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杀人VS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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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烤好鱼,章颖拿着一条没放辣椒的到里面给春梅:“饿了吧,尝尝我的手艺”。
妇人接过烤鱼咬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哇,小妹妹,你这鱼烤的太好吃了,将来谁娶了你可有口福了”。
章颖,这些古代妇女怎么都喜欢保媒拉纤,即便朝廷没有制度,有这些妇女天天叨叨,一般人家也没办法把闺女捂着不嫁吧。
章颖赶忙打断妇人:“姐姐你慢慢吃,不够再叫我,我还得出去烤鱼”。
章颖到了前面就见到,李青拎着大包小包也回来了:“鬼医前辈,你让我抓的药我都抓回来了。我还买了些吃的回来。没想到你们都吃上了,那这些就先留着下午饿了再吃,你们这鱼烤的这么香呢”。
章颖没有搭理李青,而章杰却递给李青一条烤鱼:“这是我姐姐烤的你尝尝看,可好吃了”。
李青也不客气,接过烤鱼就吃了起来:“哇,小姑娘你这鱼烤的太香了,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说完便大口吃了起来,老头不甘示弱,一句话不说的大口吃着鱼,生怕李青跟他抢似的。
章颖见几人吃的开心,没有破坏气氛,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留下章杰和李青灭火,老头单独把章颖叫到一旁,让章颖再次熟悉下施针的流程。
重复了几遍,直到老头感觉万无一失了,才作罢:“等下你就按照这样的流程给妇人施针就可以,没有问题吧”?
章颖点点头自信的说道:“我都记下了,不会给您老丢脸的”。
这时才过正午,老头正想休息一下,却听到外面响起了阵阵雷声,老头叹息道:“完了大雨留人,看样子今晚为师吃不上你的菜了”。
章颖,这老头真是时刻不忘嘴,听着雷声越来越大,便问道:“晚上如果走不了,柴够不够烧,趁着还没下雨大家一起出去捡些柴吧”。
老头子一下坐起身来:“还是你女娃子心细,你要不提醒晚上就得抹黑了”。
一行人紧忙都出去捡柴,除了病重的妇人,四人每人抱了一捆柴回来,章颖颠了颠自己手中的柴得有十几斤,这每天修炼果然有用,现在拿20斤的东西应该不费劲了,每天坚持训练,用不了多久,就能表演个颠大釜给老头看看。
大家回到庙里,雨也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
咳咳咳咳。妇人咳声拉回了大家的注意力,章颖见李青一脸焦急,便说道:“李大哥,你先去照顾下你夫人,在里面生上火,我准备一下等会替你夫人治疗”。
见李青离开,老头说道:“丫头你快休息一下吧,等会施针很耗神的”。
章颖听了老头的忠告,是需要休息一下,等会的阵仗自己从没经历过,要用最好的状态去面对。于是盘膝坐在了草榻上,闭目养神。
咳咳咳咳……不知过了多久,李青跑出来大声喊到:“鬼医前辈,我夫人又咳血了,您快去看看吧”。
咳咳…咳咳,妇人剧烈的咳声传来,章颖和老头一起起身到了后面。
老头给妇人诊了下脉对李青说道:“没什么事,现在的情况比昨天好多了,你去外面等着吧,我徒弟帮你夫人施针”。
见李青走后,对章颖说:“丫头开始吧”。
章颖像昨天一样帮妇人褪去衣裳,让妇人趴在草榻上,章颖从鬼医手中接过银针,抽出一根拿在手中,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看着妇人光洁的后背,此时章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紧张,害怕,以前从没体会过的情绪占据着章颖的身心,拿针的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颤抖,章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前世自己第一次拿刀杀人时,都没有过紧张。怎么拿这么一根小小的银针会如此紧张,难道我这双手只适合杀人不适合救人。不,不会的,章颖否认到,我虽然杀人无数,可我并不是弑杀之人,我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从没对无辜之人下过手。
老头见章颖手在发抖于是抓住了章颖的手:“丫头,别紧张,放松,放松,跟着我的力道扎下去”。
章颖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一只苍老而温暖的大手包裹住,章颖觉得非常安心,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任由这只大手带着自己的手抬起落下,章颖终于缓解了紧张,也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了,下一次自己的手再次抬起,已经能精准的知道要落在哪里了。
老头带章颖扎了几针后,见章颖已经平静下来,便慢慢的放开了手,静静的看着章颖取针落针,一气呵成,也放下心来。
直到全部扎完,章颖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见章颖已经完成了施针,老头夸奖道“不错嘛丫头,第一次施针完全没有出错”。
章颖汗颜:“我都紧张死了,开始都不知道要干嘛,还是你带着我扎了几针我才缓解了紧张”。
哈哈哈哈,老头大笑道:“你很不错了,第一次面对病人紧张这很正常,这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因为你完全没有经验,害怕治不好病人,所以才迟迟下不去手”。
听了老头的解释,是啊,我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紧张害怕。这种感觉和杀人时完全不同,杀人时不是对方死,死的就是自己,必然全力以赴,义无反顾。目的也很明确,要目标的命。而这次一条生命落到自己手里,自己是想要救活她,可是却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所以才会出现紧张,章颖笑了笑,我果然并非冷血之人,我也可以如常人一般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