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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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就是她。

要是他早一点知道，该多好，事情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空翊烈一拳打在了坚硬的墙上，墙壁上渗出鲜血，那天的情形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差点害死了她，罪不可赦。

他从来没有如这一刻无比后悔当时的做法，为什么，自己那时本来就有那样的感觉，他却没没有好好思考。

错了就是错了，不论原因如何，情况如何，他就是伤害了她，事实就是如此。

不管她醒来以后会怎样，会恨他，会找他报仇，他都深爱着她，几千年。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定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为了把那本属于她的小白抢回来而不择手段，深深地伤害了她。

原来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伤她最深的人，司空翊烈无比痛恨自己，明明说好了，要守护她的。

他的这一双手沾满了很多人的鲜血，没想到她就是其中一个。

当他知道他深深地伤害了她的时候，他的心比伤害了自己都要痛一千倍，一万倍。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让他人动她一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他人，就是自己，而且不是伤她一分，而是伤及她的性命，千万分，万万分。

……

叶凌汐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竟然分毫无损，叶凌汐舒了口气。

还好，那天没有到最后一步，叶凌汐身为一个女人，能感觉地出来。

只是自己不是咬舌自尽了么，现在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叶凌汐来不及多想，便起床准备换衣服，趁着月光侧目撇见了一旁的梳妆台。

咦，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变成前世身为特工的模样。

镜子里月光倒映下的自己眼神清冽，美目中虽有丝丝灵气，但更多的却是冰冷与高傲，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眼眸中似有融化不开的万年冰山，左眉心有一处特属于她的红色蔷薇印记，肌肤似雪，容色绝丽，长发松松垮垮地被一根丝带挽住，一袭素雅白衣，似是不小心坠落凡间的仙子，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叶凌汐迫不及待地把小白召唤出来，迫切地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小白出来的时候，看到叶凌汐的面容，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愣着两只黑溜溜的大眼发痴地看着面前的人儿。

“小白，你怎么了？”叶凌汐轻柔地把小白抱在怀里，顺了顺小白的毛。

过了好长时间小白才回过神来，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凌汐，当然她聪明地没有说几千年前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说是司空翊烈救了她。

怪不得自己一直就感觉与主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她是几千年前真正的主人，也怪不得她能再次契约了自己。

现在的主人对几千年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记忆，她说了还不如不说，不如等到主人自己恢复记忆。

等小白把她所知道的告诉叶凌汐后，叶凌汐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是自己临死前唤醒了前世身为特工的灵魂，容貌才会变为前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