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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墨渊金环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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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墨渊金环出击

我最听不得这种动静,难受得浑身发麻,恨不能一把掀桌。现在只能拼命忍住,告诫自己要冷静。

偏生这嗓子还没完没了,隔着帘子竟然唱起曲儿来。

“一只小蛇有啥好怕~剥了皮抽了筋,挫了骨扬了灰~吱吱吱~”

我这个气啊,恶从胆边生,冲过去掀开帘子照着黝黑人影上啪叽狠甩了张符。我也没细看,就听人影嗷嗷嗷嘶声力竭地惨叫。

贴在面门上的符纸迸发出黑红气焰,人影扯了半天才扯下来,连带着撕下来好几股沥青般的黑色粘稠液体。

我连连后退,全神戒备。

“臭丫头,臭蛇的死贱人!”黑影张嘴谩骂,极为难听。

虽然很刺耳,但这种程度就想将我气得跳脚还差了点档次。

黑影面部蠕动着,沥青般的粘稠液体扭曲出惨笑的面容:“丑东西,就你那点符也就吓唬吓唬人,想伤我早八百年。你还是乖乖的等着一起变蛇粉!”

我忍不住吐槽:“你特么是个豆浆机啊还是石磨啊?这么惦记着把别人研成沫。”

“呸!咱家夜磨子鼎鼎有名!”

“切,果然是个磨盘成精。”

我故意气对面,那自称夜磨子的黑影周身都开始沸腾,躯体鼓胀起无数肿包,面部凹进去又凸出来,全身游走。

看样气得不轻,要变异了!

我往后撤了一下,伸手摸向口袋里墨渊金环,那个据说来头不凡的鬼界之物。自从玄荼讲过关于我的猜想以及这手串的来历后,我就有意想忽视它。

因为实在不清楚底细,再加上之前出现过那么几次异常,我不确定时好时坏。

眼下我心底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我需要它!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想法,强烈得我无法忍耐,不由自主攥紧墨渊金环。

手中的珠串炽热起来,一缕金光与黑气纠缠着飞入其中。紧接着我就感到心脏突然间加快,世界都安静,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我头脑非常清明,眼前的画面变得异常清晰,似乎连几公里之外花瓣上的露珠都能瞧见。有些不知名的记忆碎片翻卷上来,但是我没空也没心情关注。

异常的力量从心底涌起,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下个瞬间我张嘴以极快地速度念诵一长串咒语。

墨渊金环嗖地飞升上头顶,越升越高,然后啪地一下变化成数把雪白剑刃。

我几乎是用喊的将其他咒语说出,它们过于冗长而我就像是刚学会的新手不知道该如何精简。

一把把剑刃立即俯冲下来,如同暴雨射向夜磨子。

剑雨燃起一片明亮的光,轻柔和煦又无边无际。瞬间充斥整个房间,那些不断滋生的鼠男嚎叫着缩到一起。

空中的黑色粉末消失无踪,在这片光中化为乌有。

我心脏跳得厉害,但这次我清醒着,没有任何要昏迷的意思。

灵泽回头望向我,目光里满是惊愕,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关切。

我重重地点头,一拍胸脯示意自己没事。

现在不是腻在一起的时候,正事要紧!

灵泽微微颔首,转身长鞭一扬,将挤在一起的鼠男狠狠勒住,奋力一震,数道深紫雪白的光芒刺入他们躯体之内。

鼠男呼号着挣扎,嘴巴里眼里喷涌出一股股沥青黑色的液体,身形也跟着瑟缩塌陷。

有漏网的鼠男逃跑。

灵泽猛地一转身,犹如出鞘的剑,寒气逼人,风驰电掣之间已经奔至鼠男跟前,随后长腿一侧踢,将他踹飞三米之外。

鼠男反应慢了一瞬间,虽然努力想要阻挡却还是被踹飞,整个人翻滚着摔倒在地。

在灵泽收腿之际,一枚黑气激射而出,饶是灵泽这样身手敏捷轻盈者也只能堪堪闪开,黑气削断他鬓发,一缕青丝掉落。

毫不迟疑,花信风双手持剑冲上去,迅速对准正在拼命逃跑中的鼠男。

这几刀再没打中他,然而花信风的目的也并非要击杀他,而是限制。

在这瞬间,灵泽手中长鞭发力,银光激闪。

这次目标明确,直奔向鼠男命门。

花信风跟灵泽配合默契,我看得心潮澎湃,一瞬间差点忘记是在哪。其余逃窜的鼠男被我用符封住,一个都别想跑!

只是突然间一个震荡,空气里传来某种东西波动的感觉。我整个人仿佛被什么给推了一下。

我抚着胸口刚想喘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中老年的女人声音:“丫头,你在这是干啥啊?”

我一激灵,转身一看,之前并排的四张病床,最右边那张上坐着个大姨,梳着齐耳短发,满面蜡黄,疑惑地上下打量我。

我看看她,又迅速打量整个病房。

灵泽他们的身影变得半透明,仿佛不清晰的投影映照到这里。我伸手去摸,碰触不到,尝试地喊了一声,灵泽他们好像也没反应。

“丫头?你没事吧?”大姨声音有点颤抖,估计是担心遇上个神经病。

我心思百转,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灵泽他们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也许要等彻底解决那些鼠男才能回到这边。

我努力稳定情绪,向着大姨笑笑:“没事大姨,我刚才就是随便喊两嗓子,练练嗓子,没事啊。”

“哦哦。”大姨也不知道信没信,反正不再言语。

既然我现在没法跟那边联系,不如瞧瞧这边是怎么个情况。

我一眼扫过去,除了左边床空着外,其余三张床都有人。最中间这张床上躺着位老太太,容貌枯槁,插着氧气管,床头的检测仪器闪烁着微光。

我走近前看见病床前贴着铭牌,写着“王秋花”仨字。

这会不会是戴家老太太?

“丫头,你是来看戴老太的?”那位大姨看来是个爱唠嗑的主儿,主动问道。

我连忙点头:“是啊是啊。”

原来戴家老太太姓王,不过未免混淆,还是叫她戴老太好了。我走到近前观察她情况,枯瘦的脸上蒙着层黑气,就连我也看得出人离着鬼门关就一步之遥。

“她呀,哎,也不知道怎么惨的!”大姨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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