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B相信我,我对A真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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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众人的深入研究一个个新的问题被提出和解决，关于理论方面的框架也开始日益趋近于完善，终于到达了快要到达演讲的日子。
同时在这几天华月凭借着自己曾经在六协会工作的经历，成功的成为了艾因的助手担任了艾因的助手。不过只是打杂助手比如记录数据快速计算，定时观测等。
不过在资料方面，华月向卡门详细的介绍了自己之前和各个阶层的人们，怪物，异类，在精神和物理上的交谈，给对方带来了庞大的数据参考样本。
当然样本并不是十分全面，所以这几天卡门如果说缺少哪一方面的样本华月也会毫不犹豫的戴好面具冲出去为卡门采集。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卡门这边更想多得到一些精神层面的交谈内容但在交谈之中华月对之前的那些任务目标们在物理层面的交谈记得更加清楚，数据也更加庞大。
接着张煜那边最后他还是没能够完全想懂。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明明一切都摆在你的面前但是你就是想不透，这种时候如果有一个人点你一下就一捅就破但张煜现在没有那个人。
因此张煜决定了更加努力的修炼自己的肌肉，张煜坚信如果自己足够强。强到可以干翻首脑那就一定可以什么东西都不用思考了。
看谁不爽直接扬了！
遇到不懂得事情直接把整个事情所牵扯到的一切东西全都毁了那就没有事情了。
所以张煜这几天拜托卡门随手给他做了一个模拟对战室然后在里面被疯狂暴揍。
同时也正是因为这个破玩意耽误了卡门半天的工作时间，让艾因对张煜十分不爽。
“明天就是演讲的日子了。卡门今天就不要在进行实验和探究了。将这几天总结得到的整理一下。顺带调整一下你自己的心态。毕竟你可是要在这新的年轻一辈之中说出一个让众人加入你们的观点。”就在艾因成功把这一阶段的最后一个数据记录到位之后。艾因从旁边的电脑面前站起向着正在进行模型构建的卡门说道。
“然后，华月今天你和我一起去一下学校。我托熟人办了一个推纸器，可以把皱纸展开，你等会帮我搬一下。”
听闻艾因的话语华月在另一台电脑上将艾因的数据导入之前的模型框架又进行了一次推演，然后拿出数据递向艾因。
“没问题，对了，张煜就留在卡门身边吧。说不定有些重体力活要干，毕竟我们这个理论还挺重的。”
“嗯。也是。”
“啊，实际上实验室没什么重物的，让张煜过去也可以帮你们搬一下东西。虽然完全不懂你们是如何对一个推纸机产生如此高昂的兴趣。但感觉还是蛮重要的。”
“不行！”艾因和华月一口同声否决了卡门的意见。
“呃，好。那我先去整理数据了。”看着一脸严肃的两人卡门索索脖子向电脑走去。
艾因正准备带着月华抬脚走向门外，在半路停住转身严肃的对卡门说“张煜如果还让你做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立刻拒绝。”
艾因说完继续转身离开。看着离开的艾因卡门对着对方的后背吐了吐舌头，华月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摊摊手。
随后等二人站在门口的沐浴着温和的阳光，把他们这几天宅在实验室的霉菌味道都冲淡了一些。
正当两人享受阳光之时一辆列车驶过正好挡住两人的阳光。
w列车。
看着面前的列车艾因伸出手“华月要坐吗？”
看着艾因那有些戏虐的表情华月哀叹一声“请务必让我拒绝这个邀请。”
“呵呵，我当然不会让你直接去送死。”
华月指指自己又指指列车“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不会去乘坐这玩意。”
艾因无所谓的摊摊手“走吧。既然我们意见一致都不想乘坐w公司的列车。那就去开自己的车子吧，我们的时间还是十分紧迫的。毕竟路途还是有些遥远，最重要的是不知道那些老先生的面子工程会持续多久。”
说到这里两人向车库走的步伐逐渐加快。
看着先自己一步拿过钥匙的艾因华月挠了挠头发。
接着把手伸向艾因。“嗯，不考虑一下这边的打手加工具人来开车吗？”
“航行的船只往往是舵手自己把握方向。”拿起钥匙坐进驾驶位置。另一边副驾驶位置的门也应声打开“有时雇主十分任性让保镖很苦恼但，保镖还是会坚守在雇主旁边。”
艾因看着对方脸上那一成不变的扑克脸。听着刚刚的话感觉有点好笑。“呵呵，华月。有时你可以考虑一下，把表情展露给熟悉的人，扑克脸固然重要但微笑也是不可或缺的。”
“嗯，我那天晚上不是都讲给你听了吗？现在露出其他表情太难了。”
“我知道。不过，有时候人们还是要拥抱过去，创造未来不是吗？”
“抠掉空格，创造未来？还是，拥抱时间创造暂停。”
听着对方突然蹦出来的两句毫无逻辑的话语艾因点点头。
“果然和张煜说的一样有时你会说出来和你自己很不相符的话语。”
“嗯？哪个傻子在你背后说我坏话了？”
“是也不是。”
听到这里华月使劲的揉了揉头发回复到“抱歉，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依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故事，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把那夜的后半段故事给讲完。”
“会有的，艾因博士。”
“好的，那你先把你自己那长的离谱的头发好好整理一下，我不希望我们到学校你还是一幅鸡窝头。虽然是刚刚才乱的。”
说完两人不再言语在明亮的阳光下，开始做着各自的事情，向着那栋学校驶去。（华月和自己的头发努力抗争，艾因保证自己不会翻车重开。）
路上断断续续的列车驶过为华月挡下那明亮的阳光。
同时也为这段枯燥的道路添加了一些调味。
一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华月和艾因在一栋大门前停下。
华月透过车窗看向校门内部，点点头。
“来过吗？感觉你对学校的布局似乎很满意？”
“在类似的地方执行过任务，当时学校里混进了三，四只血魔是我们处理的。”
“实际上巢中学校的布局都不会差太多。”艾因看着校门口挥了挥手。
一个带着圆框眼镜的灰白发色的少年迈着步子向两人走来。
“本杰明我要的东西你准备的如何？”
“嗯，已经准备好了。过往经历都直接用的之前巢中人的替身。都是一些在帮派或者特殊事件中确定失踪但没有明确死亡尸体的小人物。”说完向艾因递过来一个档案袋。
艾因向华月挥挥手，华月接过本杰明递来的档案袋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向艾因点点头。
“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项事情吧。本杰明你带华月在大礼堂的位置四处转转。我去把第四个博士学位的证书取一下。”
艾因转身向着教学区走去。
留下本杰明和华月二人，本杰明瞬间变脸警惕的看向华月问道：“你是什么学位啊？”
看着本杰明突然散发出来的敌意华月有些头大“我没有学位。”
“没有学位你在艾因老师让你呆在他的旁边？”本杰明有些接受不能。
“我只是一个破收尾人罢了。因为接受了艾因博士的委托才在艾因博士旁边的。”
“这样啊。你好我叫本杰明是艾因老师的一名学生。”说着就向华月伸出手去。
华月看着本杰明逐渐转向平静的脸色，顿时玩心大起将自己的手也伸过去握住本杰明
“嗯我叫华月虽然我是一个收尾人，但艾因博士委托我的任务是做他的助手！”
“做艾因老师的助手！你确定。”本杰明握住的手顿时紧了几分。
“嗯，是的。只是进行一些简单的数据记录和数据计算。并没有参与模型构建和理论框架。”
“啊，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本杰明甩开对方的手，对眼前人的好感直线下降。
“好的。那接下来我就说完吧。因为我以前收尾人的身份我向艾因博士和卡门博士提供了大量的数据支撑成功帮助卡门和艾因博士构建了更加完善的设想框架。”
本杰明低头紧盯着华月一脸恶狠狠的说道“装作人类对你而言一定很痛苦吧！”
“扣我空格建的时候你也很爽吧？”
“嗯？”
“不，没什么。本杰明先生明天卡门博士和艾因博士要在这里向群众们展现他们的实验成果，你也不想他们的努力白费吧？”
“你！。。。。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一下周边的场馆和演讲的流程。”
此刻本杰明心中憋着一股无名之火，就很想给脸前这家伙来一下。
就这样华月和某个没收空格的，还自动开倍速的，还越开越快的，根本不让手速慢的人活得的，害某人白干了30多次的先生一起。
对大礼堂的内部结构和明天会进行的流程进行了完善的交谈。
当他们结束这一切事情之后艾因已经早早的坐在了学校的一处花园之中喝着红茶，瞥见返程的两人后手里举起红茶。
“要来一杯吗？”华月会心的点点头“当然艾因博士。”
另一边我们的本杰明先生就没有折磨淡定了快速的在艾因旁边坐下一脸真诚的看向艾因“那个艾因老师，我也想加入你们的研究让我做你的助手吧。”
看着一脸急切的本杰明艾因有些疑惑，虽说之前就打算说服本杰明让他和自己一起努力，但现在本杰明怎么自己靠上来了。
抬头看向华月，华月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是脑袋向一边歪了过去。
“华月给你说了？”
“没有，我只是想去做你的助手!”
“你觉得我信不信。”
“嗯，华月。给我说了你们现在的实验研究就你们两个人这样研究太慢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本杰明突然满腔热血的对艾因说到。
艾因一听无奈的笑了起来。“放心，我肯定会和你一起的。等到明天卡门的演讲已结束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会加入进来的所以你就放心吧。明天演讲结束之后你就和我们一起离开吧。如何？”
“好的，老师。”
华月看着面前的两人心中闪过一些曾经的记忆，回味了一下感慨道。
就像安吉拉说的那样的艾因笑容十分美丽啊，但这份笑容我又能见到几次呢？
如果艾因当时拒绝卡门的话。。。。。呵，我在想些什么，如果艾因拒绝卡门或许我可能某一天在某个报纸上看到一则十分可笑的新闻吧。
艾因在和本杰明的对话中无意识的瞟了一眼华月，发现对方的眼中有一些呆滞，想到了前几天报纸上的事情走上前。拍拍对方的肩膀“要是真的不放心演讲结束
后你去医院看一趟你们科长也是可以的。身份很安全。”
“原来艾因博士你也会如此温柔啊。”华月继续歪着头说到。
艾因不在理会华月向门外的小车走去，拍拍车顶。
“出发了，今天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了。”
华月看着已经上车打火的艾因博士，和有些落寞的本杰明眼珠子转了转。
悄悄的跑到本杰明旁边对着他的耳朵说到“b你放心我对A真没有意思。”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快步上车和艾因扬长而去。
留下本杰明一人在风中摇摆，而在本杰明旁边还有几名女生看着刚刚的画面露出了姨母笑。
此刻画面拉回车上。
艾因看着前方的道路随意聊了起来“本来以为你会是个一直很严肃的人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不就向卡门小姐开了一个玩笑嘛？”
“哼，或许吧？”
“不过，艾因没想到你也会如此温柔我还以为你会是个冷血无情的毒蛇呢？”
“我哪点让你感受到这样了？”
“科学家不都这样吗？”
“现在立刻给我向全世界的科学家道歉啊混蛋！”
“啊这，大可不必。”华月瞬间收起来刚刚玩闹的语气对着艾因说：“对了，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协会时和A公司的人见面听到的一些东西，这几天看过我们的研究报告后我感觉你应该会懂。”
“你继续。”艾因听见对方说出A公司三个字表情瞬间严肃下来。
“它们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的存在逐渐被遗忘，并否定了，而现在，只有少数人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存在。我们将他们称呼为“人性之井”。”
听着华月说的极其玄乎的语言艾因回复到“这些你对卡门说了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毕竟我的直属老板是你。对吧？”
“再回想更多的东西吧，然后把这些东西详细的告诉卡门。在灵魂方面她更为杰出。说起来我总感觉你来之后各个方向的研发进度都更加快速了。”
“或许我是你的幸运星吧。”
“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可以这样严肃的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语。”
“很明显这是个玩笑。”
“那希望你下次在开玩笑前先说一句我要开个玩笑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