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进入实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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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进入实习期
最终,家长们打累了哭够了,法警们把他们劝回了自己的座位。
法官见又出现了如此多新的证据证人,当即敲槌宣布择日宣判。
当鼻青脸肿的洪博文被法警押着走过我身边时,我淡淡地望着他道:“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么?”
洪博文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凶戾之色,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阴森森地说:“怕……我就不会做了……小贱#货,没想到,你的本事……”
法警们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按着头把他带离了法庭。
“细细,你可真厉害!”
庞警官走过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怎么能找到这两个关键人物的?!这样那两个禽兽就再也逃不掉了!”
我咧开嘴,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
“陆同学,是你!昨天晚上璐璐给我托梦,说会有人帮我们打赢官司!”
蒋璐的妈妈冲上来紧紧抓住我的手,用力摇着,“她说了,让我不要担心,坏人会得到惩罚!真的,真的没错!你就是我们家璐璐的恩人!”
“也是我们孩子的恩人!”另外几个家长也都围上来。
我见他们竟然都要向我下跪,立即吓得咧着嘴,慌张地躲在了庞警官的背后。
庞警官知道我有社交恐惧症,在这么些人面前,早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索性就代替我开口劝了各位家长们,让他们安心回去等消息。
法院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他们都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杜沛林开车把我和宝宝送回了家。
白羽就在店里等着我们,金金则乖乖地坐在柜台上,像个质量极好的小毛绒公仔,任谁看了都想上去捏两下的那种。
“……杜师叔,不到店里去坐坐么?”
下了车,见到杜沛林立即开车要走,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杜沛林从车窗里笑嘻嘻地看向我,“细细,舍不得师叔走哇!不过,庞警官找师叔有事要做,你好好待在店里,有事电话找我就成!”
说着,踩了油门,一溜烟地跑远了。
“杜师爷好像现在跟官府走得很近呢。”
宝宝牵着我的手一边进店,一边说道:“恐怕是有了编制吧!”
我忍不住抿了下嘴巴,果然是聪明绝顶的小狐狸,连这种小事都能编排出来!
白羽不像白老太太一般只隐在暗处修行,他与金金和宝宝一个心性,喜欢以人身出现,会在我不在店里的时候帮忙守店……
于是,我又回归了学校,回到了课堂。
家里除了丢了我爹的身体,不见了顾梵城的魂魄之外,其他的似乎都回复了正常。
其间,我又给顾林渊打过两次电话,依然是秘书接的,听起来语气已经有些不奈烦。
恐怕这位顾三少爷之前又招惹了不少滥桃花,把秘书先生搞得不厌其烦吧!
樊东涉嫌绑架案也被华地集团花钱给压了下来。
卫美珊本就不想太过招人瞩目,所以当华地集团的法律顾问与她接触的时候,她便直接同意了赔款撤诉的请求。
而我更是不愿意抛头露面,华地问我要多少钱可以私了的时候,我直接问他们能给多少……
华地最终通过“钞能力”成功地化解了他们做为上市公司的一次大危机。
公司股价稳定,公司人心稳定,只有樊总家的家庭结构由稳定的三角变成了夫妇两人,据说,樊东已经向老婆提出离婚。
转眼间,绿城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冬月。
我家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顾梵城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顶着我爹肉身的鬼修道人也没了消息……
我没有想法,没想动力,每天像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学校与店铺之间两点一线。
很快,我们殡仪专业的遗容整理课也开始进入了实习期。
由于我学习成绩好,又是女生,所以第一批就被分到了传说中最赚钱的绿城市立火葬场。
绿城市立火葬场位于绿城正南面的偏远郊县。
每天有班车两趟,早上五点由市区出发,晚上九点由场里出发。
做为实习生中唯一一个女生,我被安排跟在一位四十多岁的化妆师露姐身边做徒弟,而且宿舍也跟她分在了一起。
露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由于没有结婚生子,所以显得比同龄人年轻的多,我第一眼见到她时,觉得她最多才三十多左右,直到一个看起来胡子拉碴的汉子,恭恭敬敬地叫她“露姐”,我才知道她已经过了不惑之年。
露姐喜欢抽烟,喜欢说话。
就连平日里给客户上妆,都是边工作边跟客户聊天。
听说上一批跟着露姐实习的男生们,就是因为露姐的这个习惯,被吓跑了好几个。
我做为一个分来的异类,颇被场里的前辈们重视。
露姐站在门边,嘴里叼着烟卷看着我,问道:“有兴趣来干个活儿不?”
我连忙点头,跟着露姐来到了她的工作间里。
露姐的工作间在第一停尸房的六个化妆室最里面的一个。
浅黄色的木头门上,黑色的标牌挂着一个“6”字。
“吱”。
露姐推开了门,里面一张不锈钢台面的平板床上,并排放着两具小小的尸体。
“二十七楼,姐弟两个,你一个我一个,今天晚上十点,他爹要来验收。”
露姐言简意赅,指了指墙边的一个架子,上面有整套的化妆工具,“那个新的,你随便用。”
我谢过露姐,拿了化妆箱,就过去端详两个夭折的孩子。
人间界最大的悲哀就是小小的生命还没有经历过世界的美好,就早早的逝去。
“二十七楼,这两个小短命鬼真是太会找麻烦了!”
露姐已经坐在椅子上,开启了碎碎念的模式。
她挑了最难整理的姐姐。
“瞧瞧你,为了保护你弟,胳膊都断了几截吧!”
露姐嗔怪着,手头却及其利索,“咯咯”几下就把扭曲的手臂拧得看上去正常了许多。
我也不敢耽误,开始着手为那个大约两三岁的弟弟化妆。
看起来最后跌落的时刻的确是姐姐全力护住了弟弟,让弟弟的头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形,只是口鼻和耳朵里面有不少凝结的血块。
我戴上医用胶皮手套,用酒精棉球清理着弟弟脸上的污血。
“真的,下辈子要小心点,别这么调皮,把自己和弟弟都作没了!”
露姐的话刚说完。
突然,工作室里的LEd灯管就“滋啦”地闪了一下。
“不是调皮!”
一张怨毒的小脸陡然从不锈钢平台下面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