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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梦重复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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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梦重复三遍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这南北在墩谁呢?

“舒雨,你挺不厚道的,我师父为人正直,不藏心机,你到敢这样玩。”南北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

滕叫天看舒雨,舒雨的汗从额头上下来了。

南北是蔫吧人,打准炮的主儿,轻易不开炮。

这一炮应该是让舒雨受伤了。

“我自己说。”舒雨吞了一口唾沫。

舒雨说,他是金主的人,过来就是跟滕叫天学扎的,滕叫天有一些扎,是没有人会的扎,而且似乎是通了扎了。

滕叫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扎活怎么样,不过就是传承的年头久,经验多,自己也跟着其它的人,学了一些。

“金主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这个我不能说,对不起,滕叫先生。”舒雨站起来,给滕叫天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站住。”滕叫天说。

舒雨站住转身过。

“过来,坐着。”

舒雨犹豫一下,坐着。

“接着喝酒。”滕叫天说。

滕叫天还真舍不得这个徒弟。

“你入了我的门儿,就是我的徒弟,我不管你是谁,你是谁的人。”滕叫天说。

南北不说话。

“滕先生,您这……”

“你是真的想学扎,还是为了什么目的呢?”滕叫天问。

“其实,我很喜欢扎活。”舒雨说。

“那其它的事儿,就别再说了。”滕叫天说。

喝过酒,南北进扎房,叮嘱五个扎人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舒雨也回家了。

天黑,扎人离开明天收活儿,最后半天的时间,盘家的十三扎就完成了。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发呆,这舒雨竟然是金主人的。

滕叫天想想就不对,给苏婉打电话,电话终于是打通了。

“小婉,在小塘吗?”滕叫天问。

“哥哥,在。”

滕叫天过去,进屋喝茶。

“哥哥,想我没?”苏婉嬉皮笑脸的坐过来,靠在滕叫天的身上。

“你走这么久,干什么去了?”滕叫天问。

“嗯,苏扎半天下,上辈人留下了一些事情,我到外地处理一下,处理完了。”苏婉说。

滕叫天看了苏婉半天说:“苏金主,你很喜欢说谎吗?”

苏婉坐到了滕叫天对面,喝茶。

滕叫天不说话。

“哥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苏婉说。

看来苏婉真的就是那个金主,如果不是那道菜,滕叫天也不会发现的。

滕叫天想了半天说:“舒雨这个徒弟我留下了。”

“嗯。”

滕叫天离开了,他给老刘打电话,约出来别酒。

老刘来了,坐下,问想打听什么消息?

“不打听,就是喝酒。”滕叫天说。

“哟,这到是挺新鲜的。”老刘笑起来。

喝酒,聊天,滕叫天说窗户里有几个孩子,还总是梦到一只野兽,吻一个女孩子,什么意思?

“如果梦重复三遍,一样的发生,就会有相关的事情发生,有的是很相似的发生,有的暗喻的发生,只能找一个懂这个的。”老刘说。

老刘从会跑开始,就在天桥玩,一直玩到现在,认识的人多,三教九流的,没有他不认识的。

老刘打电话,二十多分钟,一个人进来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长死了,没有眼珠,看来是受过伤,才会这样的。

解梦人,六十多岁,米一眼,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他自己说,自己也不知道。

米一眼坐下,滕叫天给倒上酒。

“麻烦米老师了。”

“滕先生,不必客套,叫我老米就成了。”米一眼的人很随和,就是一只眼睛,看着有点别扭。

喝酒,米一眼有点意思,挺能说的,但是说得话也是跳跃非常的大。

滕叫天和老刘听着。

听了一会儿,老刘问了,滕叫天所说的梦。

米一眼听完,看了滕叫天半天。

“你这是先视而梦,不是生梦,没有根基的生梦。”米一眼说。

滕叫天一愣,这个他都能知道,看来到底是有点能水。

“听米老师详解。”滕叫天说。

米一眼看了老刘一眼。

老刘说:“拿一千块钱。”

滕叫天给转了帐。

米一眼说:“这梦解不了,但是我能道出一些原由来,如果能解,这点钱是不够的。”

“嗯。”滕叫天点头。

没有想到,各行各业的,都有自己的道眼儿,看来,老祖宗传下来的文化,并没有完全的消失。

米一眼说,第一个一种奇怪的兽吻女人,那是突邪画,窗户里的孩子是哈梵画儿,这两幅画儿,是东北最诡异的画儿,都没有人愿意提起来,这画儿看到后,会入梦,在梦里让人紧张,害怕……

米一眼道出来的话,让滕叫天愣了半天,那十三个扎人中,竟然有如此的高扎。

滕叫天并没有记住这两个人。

一个月的时间,因为位置的问题,也是因为他不愿意交际,除了他两边的人,他能记住,其它的人,在什么位置上,他确定不了。

“这个有办法解决吗?”老刘问。

“我说过了,这个我没办法,这是先视而梦,这两幅画儿,在东北是最诡异的画儿,所以我弄不了,说白了,我不敢解,给我多少钱都不成。”米一眼说。

“那谁能解呢?”滕叫天问。

“这两幅画是两个部落的画儿,是以战士的血,骨拼画而成的,到现在有七八百年了,有四百年前出现过一次,再也没有出现,这回又出现了,出现必定有事儿发生,至少谁能解,这个要找到懂这画儿的人。”米一眼说。

看来是有点恐怖了。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他不敢睡,一睡,那两幅画面就出现,扎画,竟然能把这两幅画儿扎出来。

滕叫天半夜才睡,天快亮的时候,惊醒了,又是窗户里的那些孩子,太诡异了。

滕叫天起来,洗漱完,就出去吃早点,回来,舒雨来了。

“师父。”舒雨叫了一声。

“嗯,瞧活瞧得怎么样?”滕叫天问。

“师父,有一些还是看不明白。”舒雨说。

“嗯,今天收尾,然后你自己扎活儿。”滕叫天说。

舒雨应了一声,去干活儿。

南北带着五个人过来了,收尾到中午,下午,给盘小石打电话,验活儿。

盘小石过来了,看了活儿说:“没问题,谢谢滕先生。”

活拉走了,滕叫天松口气,他担心盘小石会为难自己,现在看来并没有。

就盘小石,虽然现在看着这没有事情,也不一定就不找事儿。

四点多,关了铺子,滕叫天出去,他去新县,找肇启运。

他坐在炕上,和肇启运喝酒,说两幅扎画儿的事情。

肇启运说的话,让滕叫天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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