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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处理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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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处理琐事

对村民的做法,我很是生气,但太爷已经答应下来,作为小辈我在村里也没说话的余地。爸妈那边,太爷说他会去讲,我不必担心。

事已至此,我也对户嵬村也没了任何念想。

村长倒是说话算话,很快筹集了资金在东梁镇上买下两层小洋楼的自建房。过户一切事宜都是太爷处理。

我原本担心太爷被骗,想跟着去,结果村长似乎对我怼人的能力心有余悸不太乐意。未免节外生枝,太爷让我在家歇着。

阿黄自告奋勇偷摸跟随而去,它这个鼠精多少有点用。

我坐在院里的葡萄架下面,回想起小时候在村里调皮捣蛋的日子。虎子哥还有燕子姐他们总是带着我们这群小屁孩四处玩。

现在以前那些小伙伴,远离的远离,嫁人的嫁人,好不容易回村一次还是被诓骗的,也只匆匆见着虎子哥一面。

以后大概不怎么会回来了吧。

我心生感慨与难过,这里毕竟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被像是赶瘟疫一样赶走,怎么可能好受得了。

灵泽坐在旁边的藤椅上,闭目养神,看他这么悠哉我就怀疑这家伙真的是护村仙?不是说一村的仙儿对自己的故土都难舍难分的吗?

“你要是想做什么就直说,不必用这么炙热的目光看我。”灵泽闭着眼说。

我自动忽略他话里欠扁的部分,只问道:“你离开这真的没事?我怕你作死连累我。”

“户嵬虽然被净化,但地气风水已破,要经受数十年的滋养才能慢慢恢复。这里已经没法再供养我,我自然要抛弃这里另寻他处。”

“这样啊,果然妖很无情。”我停顿了下:“不过就村里人这些做法也活该,自己造孽自己受。”

灵泽笑了一声:“感伤了?”

他忽然起身,眨眼间就闪现在我身旁,殷红的眸深邃多情:“恨我吗?”

我转开视线,斩钉截铁:“恨,但还不到算账的时候。”

“那你努力,我随时等着你来报仇。”

我转回头看他,想分辨他有几分真心,奈何那张妖冶魅惑人的脸上只有微笑。我郑重地点头:“到那一天我不会客气的,请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态度大概很有趣,灵泽被逗乐了,笑到化出原型。

伤感的情绪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手续办理得非常快,村长跟镇上关系不错,有人好办事。村里属于我们家的地跟老宅不动,如何处理等我爸妈回来再商量。

老宅这里也没多少需要拉走的,太爷只收拾了自己的工具行头。我们轻装上阵去了东梁镇。

新家在南平道21号,很常见的那种农村里的二层小洋楼,附带一片院子。

装修很简易,但太爷对生活没什么特别追求,所以对房子没啥不满意。我之后还要回到禹城去参加实习,所以这房子只要太爷他们高兴就足够了。

就在我帮着太爷安顿新家时,一封邮件的到来让我心上欢喜。

在回村之前我刚大学毕业,当时投递了一波简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精彩,我都差不多遗忘了。没想到现在发来我被录用的消息。

实习期一个月,报道时间是两天后。

从东梁镇到禹城需要半天时间,来得及。

太爷只叮嘱我小心,阿黄想跟去被我拒绝了。城市里电子设备更发达,万一被拍到阿黄说话,变人……我不想上头条新闻。

我现在只想赶快收拾东西买票。

太爷提醒我:“丫头,你现在是柳仙大人的祀物娘子,照常理说你要帮大人获得香火功德。现在要离开得告知一声。”

“我没见到他啊,自从来镇上我都没瞧见过。”

我都有点怀疑,灵泽不会是找周围其他蛇打架去了吧?占地盘什么的……有点想笑。

太爷告诉了我答案,东梁镇上风水一般,人住着没问题,但对仙儿来说这不是什么修炼宝地。

我猜灵泽可能在郁闷,我在屋里屋外喊了几声,手镯也没反应,便放弃了。既然他不出现,那证明他没有阻止的意思。

工作是必须要有的,总不能啃老。至于祀物娘子那档子事,等我在禹城稳定了再说。

就这样我风风火火收拾好一切,坐上普快列车前往禹城。途中手镯曾经微微一热,一朵紫色曼陀罗花出现在我手中。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想必灵泽真的没有阻止我的意思,这让我对他的态度稍微松缓了那么一丢丢。

等再回镇上的时候,带点特产吧。

蛇应该能吃糖吧?

我就带着这些胡思乱想回到禹城,之前毕业时就租了房,现在刚好可以直接住。我花了点时间准备上班制服,还做了下发型,希望可以给人留下好印象。

到了报到那天,我早早就打车过去,站在气派的大门前,心中充满希望。

“皓月”是业内数一数二的游戏公司,能在这当原画师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接待人员是位长相甜美的小姐姐,介绍姓李。她领着我大致地转了转,介绍了下流程,最后将我领到靠角落的位置。

“因为你现在还是实习阶段,所以不能立马上手,先协助下同事,也让公司熟悉下你的习惯与风格。这样没问题吧?”

张小姐说得很委婉。

我表示明白,实习期基本就是打杂的,这早有心理准备。

张小姐对我的态度很满意,接下来又仔细讲解了下我之后的工作,果然是各种帮同事跑腿。

正说着,我无意中抬头一看,发现她额头上有片青黑色,之前还不太明显,现在越来越清晰。

张小姐察觉到我的视线,有些愠色:“我说的你有仔细听吗?”

“有在听,不过……张小姐,你额头上有胎记吗?”

“什么胎记?我额头上什么都没有,随便评论别人外貌是很不礼貌的事,我希望你记住。”

张小姐看样很生气,只不过维持着基本礼貌没有发火。

我没有再多说,这么浓重又明显的青黑色却说什么也没有,要么是她眼瞎看不见要么就是她真的不知道,她看不到。

莫名的,我脑海里蹦出来一个词:印堂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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