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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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麻了
“你们是好孩子啊,好孩子。”
老头儿看着我们呵呵地笑。
“保重啊老人家。”
临走的时候我说。
“你们去找我儿子吧,他知道我孙女埋在哪,哦,他在千回木器厂上班。”
“谢啦!”
我们告辞,准备去千回木器厂。
“啊呀!”我习惯性地摸兜,兜里没烟了,“等我一下,我去买烟。”
“去吧。”刘文龙说。
“就你事多,抽烟会死人的。”叶丽雯道。
我嘿嘿一笑:“不出百年咱们都会死,一支烟不算什么。”
我重新回到那家便利店,掏手机买烟。
刷完码,店老板有点古怪地看了看外面。
“小伙子,你刚才从我这里拎了牛奶出去,去哪了?”
“去给周家老爷爷了,怎么了?”
他脸唰一下白了:“他、他家老头儿不是死了吗?上个月死的,如今周家就剩下周波一个人了。”
我盯着他,手机也忘了收回。
“你说啥?”
“周老头死了。”店老板摇头叹息,“周家挺惨的,虽说盖了楼,可因为钱不多,楼内的单间没有卫生间,租不上价,索性就没出租。原先还有个外孙,外孙也是死了。”
“那个周波,是不是在千回木器厂上班?”
“对啊,他在木器厂做保安,为人老实巴交话不多的,平时都住厂里宿舍,休息的时候才回家。”店老板说,“倒是经常来我这里买烟买酒买那种饼干。”
他指着货架上的小熊饼干。
我忍不住打了个嗝,跟他说声谢谢。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暗啊,这是撞邪了,回头我介绍个法师给你认识吧……”
“谢了,那倒不用,我一直撞邪,都习惯了。”
我笑了笑,转身出门,心情复杂。
老板在我身后嘀咕:“可怜了,都撞成深井冰了。”
居然是鬼?我怎么完全、完全没感觉?
是人、是鬼,傻傻分不清?
我分不清也就算了,为什么叶丽雯、刘文龙都看得见?
刘文龙抹了牛眼泪我理解,叶丽雯呢?
百般疑问在心头,我惶惑地回到朋友们身边。
“烟买好了?”刘文龙问。
“嗯呢。”我点头,心不在焉。
“尧哥儿,你脸色不大对啊,怎么了?那个老板跟你说啥了?”
我机械地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来叼着,盯着刘文龙:“周老头死了。”
“什么?”
刘文龙也大吃一惊。
我们都转头看向周家的宅子。
大门紧锁,周老头的影子虚晃着,嵌在门板上,坐在摇椅里,正冲我们摆手笑呵呵呢!
而那牛奶、八宝粥,则是在门口地上放着,无人搭理。
我们分明是进了他家,并且把牛奶等放在茶几旁边的。
靠!
终日打雁,被雁啄瞎眼。
“你们在说什么?李尧,你为什么要倒着抽烟?”
叶丽雯走过来,很疑惑地盯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紧张,咬的不是过滤嘴,而是另一端,便尬笑着换回来。
“没事,我们聊点其他的。”
叶丽雯也发现不对劲,指着大门惊讶道:“好神奇啊,刚才我还看到这门开着,怎么转眼就关了,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没事,兴许人家出门了吧,咱们走吧。”
我胡乱说着,往千回木器厂走。
这镇子蛮大的,我们不得不开车过去,毕竟工厂都在郊区。
叶丽雯自然不相信我们,但她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路上又开始沉默。
我倒是希望她沉默,正好可以让我冷静思考一下,那老头儿为啥我看不出是鬼。
我越来越难以分辨哪些是人哪些是鬼,这或许和红衣小姐姐有关系,那刘文龙呢?他不应该啊。
我忍不住从镜子里看他,他坐在后排,又在掐算、思考,眉头都快打结了。
“尧哥儿,这里头有高人啊,掩盖了那栋房子的……”
“是。”我只好同意这一说法,否则怎么解释呢?承认自己越来越无能,越来越接近地狱?
来到木器厂,我们停好车,准备去打听周波。
或许他能解释这一切?
这座工厂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和周围的其他大工厂相比,就像个拎着破口袋讨饭的小叫花子。
可就算是这样,工厂内依旧是有办公楼、停车场和车间,院子里堆着小山一样高的木料。
“木头就这样露天放着?不会坏嘛?”叶丽雯嘀咕。
“哈,叶大小姐,很多小加工厂都是能省则省,利润甚至是从成本里抠出来的,再说了,木头对于他们这种企业来说消耗很快,不至于坏,又不是别的。”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问的问题都让我觉得好笑,不食人间烟火。
既然是做保安的,那应该在门房吧?
我们朝门房走去,远远就听到有人在咆哮。
透过窗玻璃看,屋里有三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半老头儿,五六十岁吧,非常瘦弱。
还有一对穿金戴银的中年夫妻,尤其是那个男人,手腕上的劳力士明晃晃,很扎眼。
“不能干你就给我滚!”
中年男人拍桌子吼。
他吼的就是那个半老头儿,而半老头儿站在一旁,也不吭声,看着挺可怜的。
女人倒是在劝他:“老公,算了,他就是去上个厕所而已。”
男人甩开她的手:“什么叫算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工厂也有厂规,都像他这样做事,我以后还要怎么管理其他工人?周波,我警告你,再一再二不再三,再让我发现下一次,你直接滚蛋!”
说完男人气咻咻,摔门离去。
他们那个房门是朝着工厂内开的,在大门外只有一个办事窗口。
女人穿着华贵,一看这家工厂效益就不错。
她倒是态度蛮好,安抚着周波,说了几句之后,便也离开了。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我看到一个黑影抓住她的裙摆,荡秋千一样荡了两下,嗖地钻进她裙子里不见了
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指,在我后脑勺戳了一下,全身都激灵灵发冷,汗毛唰地立起来。
“咋啦尧哥儿?”刘文龙见我异常,便赶紧问。
我指了指在工厂大院内快步走的女人:“有点小麻烦,不过先去找走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