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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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夫人道:“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来了。”
傅澜城的魅惑瞳孔里瞬间射出鹰隼般的光芒。他倏地转身,往时夫人走去。
“还请时夫人替我引荐下你的这位女婿?”
时夫人狂喜。女婿家贫,智商天赋却高,若是有傅澜城这样的大佬提供资源。他定然能一鸣惊人。
“你等着,傅爷,我这就去叫他。”
傅澜城却道:“我跟你一起去。”
时夫人没有多想,只是欢喜的点头。“是是是。”
北岸则是满腹疑惑,傅澜城这种高冷人格,平常都是独来独往,非常反感与人社交。今天一反常态的主动要见这位时家女婿,确实蹊跷。
傅澜城尾随时夫人来到时枣的卧室。
北岸则凑热闹的跟随着傅澜城。
时夫人叩开卧室的房门,时枣看到妈妈,表情有些被打扰后的不快:“妈,有事吗?”
时夫人欢天喜地道:“倪渊呢?快让他出来。他这是走大运了,千里马遇到伯乐……”
“伯乐?”时枣抬头。
时夫人侧过身子,高大挺拔的傅澜城就这样映入时枣的视野。
时枣慌得手里的糖果全部洒落地上,她呐呐道:“傅爷?”眼里的心虚在傅澜城鹰隼的目光下无处可逃。
她想关门,可是傅澜城的手却按住门板。压迫性的目光直勾勾的审视着时枣。
“叫他出来。”他命令道。
时枣被他摄人心魄的气场吓得不敢再反抗。只能调转头怯怯的喊了声:“倪渊,傅爷找你。”
倪渊连滚带爬的滚出来,看到傅澜城,几乎是马上跪在他面前:“大哥,你怎么来了?”
傅澜城阴翳的睨着他,咬着唇,每个字仿佛都是从地狱里蹦出来似的。“跟我出来。”
然后他转身就往外走。
倪渊跟在他身后,身体缩成鹌鹑般,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手指头在颤抖。
时枣惶恐不安的想追过去,却被北岸拦住:“时小姐,傅爷把他叫出去,这是傅爷给你留的体面。你应该珍惜。”
时枣煞白着脸目送倪渊他们远去。
愚蠢的时夫人还有些懵逼:“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家门口。
傅澜城矗立在洁白的汉白玉栏杆旁,忽然一个转身,一拳头凶猛的挥舞在倪渊的脑袋上。倪渊竟被他直接掀起来,然后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倪渊,你口口声声说你心里只有我家小暖。那你跟其他女人搅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倪渊的半张脸瞬间肿得跟猪头似的,可他顾不得疼,他匍匐到傅澜城面前,深深的忏悔道:“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先前跟你说过,时枣小姐她单方面的爱慕我。我本来是不理她的,可是奈何她对我痴心一片,我不理她,她竟然为此患了重度抑郁症。大哥,我根本就不爱时小姐,可我心软啊,今天她闹着要跳楼,我实在担心她,所以才跑过来安慰她。”
倪渊声泪俱下道:“大哥,我们的小暖已经跳楼了。我不能再让第二个姑娘因为我跳楼。那样,我这辈子都难心安的。大哥,我只是想救她一命,不希望我身边的人重复小暖的悲剧。我对她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大哥,你相信我。”
傅澜城一脚脚狠狠的踹在他身上:“倪渊,你记住,你吃我家小暖的,住我家小暖的,你若是敢对她不忠,我定把你第三条腿给化学阉割了。”
倪渊吓得瞳孔一震。可他却举起手发誓:“大哥,如果我真的对小暖有异心,不用等你动手,我自己就先把自己给阉了。”
傅澜城的怒气这才消了一点。
可他不解恨,又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倪渊疼得就好像煮熟的虾子蜷缩成一团。
北岸看到倪渊满嘴是血,生怕傅澜城打出一条人命,他赶紧跑过来,将傅澜城拉住,道:“大哥,倪渊这么做,也是因为他本性善良。我想小暖当初愿意嫁给她,也是爱上了他的善良。”
傅澜城闷闷的停止施暴。
整理了自己的领带,愤懑的瞪着倪渊,恶狠狠的警告道:“倪渊,我家小暖虽然死了。但是你既然享受了她带给你的这么多年的福利,那么余生,你就得为她守身如玉。但凡让我知道你跟其他女人厮混,你哪里碰了其他女人,我就切割你的那个部位。”
倪渊吓得几欲魂飞魄散。
“是,大哥。”
傅澜城取出钱包,掏出几张钞票施舍般丢给倪渊:“拿去看医生。”
傅澜城扬长而去。
倪渊狼狈的趴在地上,望着零星的几张人民币,莫名想起向暖生前的时候,傅澜城每次给他钱何其慷慨:“倪渊,我家小暖从小是娇惯着长大的,吃要吃最好的,穿也要穿最好的,你别因为自己穷刻薄她。这卡里面有一千万,不够跟我要。记住,不许让我家小暖受穷受屈。”
如今向暖死了,傅澜城把他打得半死,却只给他几百元钱,这分明就是在打发叫花子。
为什么,向暖死了后,他对他如此抠门吝啬?
原来他心里从来没有把他当作妹夫。他以前对他的好,全部都是看在向暖的份上。
倪渊忽然有些后悔了。他当初不该一时冲动刺激向暖,让她丢了性命。她这一死,他渴望的自由和幸福没有来到,反而被傅澜城各种看轻。
时枣惨白着一张脸从楼上跑下来:“倪渊。”
她将他搀扶起来:“他怎么把你打得这么重?”
倪渊狼狈道:“他要我为那个病秧子守身如玉。不许我另结新欢。”
“他是疯了吗?你还这么年轻……”时枣惊叫起来。
倪渊却甩开她的手:“时枣,他是个狠角色,他一定能说到做到。如果你还要继续跟我在一起,我们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得。”
“那我们怎么办?”时枣无措的问。
倪渊睨着她:“你去跟你爸爸说,我们不能结婚。否则傅澜城迁怒下来,不止我受罪,你也难逃一劫。”
时枣惶恐的点头:“好。”
她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时言那边又怎么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