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提升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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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进意味深长地朝贾赦看去,“贾老爷如今是到了好处,领着勋爵皇禄,也不必替皇上办事,每日里在家高乐,真是让夏某羡慕不已啊!”
这番话,令贾赦脸上泛了红,那意思,贾赦只拿钱不给皇上办事倒是其次,更深一层的意思是,贾赦久不做事,已经不清楚外头的行情,也不懂了为人处世的规矩了。
贾赦不怕尴尬,就怕把人得罪了,忙赔罪。
夏进望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时候不早了,这一落雪,天就黑得早,夏某也该告辞了!”
贾琮道,“小子送送大人!”
夏进点头,与贾赦告辞后,领着贾琮出门,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琮三公子以后还是别叫我大人了,若是不嫌弃,可叫我一声先生。”
贾赦不由得胆战心惊,这夏进是想要收贾琮为弟子的意思?
闻弦音而识雅意,贾琮忙道,“方才先生提溜我的那一手,实在是高明,若是先生肯不吝赐教,小子感激不尽!”
这一声“先生”令夏进浑身毛孔舒畅,“今日天色已晚,如若不然,你随我去,我们尽完师徒之礼,可畅饮三杯。”
贾琮恭恭敬敬地朝夏进执弟子之礼,他虽看不出夏进的背景来历,可从夏进绵长的呼吸,稳如磐石的下盘可以断定此人,必定是武功精进之人。
且此人既是京卫指挥使,也必然是精于骑射,若能得此人指点一二,对他来说是万幸。
至于说,他的背后之人,于此时的贾琮,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受过对方大恩惠,如今也依然被对方罩于羽翼之下,他三尺孩童,并没有什么值得对方算计,若真有,便是背后的贾家,还能比书上讲的情况更糟?
“先生不必遗憾,日子还很多。学生近日会一直在家,暂时没有进学,多的是时间。”
“进什么学,依我说,不必进学。你乃国公之后,勋爵之子,练好武艺骑射,将来还怕没有个进阶?”
“学生虽向往武艺骑射,学这些,一可以防身,二可以卫国;可学生依旧想多读点书,毕竟,学生现在需要写诗挣银子。”
“哈哈哈,好,有志向!”夏进不知想到了什么,站在台矶上,垂眸道,“你有这想法,何尝不好,一介武夫终究比不得那些两榜进士,鼎甲的出身。明日为师暂不得空,等忙过了,来接你,咱们师徒名分既定,也不能少了礼数,该行的拜师礼还是要行。”
“是,弟子省得!”贾琮拱手行礼,看到夏进解了石狮子上的缰绳,拉过了一匹通身黑色的马,马身雄壮,四肢稳健,眼睛黑亮有神,贾琮不由得羡慕不已。
他想着,有朝一日,也要弄一匹这样的好马,纵马驰骋,迎风飞扬。
送走了夏进,彻底解了今日这一场厄难,贾琮的心情非常好,从黑油大门进去,经过贾赦的外书房的时候,门口只有下人守门,别无他人。
贾琮兴高采烈地回了东北角的小屋子,钟姨娘刚刚喝了药,躺在床上,看到贾琮全须全尾地回来,她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贾琮拉了厚厚的被子为钟姨娘盖上,“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姨娘,我也不是从前的贾琮了,谁若是还想欺负我,也须掂量一下自己。”
他并不是那个死去了的贾琮。
钟姨娘没有多想,她欣喜地摸着儿子的侧脸,浓浓的母爱就这么朝贾琮卷了过来,他傻傻地笑着,就宛如一个真正的七岁的孩子,格外享受。
“姨娘就放心了,姨娘真怕他们对你不好,你还小呢。不过,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贾家的子孙。”
贾琮却知道,并非如此,若非他有点依仗,以贾家的手腕,他们不会容得下一个庶子骑在他们头上拉屎。
贾赦虽然许下了要把北边一座小院子给贾琮母子居住,但到了次日早上,都没有动静传来。
贾琮也不着急,贾赦看似不可一世,实则,是个色厉内荏的。他既然昨日当着夏进的面,半点主张都没有,便绝没有食言的勇气。
贾琮打算给他一点时间。
贾赦昨日是迫不得已答应了贾琮要改善住房的要求,事后,他百般不甘心。
倒也不是说,他有多舍不得那小院,横竖空着也是空着。
试想,哪个当爹的,愿意被自己的儿子逼着跪地磕头的?
一大早,书房里,贾赦发了一遍牢骚,装模作样地要拿了剑杀贾琮,被幕僚们一拦,他也就驴下坡,偃旗息鼓。
怀兴长劝慰道,“老世翁,暂且先忍一忍。眼下,世人只看到了世兄的诗才,并不知道他的人品,若是那首诗一刊印出来,世人也知道了,也就不会站在世兄那边了。“
蒲志池见怀兴长又抢了自己话,很是懊恼,不等怀兴长把话说完,忙抢过来,“先前是被世兄占了先机,猝不及防,让世人对老世翁有了误会,一番解释,世人自会明白,将来老世翁再管教世兄,怕是不会有人说了。“
“确实,老世翁府上房舍又多,不缺这一两间,既然答应了夏老爷,若是食言就不合适了。再被问起来,老世翁也不好解释,反而这误会越结越深。”
如此这般,贾赦才不得不顾全大局,吩咐郑好时将那座小院子收拾出来,让贾琮母子搬进去了。
晌午时分,钟姨娘午睡过后,精神大济,接到这消息,被吓得不轻,让画屏好好问郑好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赐个小院子给她?
贾琮则拦住了画屏,安抚钟姨娘,“姨娘不必担心,是儿子求来的。儿子终究是贾家人,又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不成不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他又道,“那边赵姨娘和环哥儿不也住在单独的小院子里?还有周姨娘,并没有生养,不也安安稳稳地住了一个小院子?”
钟姨娘一听,果然是这个道理,但还是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