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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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第二个
叶丽雯也看到视频,她紧张地抓着我胳膊。
“李尧,你怎么知道有两只鬼?”
我没回答她,反而问刘文龙:“你看见了吗?”
刘文龙点头,指着视频一角。
就在最开始和最后,那个鬼出现了。
是一个大概6、7岁的孩子。
他走到正在玩玩具的嘟嘟身旁,一弯腰,贴到他身上,然后嘟嘟就飞起来。
冲进房门的时候,妈妈跟着要进去,他冲妈妈龇牙咧嘴,十分凶狠,脸都发青了,狠狠摔上门。
“对,就是这孩子。”我眉头紧锁,第一次感觉愤怒,擦,竟然被小鬼骗了。
难怪嘟嘟一直跟我说小哥哥小哥哥,还画出个死字。
“什么样的孩子?”
女主人紧张地问。
我跟她描述了一下孩子的长相,她踉踉跄跄退后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要不是小保姆扶着,她能直接躺倒。
“怎么了可柔?”
叶丽雯赶紧上前扶她。
她坐在地上却不肯起来,哭哭戚戚,跟我们说了一件事。
原来她这个老公虽然是门当户对,看起来郎才女貌,但其实为人很渣。
在初中就开始泡妞,高中就***。曾经把他的家教老师搞大肚子,还生了个孩子。
那年他才17岁,家里人为了摆平这件事花了不少心思。
最终的结果如何,女主人并不知情,就连这件事,也是结婚时有人带着孩子来砸场子她才清楚。
那个孩子,就是我所描述的样子。
我叹口气,看来,那娃已经死了。
“难怪嘟嘟给我画了个死字……他还说,爸爸杀死他什么的,糟了!”
我冷汗淋漓,那小鬼该不会是妒忌心起,附身在爸爸身上杀死儿子吧?
“快,快开门!”刘文龙也说。
我们迅速跑去开门。
可门锁住,根本打不开。
这门材质上乘,厚重结实,反而把我的老胳膊老腿差点撞散架。
“我去拿钥匙!”小保姆灵机一动。
“对对,快去!”我催促着。
大家都很着急,两个女人哭成一堆。
“叶大小姐,你跟着哭啥啊?快哄哄她。120一会儿来了,你们想办法应付,千万别耽误我们办正事。”
“嗯,我就是同情她,结婚作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对此持保留态度。
很快钥匙拿来,每一把都打不开,这门锁死了。
没办法,暴力破门。
找来斧头,咔咔砍了几下,总算打开。
我们冲进去,发现屋子里黑云笼罩,杀气腾腾。
嘟嘟的爸爸脸色铁青,正捏着孩子的脖子。
小家伙小腿乱踢蹬,都吓尿了。
“杀了你,杀了你!”爸爸嘴里一直吼着,发出的居然是孩子的声音。
嘟嘟哭着说:“小哥哥,你不是喜欢我的嘛……不要杀我,不要杀妈妈……”
我一头冷汗,幸亏没走远,不然这家明天准上青州早报头条。
冲进门之后,我二话不说就上去抱孩子,刘文龙则是咬破手指头,直接往男主人背心写符。
符写好,那小鬼也呆不住,像是喷水枪一样被喷出来,咕咚一声撞进墙壁里。
男主人摇摇晃晃,初次被鬼上身,感觉是十分难受的,就像生了一场重感冒。
他嘀咕着:“我头晕……”就真晕了。
嘟嘟哭,我哄着他,捂着他眼睛。
“不怕,大哥哥在呢。”
那小鬼想逃,却忘了一件事——我们走的时候没收红线,又被墙壁给弹出来,恰好滚落到我脚边。
我一脚踩向他,踩了个结结实实。
自从陈稀明那事之后,我对这些灵体,偶尔是可以直接碰触到的。
这点很奇怪,咱也不清楚到底是啥原理。
刘文龙趁机拿出他的口袋,一下罩住小鬼,又在口袋上画符,这次是用鸡血画的。
屋内的戾气骤然消失,一切恢复正常。
我们数次勘验,确认无误。
120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又在什么时候离开,我看到女主人头上的纱布才知道他们来过。
我和刘文龙合力把沙发扶起来,大家坐下休息。
小孩在我怀里睡着了,下意识地嘬手指头。
他妈妈看到,悲从中来。
“嘟嘟从小就没安全感,一紧张害怕就喜欢嘬手指。我们做父母的,真对不起他……当初为了戒掉这个坏毛病,不晓得给他吃了多少辣椒面。”
说着她便哭了。
我安抚她:“谁也不想这样,何况你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那个孩子……怎么处理?”
口袋就放在茶几上,大家都挺忌惮的。
刘文龙道:“得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才能给他超度,平息他的怨气。如果他真的是你家孩子的话,看到嘟嘟那么幸福,心里不知会多怨恨呢。”
“哎!”我叹气。
啥叫同人不同命?啥叫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这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差别都如此巨大。
“孩子给我好么?”
嘟嘟妈妈道。
我小心把孩子递给她,她疼爱地抱着儿子,亲了又亲,边亲边哭。
“没事了。”叶丽雯轻抚她的脊背,柔声安慰。
咔哒!
房门打开,嘟嘟爸爸走出来,失魂落魄的样子,和先前天差地别。
“发生什么了?”
他问。
他老婆寒着脸:“还不是你做的孽!”
我指指旁边的位子:“坐吧,我们聊聊你私生子的事。”
“私、私生子?!”
他很是惊慌,赶忙对妻子道:“老婆,那件事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事情都过去了,也处理干净了……”
嘟嘟妈妈不再理会他,只是紧紧抱着孩子,轻轻地前后摇着,哄着孩子。
“如果我们没判断失误的话,你的那个儿子已经死了。”
嘟嘟爸爸更震惊了。
“什、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他总算有点做爸爸的样子了。
看得出,就算他不提,心里头对那个孩子也是有感觉的。
“你知道他生辰八字嘛?要具体到分和秒。”
刘文龙说。
“不知道……”男人痛苦地摇摇头,“我、我当初年轻无知,犯下的大错,老天爷已经惩罚过我了。”
“惩罚?是惩罚了你,还是惩罚了你的儿子们?”我冷笑。
他忙撸起袖子,左上臂,赫然有一道十多公分的伤痕,很粗,都已经形成增生。
“这个……”他说,“是当初她爸爸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