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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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二虎拖着王婆离开后,许长安吐出一口烟圈,走向肥胖老妇女。
“你,你……你想干嘛?”
“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
老妇女伏在儿子身上,十分紧张。
此一时,彼一时。
面对普通人,她当然敢耀武扬威。
可对面的是许长安。
轧钢厂的厂长,就连陆金雅都得礼让三分的人,她得罪不起,也不愿得罪。
儿子被打晕,也只能当买个教训。
“别觉得京城户口,就高人一等。”
“也别觉得老京都人,就能耀武扬威。”
“她是我的人。”
许长安伸手指向季露萍,冲着老妇女继续道:“你儿子配不上她。”
另一边的季露萍搀扶着柳氏,低着头,肩膀上下起伏着。
是啊,自己是许长安的左膀右臂。
一直都是他的人。
还有什么怕的呢?
想到这里,季露萍走到许长安跟前,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道:“老大,回去吧,我不想待这里。”
这个四合院让她感觉压抑。
肥胖老妇女和刘钟明更让她感觉恶心。
她是一刻不愿多待。
“陆姐,先告辞了!”
“下次,下次我请你吃饭。”
和陆金雅打了一个招呼后,许长安带着季露萍母女离开。
等他们走远,陆金雅深吸了一口气。
“史大娘,你今天和钟明玩大了。”
“我们厂长,可是一个小心眼。”
“以后,你家钟明可得小心点了。”
“什么意思?”地上老妇女瞪大眼睛,“这事不是过去了吗?我家钟明还得担心什么?”
陆金雅摇摇头,“我都说了,我们厂长是小心眼,而且他的手段很多,你们敢欺负他的人,他就有办法让钟明在锅炉厂待不下去。”
任何年代,都有一张看不见的关系网。
四九城就那么一点大。
以许长安今时今日的地位,想整刘钟明,实在太简单了。
可能,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金雅,别啊。”老妇女扯着陆金雅裤腿,祈求道:“钟明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坐视不理,你是轧钢厂的人事经理,他一定会给你面子,拜托!”
“我的面子?”陆金雅苦笑一声,“我在轧钢厂可没什么面子,你还是让钟明自求多福吧。”
要说轧钢厂谁最了解许长安?
不是季露萍,也不是蒋娇娇,而是这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
别人只看到许长安正能量的一面。
只有她,知道许长安没那么善良,甚至还有一些腹黑。
果然……
出了四合院,许长安把柳氏送回家后,直接拉着季露萍,来到了锅炉厂。
“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
季露萍红着脸,慌张问道。
许长安冷哼一声,“敢欺负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不让刘钟明那小子付出代价,他会觉得你好欺负!你好欺负,你就等于我好欺负!我好欺负,就等于轧钢厂好欺负!”
一套歪理,让季露萍无言以对。
自己就相了一个亲,怎么还扯上了轧钢厂的脸面问题?
小题大做了?
一个小时后。
锅炉厂的厂长办公室。
许长安翘着二郎腿,盯着对面的老秃顶,咄咄逼人道:“方厂长,我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你自己做决定。”
方厂长像是便秘一样,满脸通红。
锅炉厂在四九城属于小型加工厂。
讲直白了,就是吃一些大厂的边角料。
没有轧钢厂带着他玩,早特么倒闭了。
许长安的要求也很简单。
要么开除刘钟明,要么把他降成普通员工。
否则,后果自负。
“额……许厂长,容我说一句。”方厂长摸了摸锃亮的脑门,小声道:“我知道那个刘钟明性格上有些缺陷,可他确实也是一个人才,我也不知道他哪得罪你了,你看……能不能给个机会,我让他给你道个歉。”
“不需要。”
许长安语气冰冷,“一个人能力再大,没有好的素养,也是白搭,明白吗?”
能力从来不能诠释一个人。
相反,许长安更看中的是人品。
他就觉得刘钟明人品不行。
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自己心里堵得慌。
“好吧。”方厂长妥协了,“既然许厂长开口,那我一定办,就当他倒霉吧!”
“这就对了。”
许长安笑了笑,伸出手,“今年的锅炉厂,前景一定很好。”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是许长安常用伎俩。
方厂长做得到位,他也不含糊。
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会尽量把轧钢厂的边角料交给锅炉厂。
当然,这是一种以权谋私。
可许长安不在乎。
他从不以君子自居,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坦荡人。
“老大,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回去的路上,季露萍不安道:“其实,那个刘钟明从始至终都算是个讲理人!”
“那就是我不讲理了?”许长安挑眉。
“不是的。”季露萍有些急了,“老大,我知道你是在帮我出头,也是为我好,可得罪我的,真不是他。是他妈,还有那个媒婆不讲理。”
“没区别。”
“那个媒婆,我还会让吴大志收拾她。”
“至于姓刘的,他不是孝顺嘛,那就让他为自己妈的鲁莽去买单!我想,他不会有意见的。”
说完,许长安长长伸了一个懒腰。
又拍了拍季露萍的肩膀,继续说道:“小季,我说过,你是我的左膀右臂,谁得罪你,别怕,我给你出头。”
季露萍愣了一下……
落日余晖下,许长安已经走远了。
一头白发,在金色阳光下,十分显眼。
哎呀……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可他不讲道理的模样,好喜欢呀。
季露萍的脸更红了。
……
“呜呜呜……”
“别打了,呜呜呜……”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传来小丫头的哭泣声。
许长安心一紧。
走进院子,稍稍放心。
哭泣的不是妮妮,而是小当。
贾家门口。
只见小当跪在地上,不停啜泣。
另一边的秦淮茹,举着鸡毛掸子,一边流眼泪,一边骂:“小当,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偷东西,你告诉我,床底的钱去哪了?是不是被你花了?说!”
鸡毛掸子落下,小当哭声更大。
“妈,钱真不是我偷的。”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呜呜呜……我没偷钱。”
小当哭得更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