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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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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死者

杨晓玲赶来跟我们汇合,还带啦网红的咖啡、奶茶和点心。

我们仨在公园吃吃喝喝,完后去小区溜达一圈。

回到小区时,我又看到那个坐在路边,扯着横幅的落魄男子,突然就有一股冲动,跑过去和他打招呼,顺便把手里的一袋面包一瓶水递给他。

那人没想到会有人搭理自己,很诧异地抬起头看我,然后哑着嗓子说声谢谢。

“大叔,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问他。

“你看我像么?青州人都那么有钱。”他冷笑。

我指着横幅:“大叔,这是咋回事?”

他扭头,怨恨地盯着小区大门口,缓缓道来。

原来他是农民工,在城里打工20多年,供养孩子长大成人上学读书。

后来他独生子在青州读大学毕业找工作,租房子的时候,租到这个小区里。

一家人本来以为苦日子到头,孩子找到高薪工作,可以自力更生,大叔更有干劲,到处卖苦力攒钱准备给娃买房娶媳妇。

结果在儿子搬家住进出租屋的第三天,他就收到噩耗,说是孩子跳楼了。

大叔两口子慌里慌张从打工的地方赶过来,结果只看到冰冷的尸体,摔扁的脑袋。

“我的儿子很乖的,从小读书上进,很坚强,不会自杀。一定是有人迫害他,一定是!”

他激动地攥拳,把面包都捏碎了。

后来的情况就是,他一个劲地报案,希望警方能够立案调查。

警方也的确是给力,投入人力物力帮他调查,结果却是没有改变——他儿子的确是跳楼。

“当时我们孩子选择这里的房子,是因为地段好,离单位近,价格还便宜,比同样的房子,便宜好几千呢!”

“我们孩子从小条件艰苦,能有合适的价格住上好房子,我们也高兴,哪想到会这样?”

我越听越觉得自己判断准确:“大叔,请问你儿子租的是哪栋房子?”

他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圆珠笔迹已经被汗水泡散模糊,可我仍旧认出,就是那栋房子!

王佐海低买高卖,又租来准备出租的房子!

房子里居然死的不是一个人?!

之前的海归猝死,这个是跳楼,那还有别人吗?

我是越想越蹊跷,安抚大叔一番,递给他一百块。

他坚决不要:“小伙子,我是来给儿子伸冤的,不是讨饭的,别给我钱。”

“这是……这是我的心意,就当是信息费了。”

我比他更坚持,让他收下。

“信息费?啥意思?”

“实不相瞒,我们也在调查那房子的事,您方才提供的信息,特别重要。”

我故作严肃地看着他。

他激动地站起来:“小伙子,你是探员?”

我摇头:“这我不能告诉你哈,别多想了大叔,找个地方歇歇脚,天气越来越热,小心中暑。”

我转身走开,他紧跟两步,激动地握着我的手。

“小伙子,求求你,一定要查清楚,你帮我查查我儿子的死因,不然我老婆死不瞑目……”

七尺汉子潸然泪下。

我这才知道,他儿子出事之后,媳妇郁郁寡欢,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

好好的一家人,如今只剩一个光棍汉。

大叔卖掉所有家当,跑到青州来做‘钉子’。

可惜他现在已经是小区物业眼里的钉子,大门是绝对进不去的。

我点头:“行,有消息我一定跟你说。”

得到我的许诺,他激动的眼泪直流,连声说谢谢,泣不成声。

我回去和刘文龙、杨晓玲汇合。

杨晓玲不知究竟,刘文龙却是知道这个大叔。

他俩问我咋回事,我就告知其儿子的事。

“你们知道吗?他儿子,就死在那个房子里。”

刘文龙愣了愣:“果然死的不止一个人。”

“天呐!”杨晓玲捂着嘴巴,“那屋子闹鬼吧?”

顿了顿又说:“不过再怎么闹鬼,也不会比然然的房子闹得凶……”

她突然闭嘴,尴尬地对我笑了笑,说抱歉。

我和刘然已经形同陌路,这点大家都知道。

“有啥抱歉的,走吧,咱们去小区溜达一下。”

我笑嘻嘻地拍拍刘文龙肩膀。

“你为啥说抱歉啊?”刘文龙傻乎乎地问杨晓玲。

“文龙哥哥,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行不?”杨晓玲急了,“对了,那个猝死的女海归……”

“你等会儿,你说女海归?”我心头一震,停下脚步看着杨晓玲。

杨晓玲故作惊慌,矫情地捂着嘴巴。

要不是看在她长得漂亮的份上,就冲这矫情劲,咱就直接断交。

“怎么了吗尧哥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啦?!”

我一脑门黑线:“不是,我是问你,你咋知道是女海归?”

但其实,王佐海说的那个海归,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啊!说起来那个女孩我还认识,而且她是我好朋友的发小,而且的而且,我们俩在同一个国家留学,没准留学自助会上还一起吃过饭喝过咖啡呢。”

杨晓玲巴拉巴拉,跟我数了一大堆证据。

最关键的证据是,那女孩出事的时候,她好朋友还来看过。

杨晓玲之所以对这里感觉熟悉,一方面她爷爷曾在这附近的小区住过,这里有她的童年,另一方面,那天她刚好和好友逛街,好友接到电话通知的时候,失声痛哭,她俩还专门来这里献过花。

既然她这么笃定,那我得跟王佐海联系一下,确认那个死者的性别。

结果我没记错,王佐海说的那个猝死的年轻人是男性。

“我去,这就三个了。”

我一头冷汗。

那两人也不言语。

我们进小区,保安叫住我们:“你们仨,咋不刷码?要对自己对别人负责懂吧,快过来!”

招手不耐烦地把我们叫过去。

刷完码,我递给保安一根烟,他一脸严肃地扯下口罩叼嘴里。

“大哥,你在这里干保安很辛苦吧?”

我给他点上烟。

“那可不,以前还能有个休班,现在一上就是14、5个小时,工资也没见涨。不过做贡献吗,呆着得了。”

“您在这里多久了?”

“六七年了,怎么?你也想来?”

他眼睛往杨晓玲身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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