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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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走进房间,如进自家一般悠然自得。本想在沙发上坐坐,却忽然想起倪渊和其他女人在这里做过剧烈运动。于是皱起眉头嫌弃道:“脏死了。”
倪渊瞥了眼一尘不染的沙发:“哪里脏了?”
“你这屋子,有哪一处不肮脏?”时言反问。
倪渊意识到她说的脏是什么意思,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尴尬。
“时言,你怎么知道我和时枣的事情?”倪渊放下姿态卑微的询问时言。
时言转身:“倪渊,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你和时枣的奸情,除了你们当事人和瘫痪在床的向暖知道以外,就没有第三者知道。你还真相信我是向暖的朋友啊?”
倪渊露出惊异的表情:“你什么意思?”
时言悠悠道:“你知道的,向暖他被你囚禁了那么多年,她四肢肌肉萎缩,根本无法动弹。”
倪渊顿悟:“你的意思是,是时枣泄露了我跟她的事情?”
时言露出欣赏的表情:“不然呢?还能有谁?”
倪渊摇头:“不,不可能。我跟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可能出卖我。”
时言讥讽道:“真愚蠢。倪渊,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的命已经被时家操纵?你就是时家手心里的一只蚂蚁。”
倪渊戒备的盯着时言道:“不,我只是被你操纵?”
时言讥讽道:“可我姓时。”
倪渊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晦暗起来。
“时言,既然你姓时,为何要出卖你姐?”
“你知道我在时家不得宠,我出卖我姐,不过就是想把她彻底踢出时家。”
时言的话,圆满诠释了倪渊心里那些困惑。
倪渊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时言。你来找我,有何企图?”
时言眼底漫出一抹毒蛇般的狠光:“跟我合作。摧毁时枣。如此我就少了个绊脚石,而你的秘密,将永远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倪渊冷笑:“可我怎么确定,你不会背叛我?”
时言道:“倪渊,除了跟我合作。你没得选择。”
倪渊冷冷的睨着她:“我也可以选择和你姐合作,除掉你?不是吗?”
时言伸出一个手指头摇了摇:“倪渊,你骗婚傅大小姐,给她下药,囚禁她整整五年,阻止傅小姐和傅爷兄妹相见……不论哪一条,都够你喝一壶的。如果我死了,你的恶行不出三天就会上热搜……”
倪渊脸色铁青:“你不可能有证据,你在诈我?”
时言道:“你可以试试。”
见倪渊还在怀疑她的话,时言的下一句话立刻终止了他的犹豫。
“倪渊,向暖跳楼前。你扇了她三个耳光,她鼻窍出血,在你下楼后,一步步爬到窗台上……这件事如果被傅爷知道,你猜他会怎么对待你?”
时言说的太细节,倪渊脸色瞬间煞白。他不得不相信,时言手上真有他的把柄。
时言烧了最后一把火:“倪渊,你真以为我姐姐是小白兔。你跟她颠鸾倒凤时,她早就把偷拍的摄像头安置在你家。”
倪渊俊脸瞬青。。
“好,我跟你合作。”他几乎是没有考虑一下下,就同意了时言的要求。
“你想怎么惩罚她?”
时言道:“你知道的。”
时言说完,就悠悠然的离开了这个家。
走出博韵大厦,时言阴翳的目光缓缓投向5-2号的窗台。
物是人非。
那日她被倪渊时枣羞辱欺凌,她碎了一身骄傲,终于决定放弃等待哥哥的救援……绝望的一跃而下。
跳楼前她的惶恐,她的绝望,她对哥哥无尽的内疚……汇聚成一缕永不消亡的执念。也许是这缕执念,感动了和她同病相怜的时言,让她心甘情愿的为她献祭自己的魂魄,让她得以重生。
“时枣。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欠你妹妹的。”时言咬着牙道。
“收拾了你,就轮到倪渊这个畜牲了。”
傅澜城坐在车里,就好像一具木偶。
车上挂着一枚佛像,那是向暖专门请高僧开光的护身符,是他拿到驾照后,小暖赠送给他的礼物。
傅澜城盯着那佛像,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宛若盛装着星辰大海的俊眸微微转动了下。然后就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
“小暖,你若在天有灵,你告诉哥哥,我该相信时言吗?”
“她知道很多有关你的事情,就连花房的入口她都知道。我怀疑她是乔家专门培植出来对付我们傅家的工具。乔至诚害死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乔家早就在傅家安置了眼线,所以爸爸妈妈那天的行踪才会被泄露。”
“可她对我很好……我又怕,怕我杀红了眼,辜负了她的恩情。那我岂不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傅澜城温柔的抚摸着佛像:“小暖,保佑哥哥,此行能平安顺遂,查明真相。”
他亲吻了佛像,然后踩了油门,绝尘而去。
没多久,车子就驶入乔家别墅前的跑道里。
汽笛声阵阵鸣叫,乔宴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如夜魅般走到阳台来。
透过车前窗,看到里面的傅澜城,乔宴的眼底露出一抹诧异。
随即他笑道:“傅澜城,是哪阵秋风把你给吹来了?”
傅澜城从车里钻出来。颀长的身躯倚靠着宝马,他矜贵的气质把这平平奇奇的小轿车硬是给衬托出一身铂爵的贵气。
“今儿比较闲,便来拜访拜访老朋友。”他的笑容不达眼底。
“等着我。”乔宴便转身下楼。
没多久,就来到一楼花园前,亲自为傅澜城开的门。
“你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进我家门了。”乔宴吐槽道。
傅澜城敷衍道:“我忙。”
乔宴阴测测道:“我还以为是你怕我吃了你,所以不敢来找我。”
两个人唇枪舌剑,明明是剑弩拔张,却又异常的和谐。
“伯父伯母呢?”进屋后,傅澜城看到空旷幽静的客厅,随性而问。
“他们今天不在家。”
乔宴走到酒柜前,拿出珍藏多年的红酒:“喝酒吗?”
傅澜城道:“不喝。”
乔宴戏谑道:“怕有毒?”
傅澜城道:“怕耽误正事。”
乔宴错愕:“你来找我,还能有什么正事?”
傅澜城的神色忽然变得认真起来:“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