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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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坐在车上，骆天虹对着他说道：“老板，明天下午新政府经济司会开一个小型酒会，在汪芙蕖的公馆举行。”
张扬说道：“是不是有人给我也发了请帖？”
骆天虹点头说道：“对，汪芙蕖想让您过去。”
张扬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明天上午先去巡捕房，你给我准备几份礼物，我到时带过去。”
“是，老板。”
回到家里，张扬洗漱后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了，打打杀杀的日子过得自己很累，但是看着日本小鬼子欺辱我国人的情境，恨不得把所有日本人杀光。
明楼住处。
阿城来到明楼的住处，看着明楼还在制定新政府的经济政策，阿城说道：“今日南田洋子已经知道我们并不是铜墙铁壁了。”
明楼笑着说道：“看来你的小金库又有一笔钱要进账了。”
阿城说道：“友邦银行那边通知我，三万美刀已经进账。”然后接着说道：“梁仲春找到我，说是‘张先生’要跟他合伙做生意，这个‘张先生’也是‘貔貅’那个家伙的马甲之一。”
明楼说道：“这个‘貔貅’正事不干，天天就知道做生意。”
阿城说道：“是不是需要联系一下？”
明楼摇摇头说道：“汪芙蕖已经给他下了请帖，但是我们只知道他这个‘张先生’的代号，其他的还是按照纪律走吧，反正跟他做生意最起码胜在安全，可以安排大姐接触一下。”
“好的大哥，我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汪曼春来到梁仲春的办公室。
梁仲春看着汪曼春说道：“你就不好奇咱们这个明楼长官，你的师哥到底是个什么人？”
说着拿出一份报纸说道：“上个月日本军部派到沪市的原田熊二，在香港遇刺。”说着又拿出一份报纸说道：“同日，明楼经香港回沪市。”
汪曼春说道：“梁处长想告诉我什么呢？”
梁仲春说道：“我是想说这事儿只是巧合吗？”
汪曼春说道：“你是说，是明楼杀了原田熊二？”
梁仲春说道：“你以为呢？原田死了对谁最有好处？原田熊二可是日本方面钦定的新政府经济司的负责人。他要是还活着，明楼还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嘛？”
汪曼春说道：“你怎么确定是明楼杀了他？”
梁仲春说道：“我不确定，但是咱们可以试试。”
汪曼春说道：“你想利用我？”
梁仲春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利用，关键的问题是明楼看着并不是情报贩子，更像是一个中间人。我感兴趣的是他背后是重？还是延？还是特高课？”
汪曼春说道：“那梁处长觉得是哪里？”
梁仲春说道：“军统。”
汪曼春说道：“我师哥跟周福海还有汪主席都是从重？投诚过来的。”
“正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掩护身份非常有效。”梁仲春知道汪曼春动心了，接着说道：“如果你要试探别自己去。”
汪曼春说道：“那找谁？”
“你不想让谁活着就找谁。”
……
宴会厅里，明楼正在聊着。
张扬站在远处跟骆天虹喝着酒。
骆天虹说道：“那位应该就是情报贩子吧。”
张扬看着那个年轻人，笑着说道：“一会儿我去洗手间看个戏，你在这盯着汪曼春。”
“好。”
看着明楼前往洗手间，年轻人也紧跟着走去，张扬则是慢慢悠悠的走在最后。
阿城已经在张扬之前走进去了，一走进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连忙问道：“大哥？没事吧？”
明楼淡定的洗着自己镜片，说道：“好久不见，这手都生了。”
张扬也走进来说道：“确实。”说着点点头，看着明楼说道：“伱应该再划浅一点，那样血也会少一些。”
阿城看着张扬说道：“你怎么来了？”
张扬笑着说道：“你们的汪叔父亲自给我发的请帖，还不是看上了我做生意的能力。”说着挑了挑眉。
明楼说道：“胡闹。”带上眼镜走到门口，看着阿城说道：“收拾掉吧。”
张扬说道：“你这个师妹真够狠的，这算是排除异己？”
明楼就当没看见一样，走出去了。张扬也要走，阿城一把拦住，说道：“行了，来都来了帮个忙吧。”
张扬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又指了指自己的西装说道：“这身儿衣服二百大洋定做的，这抬死人的事儿我找个人陪你。”
说着就出去了，看着在角落里喝酒的骆天虹，让他去洗手间帮忙去。
三个人也感觉到洗手间里有监听设备，基本上也没说什么。
张扬走出来后，汪芙蕖看到张扬便走了过来说道：“张先生，好久不见。”
张扬也露出商业的笑容说道：“汪伯父，好久不见呀。”
汪芙蕖笑着说道：“最近你这个生意做的有些大呀，我都听说你挣了不少，要不要投一些到我们政府的股市中呀？”
张扬看着不要脸的汪芙蕖说道：“汪伯父您也知道的，我基本上都是跟美国佬和德国佬做生意，玩的都是一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不是很适合在股市中玩。”
“对了，日本军部的渡边文雄将军跟我的关系不错，他有一笔钱想在沪市投资。要不，让他投一些到股市中，看看能不能挣点钱？”
汪芙蕖听到渡边文雄的名字，脑门就有些冒汗，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是现任的金陵警备司令，也是陆军中将。
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正好看到明楼和汪曼春正在聊着，说道：“走，张先生我带你认识一下我的侄女和我学生。”
张扬说道：“好呀，明先生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
汪芙蕖笑着走到明楼身边说道：“你们俩这是聊什么呢？”
明楼说道：“曼春做错了一件事情，正和我道歉呢。”
汪芙蕖一愣，接着就笑了：“难得呀，真是难得。”
然后指着张扬说道：“这位是张先生，在沪市张先生的名头还是叫的响的。”
明楼说道：“怎么哪儿都有你？”
汪芙蕖说道：“你们认识？”
张扬说道：“我跟明先生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之前有过一些合作。”
汪芙蕖也不说什么了，汪曼春却一直盯着明楼。
汪芙蕖接着说道：“明楼，曼春一直是我们家的小野马，也只有你能驯服她，要不是你大姐呀…你们俩早就…”
话还没说完呢，门外就响起一个声音。
“就怎么样？”
门外一个女子霸气的走了进来，说道：“要不是当年我反对，汪家大小姐是不是早就成了明家大少奶奶了？”
阿城一脸紧张的看着明镜和明楼，张扬这时早就多远了，这场景自己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