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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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大夫,听到召唤,这才跑过来,一检查,他也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根本无从下手。
他只能一脸无奈地望着宋清远,摇摇头。
宋清远脸色发黑。
宋文思见此,忍着疼道:“再去请其他大夫!我才不相信有什么神神鬼鬼的话!”
话音未落,徐妈妈便尖叫起来,“有,真的有!请大夫没用,去,去请二小姐!二小姐说不定能救老夫人!”
宋文思不由一愣,这跟宋时蕴又有什么关系?
宋清远闻言,脑海里却忽然闪过,宋时蕴之前在大门口跟老夫人说的话。
她让老夫人小心血光之灾,老夫人就出事了……
那她口中的,小心后背,又是怎么回事……
宋清远心脏猛地跳了跳,快速对旁边的丫环吩咐道:“快去请二小姐!”
丫环还未说话。
宋清远又不耐地一摆手,“算了,我自己去请。”
语毕,他便快速地提步走出慈安堂。
宋文思看到这一幕,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书喇
不由看向一侧的谢如故,仿佛在问谢如故,你懂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谢如故一脸风流佻达的笑,“我早就说过,你这个二妹妹很有趣。”
宋文思狠狠皱起眉来,这些人是不是都吃错药了……
另一边。
宋清远从慈安堂出来,便急吼吼地往后院走。
管家正好迎上来,“侯爷这是要去哪儿?”
宋清远立即问道:“二小姐如今去雅轩休息了?”
管家点头,“正是,方才三小姐带过去的,老奴也亲自送了些东西过去。”
宋清远脚步一转,便径直向雅轩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吩咐道:“你带上我的腰牌,去宫内请个御医来,顺便去天司局请一位能工来,或许派得上用场。”
管家不由诧异道:“请能工?”
大庆的天司局,便是官方的道门,里面全是各地的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非寻常江湖骗子可比。
大庆尚道,陛下还给他们赏赐了职位,便全部称之为能工。
寻常这些人,是不到外头来的,只为皇家办事。
以往时玉公主在的时候,天司局的人,便以时玉公主马首是瞻。
现在则全部归陛下直接管辖,想要请来,恐怕不容易。
宋清远何尝不知,但他一则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二则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思及此,他便道:“嗯,你快去请请看,能请来便好,请不来也不强求,再去寺庙里请一个大师来就是。”
闻言,管家应下一声是,便去取来宋清远的腰牌,直奔皇城。
宋清远则快速赶到雅轩。
一进来,便听霜重说,二小姐已经睡下了。
这丫头,倒是睡得着!
宋清远皱着眉,背着手,面色沉沉地走过去。
但他方才一到廊下,秋白就拦住了他。
宋清远挑起一侧的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秋白福了一礼道:“二小姐方才吩咐过奴婢,说是她已经休息,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包括——侯爷您。”
秋白觑着宋清远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将宋时蕴的话说出口。
宋清远眉心狠狠一皱,什么意思,这丫头是早就知道他要来,特意在这等他?
难不成……她早就知道慈安堂要出什么事情,她是想要报复老夫人?
宋清远望着紧闭的房门,沉默片刻,没有理会秋白的话,伸手径直推开房门,走进去。
甫一进去,宋清远便看见宋时蕴坐在屋子里的桌前,面前摆放着不少的黄表纸和朱砂,应是方才让下人准备的。
她坐在那里,正在画符,根本就没有睡下。
宋清远心下明白,宋时蕴就是故意的。
宋时蕴听到开门声,头也没抬,便道:“您怎么过来了?”
她显然是知道,来的人是谁。
宋清远闻言,望着这个刚找回来的女儿,有些愧疚又有些‘近乡情怯’的尴尬,不由得气短,神色缓和许多,没有方才的生硬。
宋清远咳了一声,走过去,“时蕴啊,你祖母病了,父亲想请你过去瞧瞧,你看成吗?”
宋时蕴抬头,诧异地看了宋清远一眼,“老夫人病了,自然应该去找大夫,找我作甚?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宋清远听到她对老夫人的称呼,就知道她有心结,他叹息道:“时蕴啊,你不是不知道,你祖母那不是普通的病,方才她在慈安堂里一直在喊闹鬼,人都被吓晕了过去,我想着,你或许懂点什么,能不能过去给你祖母瞧瞧?”
宋时蕴淡淡一笑,“您真是高看我了。”
宋清远不由皱眉,“时蕴,我知道,祖母刁难你,你心里有气,父亲都能够理解,但你祖母毕竟是长辈,哪有小辈跟长辈计较的?你就当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别计较这件事了,先去给你祖母看看,慈安堂里是不是闹鬼,成吗?”
宋时蕴画完最后一笔,将笔放下来,望向宋清远,起身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过去瞧瞧,但若是我治不好,还希望您不要见怪。”
宋清远闻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满心欢喜,满脸堆笑地道:“怎么会呢?就算不成,你祖母和父亲都不会怪你的,只要你肯过去看一看就好。”
他也没有全部寄希望于宋时蕴身上,已然派人去请了能工。
纵然宋时蕴不成,还有能工在。
他现在请宋时蕴过去,只是因为宋时蕴就在家里,比较省时间,以免夜长梦多。
若是宋时蕴能够治好老夫人的毛病,那就更好不过。
宋时蕴闻言,微微颔首,道:“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宋清远连连点头,便带着宋时蕴直奔慈安堂。
他们赶到慈安堂的时候,听到消息的宋时柔也来了。
她和宋思文、谢如故齐刷刷地站在院子里,忧心忡忡地望着正屋。
看见宋清远带着宋时蕴进入院子,宋时柔便忍不住低下头来,不敢去看宋时蕴。
然而,宋时蕴和宋清远都没顾上他们。
父女二人径直进入正屋。
就在踏入慈安堂的那一瞬间,宋时蕴便察觉到一抹浓重的阴气,在屋子里飘荡着。
她走进来,鼻翼微动,循着阴气看过去,便见那团阴气,缠绕在老夫人身上。
老夫人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上和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皆是一片冻得发紫的颜色。
见此,宋清远着急得不行,急吼吼地看向宋时蕴,“时蕴,你看着……”
宋时蕴闻言,径直走到床边。
她伸手探了一下老夫人的脉息,眉心微动,单手捏诀,在老夫人头顶的百会穴和双肩上,各自轻轻敲击一下。
随后,宋时蕴转头对不远处一位老者说道:“有银针吗?”
那老者正是宋清远之前请过来的大夫,现下还没走。
听到宋时蕴的话,他微微一愣,顾不上惊讶,连忙道:“有的。”
老者走到旁边的桌前,从上头的药箱子里面,拿出来一包银针,递给宋时蕴。
宋时蕴接过来,取出来一根银针,就着旁边的蜡烛,在上面过了一下火,便拿起老夫人的手掌,将银针刺入她的食指指尖中。
一滴血便冒了出来。
宋清远在旁边看着,眉心紧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一直昏迷不醒的老夫人,眼皮忽然抖动了几下。
紧接着,她便猛然睁开眼来。
宋清远见此,还没来得及高兴,一睁开眼就看见宋时蕴的老夫人,脸色猛地黑下来,她一把推开宋时蕴,看到指尖的血液,她气不打一处来,颤抖着就骂起来。
“你就是个灾星!还没回来,就克了你母亲,现在还要害我!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