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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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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

时言蓦地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她惊得猛地回头。那双青鸿潋滟的瞳子里蕴着许多嗔痴杂念。

“傅教授?”

傅澜城跑到她跟前,跟她并肩前行。

“跟宋朗恋爱了?”他就好像长辈对晚辈聊表关怀。可惜他眼里的霸道却昭示着他对这段恋情的十分不满。

时言苦涩道:“我拒绝他了。”

傅澜城很是意外。

摒弃主观情感,宋朗对时言而言绝对是良配。宋氏集团的财富地位,名声大噪,都可以为无依无靠的时言做倚仗。

“为何?”他好奇。

“他喜欢的我,不过是沙漠上的海市蜃楼。我不想他最后对我感到失望。”

“时言,你很好。如果你是因为自己成长时遭遇霸凌,父亲姐姐的欺压而对爱情充满恐惧,大可不必。宋朗这孩子三观也很正……”

他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干嘛要给宋朗当说客?

他的胸怀也没有那么大度。

时言闷闷的摇头:“不是霸凌,也不是被至亲抛弃。傅教授~…”

她含泪望着他:“我有很多不堪的过往。”

虽然前世的婚姻,并没有损失她的清白。可是五年婚姻,她却不能忽略不计。

她是有过婚史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为了报仇,她运筹帷幄,巧使毒计……让姐姐被人蹂躏,渣夫被毁容,倪母变疯,倪妮受伤。

对于这样一个城府深沉,心毒手辣的女孩,是豪门世家所不齿的。从她走上复仇那步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和高洁之人渐行渐远。

傅澜城愣愣的望着她,他对时言的神秘莫测又添了一层困惑。

一个连霸凌,被至亲抛弃都不屑一提的女孩儿,她到底经历过怎样刻骨铭心的不堪过往?

一个连宋朗这种有钱有颜有才有三观的富二代都慷慨拒绝的女孩,她的爱情憧憬又是怎样的呢?

“时言,能跟我分享你的过往吗?”傅澜城问。

时言摇头如拨浪鼓。

她马上就要对倪渊一家展开疯狂的反扑,这个时候,她不想和傅澜城有任何纠葛。

她若报复失败,她一个人下地狱。

“以后你会知道的。”她低声道。

傅澜城愕然,不再逼问。

一高一矮两抹身影静谧的背影,走在幽长的梧桐道路上。

不知何时,天气莫名变得沉郁起来。

闷雷在穹苍的尽头咆哮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厮杀到眼前。

时言望着窗外忽转恶劣的天气,正忧思着她该如何回家时,她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来。

铃声是她设置的爱情转移。陈奕迅的歌声永远缓缓流淌,仿佛讲述着一段悲情的爱情故事的结尾,主角获得新生。

时言望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在困惑和纳闷里接起电话。

倪渊克制的温柔嗓音如潺潺流水淌出:“时言,你在哪里?”

倪渊的声音,瞬间吸引傅澜城的眼光。

时言的脑子有些宕机,倪渊怎么忽然给她打电话来了?而且他忽然对她那么温柔,好像他们是很熟的老朋友一般。

这……事有反常必有妖。

“你找我做什么?”她的声音却蕴着狠戾。

傅澜城留意到她握着手机的手竟然在发抖。

明显是被气的。

“时言,我们之间发生了许多不愉快,我想总得有恩怨了结的时候吧?”

时言呆愣,勾唇佞笑。

她没有找他了结恩怨,他却主动找上她来了。

这送上门的机会怎么能不要啊?

“嗯。”跟他,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所以我们见一面吧?”倪渊有求于人,低声下气极尽谄媚奉承的意味。

时言皱眉,她厌恶极了他这副有求于人时,衣冠楚楚的嘴脸。

因为他这副嘴脸曾经骗的她好苦。

“嗯。”她依旧是惜字如金。

倪渊释然。

“那我现在过来找你?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时言冷漠得说出的话能结冰:“倪渊,我会主动来见你的。今天没空。”她不等他回话,就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她的情绪,因为倪渊的出现而起了波澜。

傅澜城明显感受到她的愤怒,那是一种她的小身板几乎承受不住的痛苦。他忽然伸出手握着她的手,温暖传递到她的掌心,她忽然就安稳下来。

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你就那么恨他?”

直觉告诉她,她和倪渊之间一定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样的仇恨,不该是隔着朋友的。

可她和倪渊的交集,不就只有向暖吗?

傅澜城困惑不已。

时言依旧是那句话:“你以后都会知道的。”

傅澜城叹口气。

竟然有些无奈道:“时言,你封闭了你的心,你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时言的脸忽然就好像孩子般阴转晴,粲然一笑:“傅教授,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开心了。你不用想着如何回报我的救命之恩。”

傅澜城莞尔一笑。

“你笑起来挺好看。以后多笑笑吧。”

时言:“……”

倪渊的电话再次响起来。

时言看到号码,索性直接把他拉黑。

傅澜城为护送时言回学校,竟然破天荒的陪她一起搭乘地铁。

时言很是意外:“傅教授,你也乘地铁吗?青鸿呢?”

傅澜城随意扯了个借口:“他今天没空。我最近不想开车。”

时言一副了然的模样:“哦。”

进了地铁站,傅澜城明显不适应这压抑,繁杂的环境。这是他第一次乘坐地铁。

时言好似知道他生理不适,她道:“傅教授,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票。”她匆匆跑到售票机旁排队,然后买了两张票过来。

“走吧。”她扬起票,咧开一排雪白的米牙。

她的笑抚平了傅澜城对这嘈杂环境的不适带来的郁闷。

她走在前面,仿佛带着自家的孩子似的,先为他扫开闸门。

“傅教授,你请。”

傅澜城怔了怔,时言对他的照顾,周到得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没用的软体动物。

他过去后,时言又刷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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