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难道人家给他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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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难道人家给他做妾?
晚宴结束,顾家已是人去楼空。
顾弘厚却还在感叹:“真是贵人啊,那张泗家里祖坟真是冒青烟了,有这等贵人赏识!”
作为豪强,他太明白有钱在有权面前,一文不值,正因此,才盼望着儿子考出功名来,然而也是个败家子!
“哼!那泥腿子走了狗屎运!”
顾元明嫉妒的发疯,冷哼一声:“不过他着实不识抬举,人家贵人赏识他提携他,他还不去,反而故作高深!”
“烂泥扶不上墙!”
“住嘴!”
顾弘厚恨不得抽自己儿子一个耳光:“别人是烂泥,你是什么?”
“狗屎运怎么砸不到你头上?”
“我...”
顾元明脸憋得通红,无话可说。
他攀附人家用尽了心思,然而张泗,却是别人主动找上来的,实在无法辩驳!
“这样的屁话以后少让为父听到,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顾弘厚冷哼一声,随即环顾四周,诧异道:“楚楚呢?”
“哼!方才宴中,小妹的眼睛就没有一刻离开过那泥腿子,现在,怕是自己追去了!”
“真是斯文扫地,败坏门风!”
顾元明酸溜溜的说。
啪!
顾弘厚一耳光抽上去,冷哼道:“而今我顾家自然要交好张先生,楚楚去送送他有何不可?”
“你这败家子,这段时间就给为父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顾元明捂着脸,眼里满是记恨和耻辱,但却无可奈何!
之前张泗失势,妹妹则失势,现在,一切反过来了,他也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
另一边。
县城外的马车旁。
李立轩拱手道:“明日老朽便要回京面圣了,只恨没有早些结识小友,若不然,便与小友再共饮三百杯,畅议天下大事!”
“此一去,日暮途远,不知何时再见,望小友早日实现心中抱负,令大乾国清海晏,天下太平!”
言辞恳切,郑重不已,令张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学政大人言重了,小生便祝学政大人一帆风顺,执掌公器,澄清宇内,一扫污浊。”
张泗也是作揖道。
“好!”
李立轩呵呵一笑,他虽没有向张泗说过自己的报复,但他这位小友也是个七窍玲珑心,早便看出来了。
同样祝他高就的奉承,他也听过无数次,却是没有一次这般舒坦。
眼看张泗就准备带着娇妻乘上马车离开,这时,李立轩马车的幽帘却缓缓掀开,露出李令月那白璧无暇的俏脸:“公子。”
张泗停下了脚步,有些诧异。
连李立轩也是一愣,有些玩味的看着女儿,随即又看了眼张泗身边的叶清淮,借着酒意调笑道:“小友到底是青年才俊,竟令小女出言挽留,可惜,若非小友已有了这么贤惠的妻子,老朽怎么也要将小女许配于你。”
“父亲,你,你乱说什么...”
李令月大羞,忙松开攥住帘子的秀手,红着脸差点没在马车里摔倒。
风卷帘动,那豆蔻少女的婀娜身段,当真是风情万种。
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
“咳咳。”
这话,张泗不太好接,因为就不可能答应,毕竟是李立轩的女儿,难道人家给他做妾?
可让张泗为了向上攀附,休妻,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向着马车一拱手:“小娘可有事?”
马车内悉悉索索,很快,帘内便有娇柔素手轻探而出,竟是一封锦绣书信...
“似公子这等出口成章,才华横溢的才子,却一直名声不彰,这对公子来说并无什么,却对天下喜好诗文的读书人来说,乃莫大憾事。”
“若有残句偶得,小女愿共赏之,还望公子成全。”
张泗这才明白过来,这书信里,恐怕是李立轩在京城宅邸的地址...
没想到,竟是想和他做笔友。
古人还真是含蓄...
“小生非雅人,却愿成此雅事。”
张泗上前接过了带着芳香的信,一不留神间,触碰到那细润如脂的小手,感觉到她触电般的一颤,随即缩了回去。
可那瞬间的温度,却是仍残留在指尖,久久不息...
收起心中的旖旎,张泗忙与乐呵呵的李立轩告别。
...
一柱香之后,张泗的马车已然离开,李立轩坐在马车前头赶着马,打趣着女儿:“之前为父说多留一天,见见这位别样才子,你却不愿,而今怎像失了魂似的。”
“父亲若再乱说,女儿真生气了!”
马车后方的帘内,传来李令月那带着娇羞的清澈声音:“女儿好诗词,父亲又不是不知,见他诗才斐然,便与其多说两句而已,落在父亲眼里,竟成什么了。”
“何况他已有了发妻...”
一开始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那清喉娇啭的声音,说到后面又有些哀婉和下意识的低落,兴许她自己都没听出来。
李立轩怎会听不出?
叹了口气:“为父方才帮你试探过了。”
他那句醉话,张泗没有回应,就已经是含蓄的拒绝了。
身为父亲,他自然有些恼怒。
以他的身份,以女儿的美貌与在京城的才华,提出这种事,已算得上下嫁了,竟被张泗这般轻易拒绝!
不过,从另一方面,却也更敬佩张泗的品行高洁!
以他的身份,别说是张泗区区一个童生了,进士傍上的才俊多得是,哪怕是状元,也会上赶着休掉发妻,前来抱大腿。
可见张泗的确没有半点虚假,之前所说的,就是他的志向!
李立轩不好多言,可又不得不言。
若就此离开,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谁家少女不怀春?
他稍微注意一些,之后不带女儿见张泗,几年不见,也就忘了。
可偏偏,这俩人还要写信...
似张泗这种人杰,又这般有诗才,人又相貌堂堂,他和自己女儿写信交流诗词,即便真是正经诗词,恐怕,也会不正经起来。
万一搞出什么别的,就有些难看了,女儿也会受伤。
他现在真是后悔,赴宴就赴宴,带着女儿做什么?
有些纠结的说道:“既然拒绝了,就不要乱想,你们的信,最好注意一下...”
“女儿知道分寸。”
李立轩点了点头,希望如此,想起张泗的妻子,却也是位贤妻,只能叹一声有缘无分吧...
不过...李立轩突然皱起眉头,他突然感觉,那位叶清淮,仿佛似曾相识...
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