在和平的话，我一定会抓住它。”
“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
“忍者生存在一个怎么活下去并不重要，而是如何死去才重要的世界中。”
“忍者的人生价值并非由如何活下来决定，而是由死前的所作所为决定。”
......
“回想起来，我的人生充满了失败，一直被纲手拒绝，也没能阻止好友，连弟子和老师都保护不了。”
......
“故事的精彩总是要由结尾来决定，失败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
“所谓忍者，就是能够忍受常人无法忍受之痛苦。”
“告诉你一个道理。”
“忍者的才能之中最重要的并非是拥有的忍术数量。”
“重要的是永不放弃的意志。”
......
一生的经历不断的从脑海中闪过。
认识的好友，弟子，老师的模样一一浮现。
最终定格在衣服上有着一个‘赌’字的女人身上。
那是一个黄昏。
夕阳慵懒的打在坐在长椅上的两人。
“那么，差不多要出发了。”
自立也站起身，刚欲离开的时候，纲手的声音响了起来。
“要活着回来啊。”
“如果连你这个老色鬼也死了，我该怎么办。”
带着淡淡的担忧和无措。
“你会为我哭泣吗？那我很高兴哦。”
自来也笑着，半开玩笑。
重新转过身，看向纲手，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那就用你最喜欢的赌博来一把。”
“你就赌......”
“我会死吧。”
纲手神情一变，自来也赶忙补充。
“反正你也没赢过，等我活着回来的时候......”（你就嫁给我吧，网上流传版本，自来也其实没说，但意境还是很符合的）
自来也神情突然变得很认真，直直的盯住纲手，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又怕纲手会生气，欲言又止。
连贯的话语刻意的停顿了数秒，才恢复成轻松的语气。
“开玩笑的，开玩笑。”
“我可很感谢你。”
黄昏下，两人各自揣着心思。
一个离开，一个目送。
在自来也扬起大拇指离开的背影下，纲手落泪了。
——
“纲手，这次......你赌赢了，如果没有我的噩耗，想必你会开心好一阵吧。”
——
最后的最后。
那个黄色头发，从不放弃的鸣人在自来也的脑海里出现。
“那鲁多。”
“回想起来，你就像那个小说主角一样，继承了水门和玖辛奈的信念和愿望。”
“正直坦率，绝不违背自己的誓言，而且，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轻言放弃，如果这就是你的忍道。”
“那鲁多啊，我作为你的老师，又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要问为什么的话。”
“弟子的忍道肯定是继承师傅的啊。”
一生的记忆支撑起自来也濒死状态的最后一口气，所谓的信念和忍道则是压榨身体剩余的最后力量。
“对吧，鸣人哟。”
不可思议的，自来也再度爬了起来。
尽管很慢，但很坚定。
这一动静自然是吸引了正准备离去的五个佩恩。
“心脏应该停止跳动了才对。”
“真是顽强啊，去解决他。”
深作仙人心领神会，扯下身上披着的斗篷，跳到自来也面前。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查克拉凝聚在手指上，在深作仙人的背上留下了最后的信息。
“死亡留言吗，暗号化了。”
天道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修罗道卸下手腕，化作一枚炮弹。
呼啸着，冲向深作仙人。
想要以绝后患。
“那鲁多，毫无疑问预言之子就是你啊。”
“之后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随着炮弹炸开，海浪激荡。
传说中的三忍，蛤蟆仙人，豪杰自来也葬生海底。
【视频播放完毕】
【直到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忍界所有人才如初梦醒】
【一个个的都沉默不语，偌大的忍界陷入了寂静】
直到系统的声音再度响起，才打破了这份寂静。
“自来也，6岁从忍者学校毕业，11岁晋升中忍，14岁晋级上忍。”
“完成d级任务158次，c级任务425次，b级任务485次，A级任务614次，S级任务231次。”
“自来也的一生其实很孤单，他没有亲人， 学生的牺牲，老师的牺牲，同伴（大蛇丸）的叛变，还有长期在外漂泊的生活……但是自来也从来没有泄气，也没有像纲手一样借酒浇愁，沉迷不醒，用自己的勇气和笑容找回了木叶村的第五代火影，用男人的责任感一直守护着木叶村。”
“同时也是遗憾的一生，差一点阻止大蛇丸，差一点拯救自己的弟子，差一点当上火影，差一点和纲手在一起，差一点写完自己的书，差一点看到鸣人结婚。”
“游龙当归海，海不迎我自来也！
落叶当归根，叶不迎我三仙人！
云鹤当归天，天不迎我妙木仙！
猛虎当归山，山不迎我大豪杰！
猛虎应下山。山不迎吾大豪杰！
山归其一，不迎我便自来也。”
（还有一点来着，差一点就能到火影完结日，11月10号，后一天就是他的生日）
【不知名酒馆里，
纲手的早已泪流不止，距离上一次心如此疼的时候，还是加藤断的离去。
或许是纲手从未想过那个对自己总是一脸笑容的自来也，会真的死去，】
【某地下基地，大蛇丸看着视频里死去的自来也也是神情复杂，好久不曾有过的悲伤情绪不受控制涌上心头。】
【木叶村，猿飞日斩一言不发，只是那握住烟袋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净土，波风水门脸上满是悲伤。】
【妙木山，两大仙人，以及众多蛤蟆看着视频里死去的自来也，情绪纷纷变得低落，尤其是蛤蟆文太。】
【雨隐村，长门脸色闪烁的很快，悲伤，冷漠之间不停的来回切换】
【千手柱间：自来也，一个伟大的忍者，我记住你了。】
【千手扉间：我只能说，村子有自来也这样的忍者，是何其幸运啊。】
【大野木：我深表认同。】
【艾：同样。】
【照美冥：可惜这样的帅哥没有生在雾影村。】
【罗砂：我砂隐村也缺这样优秀的忍者。】
【弥彦：长门，你给我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弑师，这下就算是我死了，我都感觉无颜面对自来也森森，当初我做出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啊！长门，你回答我。】
【自来也：别激动，弥彦，森森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嘛。】
【弥彦：可是，自来也森森，长门他......】
【自来也：不必担心，既然知道了结果，这样的未来就不会再次发生了。】
【纲手：自来也，为什么你要逞强，为什么你不撤退，为什么你不试着相信我，我们是同伴啊，这样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你到底明不明白啊，混蛋自来也。】
【自来也：纲手，你总是问我为什么一直寻找预言之子，我想，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希望你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与痛苦的世界，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可是现实是相反的，你很痛苦，所以我才一直想要寻找预言之子，找到预言之子就可以完成忍界和平，到时候你就不会那么痛苦，未来你就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我喜欢你纲手。】
（致敬某一位我最开始支持我的书友，我答应过的，就是不知道人还在不在）
【加藤断：想开点，纲手，我已经死了，你没必要一直束缚着自己的，我是由衷的祝你幸福。】
【纲手：断......你......】
【绳树：姐姐，你要开心啊，要幸福啊。】
【纲手：绳树，你也在。】
【加藤断：所以说啊，纲手，别苦了自己。】
【自来也：感谢二位，回来吧，纲手，我想见见你了。】
【纲手：好......】
【夕阳下，纲手带着静音离开酒馆，踏上返回木叶的道路。
去见，去见那个许久未见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