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年,成都军区奉命增设重庆警备区,此举有何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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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成都军区奉命增设重庆警备区,此举有何背景?重庆别名“山城”,这是旅游爱好者的“网红打卡地”,素来以景色别致、美食诱人而闻名天下。对于军迷来说,重庆是大西南战略要地,也是主力扎堆的军事重镇。重庆警备区是驻渝部队与当地政府联络的“纽带”,正式成军于1997年7月。问题来了,成都军区当时奉命组建重庆警备区,此举又有什么背景?1959年11月,重庆市人民武装部扩建为四川省重庆军分区,隶属于成都军区建制,此为重庆警备区的源头所在。至1997年7月,成都军区根据中央军委(1997)第33号文件《关于成立重庆直辖市警备区问题》的命令,奉命组建重庆警备区。重庆警备区编有司令部、政治部、后勤部及11个处(室),林尊龙、陈开礼分任军政主官。成立之初的重庆警备区,辖万县、涪陵、黔江军分区及原重庆警备区领导的人武部、干休所等单位。好多人有一个误区,从其他资料上看到了“重庆警备区是以由原重庆军分区升格而来”的说法。实际上,这一说法是不严谨的。援引《成都军区史》的记载,1995年成都军区的机关、部队的编制序列中,并没有“重庆军分区”,而是隶属于四川省军区的“重庆警备区”。实际上,重庆军分区、重庆警备区的称谓用的时间都不短,并且交替使用、沿革复杂,笔者不做过多赘述。1985年百万大裁军,重庆军分区的称谓尚且使用。1992年12月,重庆军分区称谓取消,启用“重庆警备区”的新称谓,人员和隶属关系未作调整。笔者在本文中提到了一前一后两个“重庆警备区”,这究竟有什么区别?我军的警备区分为两个层次,即直辖市警备区和省会(首府)城市、重要城市的警备区。直辖市警备区是正军级建制,由大军区领导。省会(首府)城市、重要城市的警备区则不一样,属于正师级建制,由省军区领导。但是,警备区在我军历史上,也有较为特殊的情况存在。广州警备区在1967年4月至1976年3月之间,曾经是副军级高配。旅大警备区更为特殊,历史上曾经执行过兵团级权限(1976年7月,该部改为执军级权限)。由此可见,警备区所对应的级别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根据任务需要适时调整的。据笔者分析,成都军区之所以增设重庆警备区的背景,主要体现在以下两方面:
一、历经多年努力,重庆第三次成为中央直辖市;
重庆早在民国时期,就长期保持着直辖市的身份。1949年11月,二野大军解放重庆。稍后不久,重庆成为西南行政区代管的中央直辖市。1954年7月,根据中央的统一部署,重庆并入四川省。由于重庆的特殊地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被列为计划单列市。重庆之所以能够第三次成为直辖市,与三峡省的撤销有着密切的关系。三峡省是我国唯一正式筹建而又最终撤销的省份,设立的初衷是为了三峡大坝的移民安置问题,于1985年2月正式成立了三峡省筹备组。但是,三峡省的底子太薄,缺乏有影响力的大城市来带动经济发展。1986年5月,三峡省筹备组撤销。同期,重庆针对三峡移民问题,提出了将将三峡工程正常蓄水位由150米提高到180米。这一方案冥冥之中,为重庆再次直辖打下了扎实的基础。1994年秋,中央讨论了重庆直辖的可能性。同年年底,三峡工程正式开工。1996年6月,中央经过深思熟虑后,通过重庆市改为直辖市的方案。1997年6年,重庆直辖市挂牌成立。至此,重庆历经多年努力,第三次成为中央直辖市。
二、成立相应的省级军区领导班子,推动重庆的国防建设工作;
重庆第三次成为中央直辖市之后,军事层面也要进行相应的调整。重庆的情况也不是个例,天津也有过同样的情况。1967年1月,天津恢复中央直辖市。2月,新的天津警备区宣告成立,后执行正军级权限,隶属于北京军区建制。直辖市警备区实际上是省级军区,负责本辖区的军事工作,具体为领导预备役、民兵、兵役和动员工作。在大军区时代,部分省军区编有野战部队,担负边防、海防守备的重任。比如,坦克第一师在1985年百万大裁军期间,因第66军的撤编而转隶天津警备区建制。由此可见,省级军区的使命神圣、作用非凡。重庆恢复直辖市后,其辖区面积达8.24万平方千米,是我国面积最大的直辖市,也就比江苏省面积略小一点。如此幅员辽阔的直辖市,成立省级军区也是情理之中。综上所述,成都军区奉命组建重庆警备区,也是为了服务于三峡移民、西部大开发等国家的战略决策,特别是服务于重庆恢复直辖市后的经济发展。进入新世纪,重庆警备区在国防动员、支援地方建设、抗险救灾封领域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汶川大地震期间,重庆警备区第一时间启动抗震救灾应急响应机制,抽调预备役、民兵投入到紧张有序的抗震救灾中,挽救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2016年2月,成都军区停止行使指挥权,重庆警备区改隶中央军委国防动员部。在新时期新征程的强军路上,重庆警备区充分挖掘本辖区的产业、资源、科技等优势,大力发扬“扎扎实实打基础、艰苦奋斗创一流”的精神,大力推动国防动员和后备力量建设,向战为战、谋战研战,组织实施了一系列高水平的军地联合演练,为战区联合作战体系培育了诸多新域新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