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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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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五。

时言依约来到乔宅给乔木辅导功课。

今天的乔宅有些热闹,因为她的姐姐时枣和继母竟然来访问乔夫人和乔宴了。

看到时言,继母眼底淬着毒。她在乔夫人面前拼命拉踩时言:“乔夫人,你怎么能让她辅导木木的功

课呢。你就不怕她带坏了木木吗?

时枣拼命附和:“伯母,我这位妹妹确实品行不端。高中时因为撒谎成性,虚荣攀比而被同学们孤立霸凌。彼此以外,她不手脚也有些不干净。她曾经盗取人家傅向暖的遗物,惹得傅澜城肝火大动,差点把她送到警察局去。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替她求情,才让她免了牢狱之灾。”

乔宴皱起眉头。

乔夫人看时言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戒备。

时枣和继母则流露出小人得志的得瑟。

时言安之若素,恬静的眸光流转,眼底就浮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那笑容落到继母和时枣眼里,不知为何格外刺目。

然后就看到时言唇齿轻启,缓缓的声音流淌出来:“原本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不过既然姐姐和继母丝毫不顾一家人的体面,那我也就没必要给你脸面。”

她从包包里掏出管芯和常乐写的道歉信,然后恭敬的递给乔夫人。“还请乔夫人看完这封信,还我清白。”

乔夫人疑惑的盯了她一眼,接过信轻声念道:“我管芯,对在高中时期霸凌时言一事感到万分愧疚。可是这一切都是时枣唆使我们这么做的,时枣告诉我们时言的妈妈早死,爸爸不疼她,她没有靠山。时枣还让我们霸凌时言,她说最好让时言患上重度抑郁症,能够自杀最好。这样就没有人跟她抢夺时家的财产。时枣用心阴毒。可怜我们年少无知,沉迷在她的蛊惑里,做了她的刽子手。我对自己曾经犯的过错非常后悔,如今郑重的给时言道歉。”

乔夫人念完道歉信,时枣和继母的脸刷地白成雪花。时枣垂死挣扎:“这是假的,假的。时言,你诬赖我。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管芯常乐之流?”

时言望着她:“这封道歉信是管芯写的,上面没有提到常乐的名字。你又怎么知道管芯常乐是一丘之貉?”

时枣不打自招,颓败的跌坐地上。

乔夫人难以置信的望着时枣:“没想到真正可怕的人是你,时枣,你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歹毒。你竟然谋害自己的妹妹。”

她转头坚定的告诉乔宴:“乔宴,我们乔家,决不允许这么恶毒的女人进门。”

乔宴放下手机。呆呆的望着时言和时枣。时言的镇定自若,是光明磊落的坦荡。时枣瑟瑟发抖,诚惶诚恐,败局已定。

乔宴颇有深意道:“时枣,我乔宴是不会娶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的。你跟你妹妹比起来,你显得愚蠢至极。走吧,以后不用来找我了,我既然已经决定退婚,你求我多少次也没有用。”

时枣顿时泪如雨下:“乔宴哥哥,我是真的很爱你。你以前不是说,你就喜欢我这种美丽的女人吗?”

乔宴冷嗤道:“空有美貌,就是花瓶而已。我乔宴要什么花瓶买不到?”

时枣受此羞辱,也不敢再厚着脸皮求情。拉着颤巍巍的时夫人。含泪离开。

时言不吭不卑的谢过乔夫人:“谢谢乔夫人还我清白。”

乔夫人静静的打量着时言,叹道:“时言,你能从那对恶毒母女里逃出生天,还能挫败她们的阴谋,让她们失去你爸的宠信,可见你是有些本事的。”

时言凄然一笑:“乔夫人过奖了。我的本事不过是吃了无数的亏,差点把命也交待了出去,才有了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顿悟。”

自此后,乔夫人对时言另眼相待。

那天时言给乔木上完课,乔夫人甚至提出让乔宴送时言回家。“时言,时候不早了,让乔大哥开车送你回家。”

乔宴也没有拒绝妈妈的提议,拿起车钥匙就走。

时言婉言谢绝:“乔大哥,不必麻烦了。”

乔宴站在门口道:“时言,我母亲大人的命令,我哪敢违抗?”

时言盛情难却,便跟着乔宴走了。

乔宴将他的新路虎开出来,车子刚停在路边,时言就自觉的打开车门,安安静静的坐在后面。

乔宴微愣,时言看到豪车的淡定让他有些意外。毕竟所有坐过他豪车的女孩子,眼底的欲望是掩饰不住的。

“喜欢这车吗?”乔宴问。

时言淡淡道:“车在我眼里只是代步的工具。任何车在我眼里都一样。”

乔宴怔了怔。“时言,你很特别。”

时言苦笑。

她不是特别,不过是以前的她,家里地下室的豪车应有尽有,拥有过的东西当然不稀奇。

车子徐徐启动,从乔家宽阔的车道驶入镧曦城纵横交错的小路时,一辆法拉利忽然从道路的另一头驶来。

两辆车狭路相逢,在狭窄的道路上无法顺利错开。可是两辆车的车主都不想被对方逼停,所以剑弩拔张的往前行驶。

车速陡然减速,两边的车窗同时缓缓摇下。时言看到对方的驾驶座上,赫赫然坐着一个高冷的冰雕,不是傅澜城又是谁?副驾驶座上的正是北岸。

她眼睛里瞬间绽放出异彩,刚想叫他,却发现傅澜城丢过来的眼神,那真似绝世宝剑出鞘,锋芒摄人。

再看她旁边的乔宴,乔宴板着脸,俊脸漆黑,眼神如刀。

时言瞬间觉得周遭一阵刀光剑影……

她缩在原地,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乔宴和傅澜城以前明明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啊?怎么几年的光景,他们的关系已经决裂,僵到如此地步?

时言觉得她可能错过了许多傅澜城的成长经历。为此她生出许多怅然。

傅澜城的犀利的目光从乔宴脸上移到时言身上,他眼底的探究神色没能逃过时言的眼睛。

时言暗暗苦恼,他一定会误会她是乔宴的人吧?

“时言,坐好了。”乔宴忽然提醒时言。

时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车子如离弦之箭,朝对面的法拉利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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