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一些伦理问题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上古卷轴：桥!
感谢@d。K。 大佬打赏的大神认证和诸位打赏的礼物。
平时我不怎么看互动礼物，今天中午番茄更新昨天数据时才注意到互动礼物数据有点高，这才看到昨天大佬们的打赏。
诸位看个乐呵就行，不必如此破费。
受宠若惊，不胜感激。
另外番茄对我的推荐应该已经结束了，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
起高楼，宴宾客，宾客尽欢而归，楼还是要继续建的。
能有这波小小的推荐我已经满足了。
————————————————
“谢尔......”秦怀语气僵硬，如芒在背。
“嘘。”
波特玛冲秦怀嘘了一声，打断了他道出疯狂之神的名号，秦怀这才反应过来，后背渗出一阵冷汗，急忙闭嘴。
谢尔格拉确实是对自己的名字异常的偏执，他甚至不允许自己的仆人德文英在凡间道出自己的名号，因为那会让祂的注意力分散，打扰到祂的休息。
换言之，说出谢尔格拉的名号或许会直接引来祂的注视。
而谢尔格拉同样是秦怀最不愿招惹的一位魔神，作为疯狂思想的化身，谢尔格拉的行为完全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去衡量。
祂的话语比卡拉威库斯·维尔和梅法拉甚至是波耶西亚还要不可信，因为正常人无法知道一个疯子的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同样的，祂或许会尝试着去撕开泰姆瑞尔大陆，只为了挖出一块埋在地底的漂亮石头送给一个自己看上眼的路过小女孩。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疯子，在撕碎了一个凡人少女后，用她的大腿骨创造了世上第一把笛子，用她的筋和肩胛骨创造了世界上第一把鲁特琴，从此音乐和吟游诗人诞生了。
“我的疯狂来自于谢尔格拉，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染上了祂的疯狂，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祂行走人间的化身一眼，亦或许只是在翻阅《疯病的十五种症状》时便被祂所注视。”
波特玛的头骨自主悬浮起来，幽幽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几天前，祂突然将疯狂从我身体里带走，并告诉了我重生的方法，还赐予了我已经死亡的灵魂一颗生命的种子。”
“祂说，若想真正重生，我可以尝试着从零开始，将自己归于混沌，重新降生于人世。”
秦怀皱着眉，他猜到了波特玛为什么要附身艾利西弗的原因了。
“你.......你想通过艾利西弗重新出生？”瑟拉娜张了张嘴，很是惊讶。
希比利面色激动，大声说道：“荒谬！这不可能！”
她指着仍在昏迷的艾利西弗说道：“你当艾利西弗是谁，她是至高王托衣格的遗孀！她不应该也不可能怀孕，况且，你觉着没有父方单凭你自己能成功降生？”
波特玛语气平淡说道：“佩拉吉奥斯为我央求来的生命种子可以让我做到令母体直接孕育，但是那样重生的我会有一些缺陷。”
希比利仍摆着手，坚决不肯接受波特玛的想法：“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是艾利西弗在丈夫托衣格死后数年却怀孕了，那将是整个蓝宫和独孤城的耻辱，甚至是天际的陋闻！众口砾金，托衣格一脉将会成为一个笑话。”
希比利扎根在蓝宫数百年，难免会有这种思维方式，普通贵族有个私生子倒是小事儿，但若是至高王的遗孀现任女王被众人认为一枝红杏出墙，那艾利西弗将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秦怀打量了一眼艾利西弗，他思考到了另一层情况。
“呵......你当你们有的选？”波特玛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至高王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小寡妇，他这一脉和我赛普汀一样，已经是断绝了。”
波特玛语气平淡，陈述着一个事实：“你也说过，艾利西弗不可能再嫁或是再娶，否则不合伦理。那么等过个几十年，等她老死之后，蓝宫的主人又是谁？哈，恐怕和帝国的皇位那样，被当权大臣取而代之。”
“没错，现在的火胡那一帮人是支持艾利西弗，但几十年之后呢？你觉得他会不会取而代之？”
“或许蓝宫的政权都维持不到几十年之后，就会被帝国或者是梭莫吞入囊中.......”秦怀在心中嘀咕着，并没有说出来，这种话想想可以，说出来就显得不太礼貌了。
希比利一怔，这些问题她自然也都知道，但她仍不解问道：“那这又和你的降生有什么关系？”
波特玛闻言大声笑道：“哈哈哈，我是狼心女王，我曾是独孤城的女王！更重要的是，我是最后一位赛普汀！只要能验明这些身份，我便是现在的独孤城的唯一一根续命稻草！”
独孤城若是真的有一位赛普汀出生，只要运用得到，这个身份将会给独孤城带来无法想象的利益。
当然，前提是能抵挡得住现任皇帝手下刺客的无休止刺杀
秦怀不忍心打断自嗨起来的波特玛，但还是出言说道：“呃......你好像你知道你在独孤城人心中的形象有多糟糕......”
“哈哈.....嗝。”波特玛的笑声成功被打断。
波特玛清楚的知道自己疯狂中做过哪些离经叛道的恶事，皇室之间的斗争完全是小儿科，最严重的是，她曾经使用亡灵魔法复活沙场上战死的士兵，组建了一支亡灵大军，这对于诺德人来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波特玛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小心翼翼问道：“五百年都过去了，他们应该.......不记得了.......吧.......”
“你自己上街上逛逛，看看诺德人会不会锤烂你这个骷髅头就完事了。”秦怀撇了撇嘴，但他看得出来，波特玛灵魂中蕴含的疯狂真的已经消失了，谢叔叔这次没骗人。
浮空的头骨缓缓降落到桌上，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连眼眶中的灵魂之火都黯淡了一些。
“嘛......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些政治手段就可以妥善解决。”
思忖了片刻，波特玛有飘了起来。
物理意义和心理意义上的飘了起来。
秦怀其实对波特玛并无太大的反感，通过游戏中的书籍《狼心女王传》可以看出来，波特玛或许只是一个皇室宫廷的牺牲品，就像武则天，就像叶卡捷琳娜二世。
一生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是独孤城的“家事”，跟他一个雪漫城的大使关系真的不大，从玩家的角度来看，他甚至更乐意看到一位赛普汀重新回到人间。
为了最伟大的皇帝，马丁·赛普汀。
当然布克的仇秦怀还是要帮他清算掉。
希比利也是无言以对，这种事情，她无法替艾利西弗做决定。
若是波特玛真的成为了艾利西弗的女儿，伦理上她也能算是托衣格的养女，也算是对托衣格有了一个交代。
她是现任至高女王的女儿，也曾是独孤城的女王，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蓝宫落入波特玛的手中并不算是离经叛道。
这种伦理问题最是难搞。
希比利会选择支持艾利西弗，不管她的选择是什么。
“另外，我或许需要向你借一点东西。”
波特玛突然望向秦怀，语出惊人。
“我想请你当我生理上的父亲。”
希比利大吃一惊，一手搂住艾利西弗，一手搂住瑟拉娜。
她感觉有头猪想把自己养的两颗白菜全拱了。
瑟拉娜的眼神凌厉起来，盯着波特玛和秦怀，纤手甚至搭上了剑柄，大有一言不合就锤碎波特玛脑壳的意思。
当然或许可能会连秦怀的脑壳一起锤碎。
秦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