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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除恶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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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静道猜的不错,李怀恩一行人决定在除恶大会上营救路风载。这是唯一的机会,路风载被关在哪里,守卫几人完全没有头绪。

陈左左说道:“南湘国皇宫密室里,什么都没有,我与钱七七刚进密室就被阵法困住。又与里面的守卫缠斗一番才出来。”

钱七七用手扶摸着下巴说道:“想必他们应该是请君入瓮,故意为之。”李怀恩同意她的说法。陈左左道:“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路风载被千圣山关在哪里也不知道,不能贸然前去。”

“唯一的机会就是除恶大会。”李怀恩道:“暗的不行,我们就明抢。”

在李南晴看来,从头到尾昆仑墟只有一个目的,七叶一枝花,李怀恩的加入不过是让事情更加复杂。她眼里泛着精光这正是她想要的,浑水摸鱼才热闹。

要说李怀恩没死,最最丢脸的当属沧山派,林桥走一步笑一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来到沧山派议事大殿,里面全是忿忿不平的声音。她随便找了位子自顾自地坐下,任性而又无情的说道:“你们这一群没用的废物,父亲我看还是全部杀了算了。”

沧山派的弟子都害怕掌门之女林桥,她极度任性,而且残忍。沧山派的许多修道弟子都死在她的手里。一个毫无修道之力的女子,却被其父和各个长老视为掌上明珠,宠溺的无法无天。她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林游看着自家女儿翘着二郎腿。还悠闲的喝着茶,眼里全是幸灾乐祸,他也也不生气,反而温柔道:“桥桥来了,我们正在商量事情,你如果无事过来听听也好。”说完还吩咐下人拿了软垫,深怕女儿坐累了。

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林游说什么,就连下人拿来的软垫也没有看,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盯着林游。

众人早已习惯林桥的行为,林掌门也没有要处死门下弟子。只是让他们去南洲千圣山参加除恶大会。顺便解决了李怀恩。

林桥自觉无趣,眼里的恨意在众人看来是因为李怀恩与她的传闻。所有人都好奇,李怀恩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们的大小姐。

一切准备妥当,除恶大会当天,五洲修道者齐聚千圣山,说来奇怪千圣山在山门口贴着李怀恩的画像,李怀恩夸奖道:“画的挺好的,尤其是眼睛画的真是传神。”李怀恩一行三人没有任何阻拦便进了千圣山的大门。

陈左左用灰布蒙着脸,避免昆仑墟的人认出她,她一身轻装,负手而立,威严端庄。钱七七背着一把大刀,杀气十足有人认出来,这是路风载的未婚妻,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李怀恩身边。有人好奇道:“这钱七七怎么会跟李怀恩在一起?”

按理来说李怀恩不算修道之人,千圣山他根本进不去。但是他的事迹早已传遍五洲。又因此次大会是关于七叶一枝花和化噬散,这些都与李怀恩密不可分。是以千圣山根本不会阻拦,多几个人来分担他们的仇恨怒火不是很好嘛。

李怀恩也算是有名有姓,不像几年前沧山论道只能站着,他看着眼前的座位笑道:“没想到我也有一席之地了。”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位子上,陈左左和钱七七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后。

日上三竿,千圣山的掌门池松终于来了,他站在高台之上大手一挥说道:“今日遍请五洲各大道门前来除恶大会…………。”

原静道没有去看池松,而是看向李怀恩身后戴着面纱的女子,正是那日与黄柏交手之人,另一位名叫钱七七听说是路风载的未婚妻子。

这时铁仪上前递给原静道一副小像,低头小声说道:“这是哪位送来的,那位还说前几日这位女子闯过皇宫。”

打开小像仔细端详与竟与那名女子有五分相像,他不着痕迹的毁掉小像,心道:难道李怀恩真的进入那个地方了吗?这名女子是不是就是六十年前的那位女将军。

黄柏也看着李怀恩三人,他眼睛都要喷火了,怒气旺盛吓的身边人大气不敢喘。宋祁连见他模样心中无言郁闷。他点头与李怀恩示意,李怀恩也认出他就是在昆仑墟给他银两的那位公子,他也给与回应。

就在池掌门滔滔不绝之时,一人出言打断他道:“你千圣山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推卸责任而已。依我看你们和南湘国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就是,南洲谁人不知千圣山和南湘国本就是互为倚仗,你千圣山护他南湘国,他南湘国供养千圣山。要说这七叶一枝花与你们无关打死我都不信。”

众人七嘴八舌,各说各的。过了半晌等议论声小了池松才道:“各位,听我说,各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为了五洲修道者,我们千圣山又何必灭了南湘国呢?”

池松见众人有松动心,趁机大声道:“当我们得知南湘国私藏七叶一枝花,恐为祸我修道中人,就算我们与南湘国有交情也不敢包庇,遂派人灭了南湘国。”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南湘国皇室,文武大臣皆被你们所杀殆尽。如今已是死无对证任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话的是北洲大武门安平喾,此人修为功法已入圣道者。是北洲首屈一指的圣武道者。他的话还算有几分重量。

“是啊,安平喾说的不错。”

“就是,就是。”

池松看了李南晴几眼,见她点点头,心下明了他笑道:“安掌门说的不错,不过我们抓到一位南湘国皇室之人,此人正是南湘国国君之子路风载。”

安平喾“咦”了一声:“这路风载尽然是南湘国国君的儿子。”

原静道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千圣山一点消息也没有透露,说出路风载是南湘国国君的儿子,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池松看着众人的表情,知道了李南晴的用意,心道此女子果然厉害。

“正是”池松继续道:“此人正是今天除恶大会要处置的人。”

钱七七捏紧拳头,想要上前理论被陈左左挡下,陈左左摇摇头对她说道:“稍安勿躁,在看看。”

李南晴看向钱七七对着她嘲讽一笑,随即转过身吩咐人去将路风载带上来。钱七七也看到李南晴得意的笑,她低声咒骂道:“贱人一个。”

陈左左劝她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陈左左悄悄跟着李南晴身边的人,不一会就跟着千圣山弟子来到水牢。

放眼望去水牢之中只有一个人,四肢被铁索锁住,气息奄奄。想必应该就是路风载,她趁其不备打晕其他人。

一直漫不经心观察众人的原静道,突然发现李怀恩身边蒙面的女子不见了,不只是他发现了,黄柏在那女子离开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水牢里,陈左左上前一掌劈断铁链轻声道:“我是来救你的。”刚要扶起路风载,突然刀光一现,刚才还奄奄一息的人直直的站在陈左左前面,手里的刀还插在她的肩膀上。

幸好陈左左反应够快,要不然这把刀就插在她心脏上了。她一掌下去假冒路风载的人立马没了呼吸,她瞬间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啪啪啪”李南晴拍着手进入水牢说道:“听说李怀恩身边有一位厉害的女子,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

千圣山高台上池松突然指向李怀恩道:“李怀恩手中的化噬散与南湘国路风载有关。”

众人看过去李怀恩面不改色,毫无惧色。这时有一女子说道:“李怀恩用化噬散杀死无修是几年前的事,这七叶一枝花是现在的事二者怎能混为一谈。”

被池松点名李怀恩临危不惧,只是他听到有人替他说话不免好奇,顺着声音看去,一下就认出来了原来是铸剑山上的青衣女子。

池松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摆摆手道:“就在刚才,水牢里传话过来说李怀恩身边的蒙面女子正在营救路风载。如果没有关系,李怀恩怎么可能会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叶依依随着众人一看那名女子果然不在。她也无话可说,就在这时池松手指一弹,台面突然上升路风载被锁在笼子里就关在高台下面。

“上当了”李怀恩焦急道:“也不知道陈左左如何了,有没有被暗算。”

钱七七心里同样着急,又看着路风载如此模样心疼不已,她立马飞身上前道:“路风载是我未婚夫,今日是我要救他与其他人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吗?今日我定要杀他泄愤。”

那人只想出口恶气,他拔剑而上,钱七七也亮出武器,一把大刀,修道之人绝大部分喜欢用剑很少用刀的,特别是女子用刀极为罕见。

“看剑”,“看刀”。顿时刀光剑影,那人确实小看了这把刀,也小瞧了眼前的女子。双方打架不仅仅是看各自修为,还要看身法武器。钱七七手中的刀乍一看平平无奇,但是此刀重达百斤使出的力道可重达千斤。

那人修为只比钱七七高出一层,他想用修为压制钱七七,却被她一刀冲散,钱七七反身一刀那人掉下高台一命呜呼。

“今日是我与千圣山的恩怨,各位还是别插手的好。”钱七七把刀竖在身前,气势凌厉说道:“待我杀了池松这老儿,我与我未婚夫自会告诉大家七叶一枝花的来历。”

李怀恩唤出命剑,说道:“今日路风载我救定了。”

霸气十足的说完这句话,众人不敢上前,因为他们不知道几年过去李怀恩的修为如何,而且还听说昆仑墟的人都没有杀了他,在者他若还有化噬散谁人敢上,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沧山派的一看没人敢上,他们如果杀不了李怀恩也是一死,被化噬散所灭也是一死,只有拼一拼说不定还能一雪他沧山派的耻辱。

沧山派的人一拥而上,李怀恩不战只逃,几招下来人们也知道李怀恩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李怀恩不是沧山派的对手,好在脚力不错,加上之前亡命天涯练习了一身逃命的本领,也有命剑相护,暂时死不了。

池松看钱七七的刀向他砍来,他不屑道:“一个高阶修士也配跟我比。”

“废话少说看刀。”钱七七拿刀砍去,池松轻松一躲,“千斤之力不过尔尔。”

他池松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又是上道者,要是被一个小女子伤到一分一毫那简直是个笑话,他不是沧山派的人也不是无修。

其他人都没有上,李怀恩与沧山派的恩怨与他们无关,更何况昆仑墟的人也在看戏,他们也不必多此一举。反正他们只需要知道七叶一枝花和化噬散的来历即可。当然顺便看看沧山派的笑话也无不可。

上道者之力还未用尽全力,钱七七便支撑不住了,池松嘲笑道:“不自量力。”

只有一个办法,钱七七收回全部力气,将刀掷与半空中,只听她大叫一声:“千影分身。”

千影分身顾名思义千重影子万道身影,此术为禁术,修道之人修炼禁术等于自寻死路。

水牢中李南晴根本不是陈左左的对手,水牢里的机关暗器跟本就困不住陈左左,黄柏在一旁看的清楚,此女子修为之高他不敢轻举妄动。

陈左左出了水牢,对着黄柏就是一掌,黄柏落地不稳这是他第二次受这个掌,不是对手,转身离开。

看着黄柏跑了陈左左没有去追,她不知道前面的情况如何了,连忙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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