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口水饼你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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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业在河边歇息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直接的下河游泳了，因为这会儿下河游泳的人基本上已经都上岸了。
喝了一瓶冰山汽水，还休息了这么半天，估摸着身体的热也缓解的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下去游泳，自己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也没有人打扰。
要是时间充足，李建业本来还想着试一试能不能够在河里抓上一条鱼，然后试验一下空间是不是真的时间静止。
但是现在不行，因为他今天晚上还是要赶紧回去的，不然自己回去晚了就没有饭吃了。
系统给的10块钱，虽然现在剩下的还有9块多。
但是，在自己没有真正赚到钱之前，李建业是不能够轻易的花的，能省就省。
毕竟，花完了，系统给的10块，到时候没有钱的李建业，也只能看着系统干瞪眼了。
所以，吃晚饭的时间是不能耽误了的，李建业今天晚上的晚饭，还是要必须吃的。
只是在河里稍微的洗了一下，洗去了一身的汗水之后，赶紧的就起身上岸了。
刚自己手里的毛巾给拧干，李建业擦了擦脸，然后赶紧向着家里走去。
自己家虽然是在村子的后面，但是距离李建业刚刚洗澡的河不远。
李建业从村子里面走过，能够看见各家各户都已经开始燃起炊烟。
这个时候，村里有喧闹的声音，但是村子里面却没有多少人。
估摸着，是大家伙的，晚饭快做好了，都在自己家里等着吃晚饭。
李建业自己也加快了脚步，向着家里而去。
毕竟，他又不是自己堂哥李建功，这要是吃晚饭的时间提前了，可是没有人会等着他或者是给他留饭。
李建业隔得老远就能够看见，他们家的院子。
眼前的这个院子，还是李喜娃年轻的时候建的。
院墙和房子都是用泥土垒成的，屋顶使用了一些木头和黑瓦。
整个院子里面的房子分为正房两间，东西厢房各两间。
正屋自然是李喜娃和李王氏居住，他们住了一间大卧室，外面就是一个堂屋，但是堂屋里面是有灶台的。
因为北方冬天需要烧炕，为了烧炕方便。
所以，灶台就在房间外面，在李喜娃和李王氏房间的后面也是一个隔断的小房间。
以前，好像是李建业的姑姑住的，但是这个姑姑好像从来都没有回来过。
现在，她的房间沦为了储藏室。
东、西两边的厢房李建业的大伯李保国一家住在东边，因为农村讲究右手为大，所以东边住的都是长子啥的。
自己一家自然是住在西边，他爸李保家是次子，只能够住西边。
房子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只是东、西厢房稍微的要小于正房。
走进院子，这会儿院子里面李保国和李保家蹲在正房的屋檐下面抽烟。
周梅花这个时候，正在东厢房的门口给自己的女儿李桂花梳头。
很显然是刚刚洗过了澡，奶奶李王氏正在李建业他们家房子这边围成的鸡圈喂鸡。
他爷爷李喜娃，这会儿躺在躺椅上抽着旱烟，边上自己的弟弟李建设正在卖力的用蒲扇扇着风。
弟弟今年12岁还没有上过学，而且由于长时间的营养不良，现在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样子。
前世的时候，弟弟和妹妹两个因为妈妈去世，当时自己又刚刚有了李阳，只顾着外出赚钱，等到自己回来才知道弟弟妹妹饿极了误食了毒蘑菇就那样走了。
当时，家里一堆大人，就少了自己弟弟妹妹一口吃的。
前世自己因为这个和这个家里的人大吵了一架，可是弟弟妹妹却再也回不来了。
重生回来再次看见他们，李建业很激动。
但是李建业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毕竟自己这个时候表现的越是自然当然就越好。
自己重生回来了，就是应该改变妈妈和弟弟妹妹的人生轨迹，至于说李阳，李建业肯定是不会阻止他出生，怎么的也要让他回到他亲爹的怀抱。
... ...
看到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歇着，自己妈妈却在院子里的厨房里汗流浃背的忙活着，只有八岁的妹妹正坐在灶门前烧火。
李建业很生气，对着弟弟说道：“李建设赶紧去洗澡了，一身汗等会儿熏到爷爷了！”
这个时候，正在给爷爷扇风的李建设听见哥哥的话，赶紧的就答应道：“哥，我知道了。”
说着放下蒲扇一溜烟的就跑回房间了，李喜娃睁开眼孙子已经跑进房间里了，这让他很不爽的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李建业懒得理会院子里的人，直接走到厨房对喊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正在忙着做饭的赵二荷笑着答应道：“建业，你去摆一下桌子一会儿吃饭了。”
听见自己老妈的话，李建业并没有去摆桌子，想着这院子里面这么多人难道摆个桌子他们都不会摆吗？
看着这个时候正在灶头烧火的，已经一头汗的妹妹，李建业内心还是感到很心疼的，于是说道。
“妈，我帮你烧火，让槐花去洗澡吧，这打猪草累的一身汗，还在这里烧火。”
听见李建业这样说，赵二荷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然后才说道：“你快去，刚刚回来就吵着热。”
“现在你哥帮你烧火，你快点去吧，动作快点一会儿晚了，就没得吃的了。”
小姑娘听见妈妈这么说，赶紧笑眯眯的对着哥哥说道：“谢谢，大哥！”
李建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快点去吧，一会儿吃饭了。”
锅里这会儿水已经烧开了，准备弄得是榆黄蘑的汤。
榆黄蘑的汤是需要放点荤油和鸡蛋，能够鲜掉舌头。
但是，这会儿在李建业的家里，油是不可能有油给你放进去。
至于说是鸡蛋那就更别想了，只有他堂哥李建功有鸡蛋吃。
李建业他们，想都不要想了。
来到灶膛边上，看了看灶膛里面的火还有一些，李建业将边上的劈柴给架了几根。
然后赶紧的就离开了灶膛，实在是太热了。
这个时候李建业看见老妈正在给锅架上锅篦子，还给铺上屉布。
平时一般，晚饭就是一些稀饭，或者是像今天弄点蘑菇汤，然后给贴上一些掺了野菜什么的菜饼子，一般就是直接的贴在锅的周围就好了，这样做省柴火。
今天怎么给用上了锅篦子和屉布，这是要弄啥吃的。
“妈，你这是今天晚上要弄啥吃的？”
听见儿子的询问，赵二荷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说道：“你建功哥回来了，吃不惯贴的饼子，你奶奶让做一些两掺的苞米面饼子（一般指的是小麦面粉掺和玉米面粉的饼子，苞米面掺和野菜的叫做菜饼子）。”
听到老妈这么说，李建业心里嘀咕道：“这李建功真的是幸福啊，全家人都能够吃贴的饼子，你咋还吃不了，咋的上个高中你还上天了？”
“我们累死累活吃苞米面掺和野菜的菜饼子，你还要吃两掺面的蒸饼子。”
李建业将灶膛口的凳子给搬到一边，这样不用被火烤着。
坐在凳子上面看着老妈忙碌着，这个时候李建业很是幸福，前世老妈因为自己上大学的机会被李建功夺走了，很快就郁郁而终了。
这是前世李建业最大的遗憾了，没想到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重生了，还能够见到自己的妈妈，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在这个家里，李建业只在乎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至于其他的人，他根本就不在乎，包括他爸李保家。
对于这个人，李建业真的是感觉到呵呵哒。
不仅仅将自己的儿子上大学的机会双手奉上给侄子，甚至为了侄子的生活费，偷走自己儿子辛苦攒的一点钱。
不管躺在床上生病的妻子，整天就是为了侄子凑生活费，甚至不惜跑去深山里面采菜，最终遇上熊瞎子，被熊瞎子给扒拉死了。
... ...
1977年的靠山村还没有通电，因为这里离县城还很远，晚上照明还是要使用油灯。
灯油也是要花钱的，所以，基本上所有靠山村的人都是要借着天光吃完饭。
当然在其它的村其实也是这个样子，毕竟这样就能够节约一些灯油的。
对于买盐都要依靠鸡屁股的农村，这个时候油灯都是能够不点就不点的。
李建业家这个时候，也是这么一个情况。
这会儿，一张大的八仙桌给搬到了院子中间。
桌上摆着两个篮子，一个是装着锅贴的菜饼子，一个是蒸的两掺的苞米面饼子。
菜主要就是三个，一个是蘸酱菜婆婆丁（也就是蒲公英），一个是一碗蒸鸡蛋羹，上面一看就是放了不少的豆油，再加上一大盆的榆黄蘑汤。
这蒸苞米面的饼子加上蒸鸡蛋羹，这是属于李建功的，其它的菜饼子和菜才是属于大家的。
这在老李家已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了，大家都是知道的。
以前的李建业还不觉得，但是重生之后的李建业又不是真的15岁，对这种事情很是嗤之以鼻。
这个规定不就是来约束他们家的五口人的，平时这李建功吃这个小灶，也就是大伯和婶子什么的没有下口吃。
像是他妹妹李桂花和自己的爷爷奶奶，不都是要找着各种借口吃上一吃。
只有自己爸爸像个傻子一样的，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还在哪里一个劲的夸自己的侄子，还要贬低自己的儿子。
这菜都已经端上桌来了，椅子摆好了，这个时候，婶子才去屋里将李建功给喊出来。
李建功这个时候手里还要拿着一本书，慢腾腾的从他的房间里面走出来。
这个时候的李建业真的是被他恶心到了，这都喊你出来吃饭了，你还要拿着一本书，你这个是装给谁看，
李建功整个人显得微胖，带着一副眼镜，一脸的斯文样，给人就是一种很有知识。
看起来像是个学霸样，实际上却是一个学渣，高考只是考了几十分，差点纯粹的交白卷，真的是笑死个人。
这李建功从房间一出来，最先说话的就是李建业的老爸李保家。
只见这个时候的李保家赶紧的抢着说道：“建功啊，你这课业可真的忙啊，这吃饭的时间都要抓紧时间看书。”
“这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以后咱们李家可都要靠你了。”
李建功看着院子里面大人眼中的目光，他很满意，顺势就将书给合起来了，并且笑着说道：“二叔，我们李家可不止是靠我，还有建业和建设呢！”
李保家听见李建功这么说，于是嘴里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俩有什么用，要是有你十分之一，你二叔睡着就笑醒了。”
听见李保家这样说，在场的人除了赵二荷母子仨人其他的人应该都是挺高兴的吧。
李保家似乎是心中有所感，然后接着说道：“建功，等你以后当了大官啥的，二叔就指望你给二叔养老了！”
当李保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场都没有人说这句话，大伯和婶子的脸更是直接的就垮下来了。
不过，李建功赶紧笑呵呵的说道：“二叔，以后要是我真的有成就一定给你盖上几间砖瓦房。”
李建功这样一说，李保家顿时高兴的就像个孩子，但是真的是只有他一个人这么高兴，其余的人基本上看他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李建业看着自己像傻子一样的爸爸心里冷笑道：“只是可惜啊，你这砖瓦房没有住上，还为了他将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这个时候，全家人都没有怎么理会，在哪里自己开心的李保家。
李建功更是直接的走到李建设的面前，擂了李建业一拳。
并且对李建业说道：“建业，你这又黑瘦了不少。”
李建业很想怼他一句说道：“我又不像你，整天不干活，我好歹顶十个工分，能不黑瘦？”
但是面上，李建业当然是知道自己不应该就这么的和李建功闹僵。
毕竟，自己还没有积蓄到足够的力量，还没有能力带着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离开这个家。
在这之前，他肯定是不会和他们闹僵。
这样虽然能够解气，但是很显然让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在这个家里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
自己都回来了，妈妈和弟弟妹妹的生活肯定是会越来越好，也不急于这一时。
摆正了心态，李建业笑着对李建功回答道：“大哥，我本来就很黑瘦的，天天又晒太阳。”
李建功只是随便问一问，都没有怎么听李建业说话，直接的就上桌准备吃饭了。
这李家的规矩，一般只要李建功在家，爷爷都是要等着李建功先上桌，然后他们才上桌，最后才是大伯和李保家以及李建业。
在李喜娃的家里女人和小孩是没有机会上桌吃饭的，所以家里人口很多，这一张八仙桌也是够做的。
这会儿这张八仙桌，他爷爷自然会坐在面朝门口的上座，李建功坐在首席，大伯坐在次席，李建业父子是坐在下坐的。
平时的时候，李建功上学去了，李建业的爸爸李保家倒是坐在次席的。
他们上桌了，其他人才端着碗过来盛榆黄蘑汤和拿走自己的菜饼子。
李建业正在给自己的妹妹盛榆黄蘑的汤，就听见婶子在哪里说道：“桂花，你想吃两餐的苞米面饼子，你就和你哥说啊！”
婶子刚说完，这边李建功赶紧说道：“桂花，你过来，我将我的饼子给你一半。”
李建业听到他们母子的一唱一和，心里顿时不爽起来，不禁在心里吐槽一句：“又来了，都当被人傻是吧？”
李建业眼角瞟了一下站在自己边上的妹妹槐花，看着她这会儿正盯着自己的堂哥和堂姐，这心里肯定是想吃的，毕竟还是给孩子。
李建业将已经盛满碗放在面前，没有递给自己妹妹槐花，然后笑着对站在边上的槐花说道：“槐花也想吃两掺的玉米面饼子，哥哥就不吃了给你拿半个。”
说完当然是不等槐花回应，直接的就动手了去拿了一个饼子，然后来了一句：“好烫。”
赶紧的换手吐了点口水在手上擦擦，拿着饼子掰了一半，把另外一般递给李建功说道：“大哥，你在学校学习太辛苦，吃半个怎么行，这里还这么多了!”
“这些都是奶奶特地吩咐的，都是对你的爱啊！”
李建功亲眼看见刚刚李建业将擦满口水的手拿着这半边的饼，这个时候他还哪里肯要。
赶紧上手往回推着说道：“建业，你这秋收黑了瘦了，这半个饼你给吃了吧，我吃这半个就够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说道：“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真的恶心！”
李建业毫无心里负担的将饼放在碗里，然后拿起盛汤的瓢，忽然就朝着李建功前面的蒸鸡蛋的碗舀了下去。
因为盛汤的瓢挺大的，一下子就将那碗本来就不多的蒸鸡蛋给舀了半碗，这个时候李喜娃看见了赶紧的制止道：“你个小兔崽子不知道，这碗蒸鸡蛋是给你大哥补充营养的，你放下！”
只是他说完，李建业已经将蒸鸡蛋倒在了刚刚放在碗里的那半块苞米面饼上。
李建业听见了爷爷李喜娃的话，赶紧的一拍脑袋，赶紧说道：“爷爷，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刚刚大哥说他吃半张苞米面饼就够了，我想着这鸡蛋羹他是吃不下了，我就想着给槐花舀上一点。”
李建业说着端起自己的碗，用筷子将本来压在下面的哪张饼给从下面往蒸的鸡蛋拖过，还干净的说道：“来大哥，这我刚倒碗里的，还没有碰了。”
说着李建业就将自己的筷子放在嘴里嘬了一口，然后拿起碗要将鸡蛋羹给赶到李建功的碗里。
李建功看见李建业这样的动作，看到了他的筷子和压在鸡蛋下面的口水饼，赶紧的当着李建业说道：“爷爷给小妹吃吧，我今天不饿，吃半张苞米面就够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爷爷的眼神早就将李建业给杀死了很多遍。
全家人除了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看着李建业哪眼神简直是要将他送上天。
但是李建业在乎吗？
完全不在乎好不好，有什么好在乎的，他前世都活了六十多年，他还能够怕这些眼神。
只不过，虽然重生还拥有了系统，但是系统并不是什么大型商超，或者什么签到系统，让他一下子就拥有了带着妈妈和弟弟妹妹分家另过的能力。
但是自己起码现在也不会让他们任人欺负，慢慢来李建业自己也不着急的。
因为李建业的这些举动，李建业直接的被桌子上面的人给无视了，他们依然和李建功谈论着他们在学校的新鲜事。
毕竟他们几个都是没有上过学的，对于学校的新鲜事是很感兴趣的，李建业见没有人理自己心想着，这样不是更好好，自己根本就不想和这些人说话免得恶心。
李建业很快的就自己吃完了饭，然后坐在哪里帮着弟弟妹妹给夹了几次菜，等到他们吃完了，李建业这才下了桌。
... ...
他们几个人边吃边聊，差不多吃到天都暗下来了，这才舍得结束。
因为晚饭后，天气还是有些燥热的，他们又将竹床给搬了出来，也不算是纳凉，就是没什么娱乐活动，坐在院子聊天。
像是今天李建功回来了，按道理左邻右舍应该是要过来听李建功讲校园趣事的，但是今天没有什么邻居过来聊天，或许是因为这几天太累了，或者是想要养精蓄锐。
因为今天1977年9月28号，他们靠山村生产大队的秋收应该算是基本结束了。
接下来活主要就要靠牛将地给耕一下，再就是平整土地，为来年的春耕做着准备，是不需要那么多的人的，所以一般留下来的干活的都是一些壮劳力。
其他的人明天都是不用上工的，可以上山采摘蘑菇，靠山村靠山村这也是一点便利吧。
要趁着现在去采摘一些野菜蘑菇什么的晾干，储备起来这样等到了冬天既可以当做菜也可以顶一部分粮食。
靠山村夏秋山上也是采蘑菇茂盛的时候，所以村里都是尽量的抽出人手让大家能够上山采一些菜，除了能够当菜和粮食以外，像是薇菜、黄瓜香、猴腿、鸡冠蘑、羊肚菌这些都是能够送去供销社换钱的。
像是猴头菇采摘了送到供销社是4毛钱一斤，羊肚菌和松茸菌能够卖到差不多30块钱一斤。
这个也算是靠山村村民的一份额外的收益。
也正是这些原因，靠山村的人虽然过的清苦，但是不至于说挨饿，像是李建业虽然在家里不受待见，作为二房长子他也是能够将初中读完。
像是李建业这种，一般也不算是壮劳力，不用去春耕，反而是上山能够赚的更多，所以李建业明天也是需要上山采蘑菇什么的。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他们在外面聊天到在晚上到七点钟，看着也没有一个邻居到他们家来，这个时候也就将竹床收拾了，然后大家赶紧的就都回屋了。
在这个家里李建业和弟弟李建设住一个房间，刚进房间，李建设赶紧的说道：“哥，大哥今天被你气的真是解气啊！”
拍了一下弟弟的瘦弱的肩膀，李建业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对李建设说道：“赶紧的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采菜了。”
“嗯，大哥我先睡了。”
说着李建设就爬到炕的里面睡觉了，等到李建业稍微的坐在屋里发了一会儿呆，这弟弟李建设的鼾声就已经起来了。
李建业看着弟弟，有些心疼他，十二岁了长得还像是八九岁，每天不仅要带着两个妹妹，还要忙着打猪草，不仅要打自己的那份，甚至于还要帮堂妹李桂花打猪草。
不过好在，自己现在回来了，弟弟以后也不用过的那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