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遇上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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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遇上凶宅
事情让我说中了,这房子真的有问题,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挺严重。
这房子已经闲置两年了,中途也有不少人来看房,但最终都落荒而逃。运气差点的连命都搭上了。
没错,这是个凶宅!
中介倒是没隐瞒,主要是之前的事闹得风风雨雨,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这房最早的主人叫陈平,平平无奇的名字,但身世却不简单,是位正宗的富家少爷。他买下这房也就是眨眨眼的功夫,买完之后好久都没来住。
这小区安保虽然不错但人要是铁了心想钻空子,总是会有办法。于是某天有么几个流浪汉溜进来,相中了富家少爷的房,直接住了进去。
过了四个月,陈平突然一拍脑门想起这边还有套房子,刚好约了朋友过来玩就顺势过去。结果就跟那些流浪汉碰了个照面。陈平哪里干啊,就算要花钱买房养人,那也是养金丝雀,几个臭流浪汉打出去!
富家少爷平常娇纵惯了,得理不饶人,招呼人往死里揍。那些流浪汉也都不是好人,被一顿揍毛了来了个极限反杀。
陈平死在了自己刚住一天的新房里,尸体过了一周才被发现。当时正值盛夏,现场那叫一个惨,尸体背部皮肤都黏在地上,一扯结成团的蛆虫滚落……
陈平父母伤心欲绝,后来报警抓到了罪魁祸首,绳之于法。
对于人来说,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天理昭昭,恶有恶报。
但对鬼来说,一切刚开始。
自那之后,这房里就传出闹鬼,刚开始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半夜门窗无风自开,桌椅莫名移动位置,偶尔能看到屋内游荡着白色虚影。
对于那些胆大想占便宜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闹鬼不算什么,大不了多花点钱做做法事。
结果也不知是法事做得不对还是法师光想赚钱糊弄人,一场场下来,闹鬼反而越来越严重。
有目击者称亲眼看见一个男人大晚上在屋里转来转去,要是有人看见他,就会被他一把抓住生生掏出内脏而死。
真是个又惨又疼的死法。
我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不要养胖点?这样掏也是掏一手脂肪。
将自己走偏的思绪拉回来,我继续听他们往下说。
凶宅的名号越来越响亮,这房也就越来越难卖,即便价钱一降再降,仍是没人愿意光顾。但不得不说,总有那不怕死的,而这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陈平的叔叔。
结果当晚闹鬼达到了巅峰时刻。
具体的人们不知道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陈平叔叔已经惨死在屋里,头跟四肢像是生生撕扯下来的,分别扔在家里各个角落。
跟着陈平叔叔的两个保镖也死了,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唯独有个助理活下来,只可惜人彻底疯癫,翻来覆去只会说鬼杀人,鬼吃人。
进了疗养院一个星期就在犯病中撞墙而死。
这凶宅已经是妥妥的,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踏入。周围的人家也不敢往这边过,宁愿绕远路。
中介大叔看着我们热泪盈眶,掏出手帕擦脸:“你们是唯一的客人啊,勇士啊,我真的,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房子卖出去!”
我面无表情呵呵:“那你回家做梦去吧,这房我们不要……唔!”
我话没说完就被灵泽一把捂住嘴,我全力抗议,只换来他绝美笑容:“我知道你喜欢这里,就这么定了。”
!!
谁喜欢了?!喜欢个大头鬼!
我瞪眼,灵泽无视,花信风去交钱。中介大叔生怕再出变故,签了合同后窜得比谁够快,眨眼功夫就见不到身影。
灵泽这才松开手,我气得抓过来吭哧咬了一口。
“啊!”
灵泽疼得甩手,怒气冲冲地瞪我:“你属狗的啊?说咬就咬?”
“我是狗你是臭骨头,咬死你!”我气得叉腰:“你捂我干嘛,这房子也太凶了,就是倒贴钱也不要啊!”
“哼,蠢。”灵泽揉着手,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磨牙嚯嚯,搜寻着从哪下嘴再咬一口。花信风笑着打断:“虽然你们小两口闹起来很有趣,不过现在还是收敛点。这房子是挺凶,不过木樨不用担心,有我跟灵泽在,根本闹不起来。”
“他若是不识好歹,我不介意替天行道。”灵泽幽幽说道。
我当然知道他们本事高,但这不是听说闹了这么多人命案,心里发毛吗?这是人之常情,总觉得那房子里的空气都弥漫着不吉利。
“这里就这么好?”
“当然,这里非常适合修炼,灵气充足,之所以以前没被妖鬼发掘,完全是因为鬼气太盛给遮盖住了。不过以后就没这问题了。”
我看他俩全都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只能放弃。主要是花信风掏钱,谁拿钱谁做主。
抛去凶宅这一点,房子还是很漂亮的,布局恰如其分,宽敞得我能在里面骑自行车。而且我一分钱没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阿黄也在屋里窜来窜去,还不忘跟我讲体验感:“姑奶奶,这里这里,好舒服啊!原来这种沙发这么好……啊,还有这边,只要一按就会有咖啡出现耶……”
活生生成了黄皮子的玩具。
我上下左右转了几圈,每个房间都探查一遍,很快就走到最后一个房间。这房只有初始简单的装修,很多家具都没有。我开门一看,屋内竟然放着一张床。
床是西方复古款,带着床头幔,铺着到地的洁白床单。我实在是好奇,其他房间里最多有两把椅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却有床。
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触感极凉,一刹那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上来,躺上来……
我想离开,但身体却动弹不了,浑身僵硬。我的异状引来阿黄的注意,它探出脑袋问:“姑奶奶怎么了?你好像不对……”
它说话间,我慢慢瞪大眼睛,在它背后,一只惨白泛青的手伸出来,轻轻抚摸阿黄的头。
阿黄以为是我,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可它很快意识到我在它正对面,无论如何都没法搂着它摸头。
嗷——!
没想到,第一声惨叫是阿黄贡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