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王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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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1.王震往事
林曦打通曾琴电话“一会前面三叉路口，我们兵分两路，甩掉后面的尾巴。”
曾琴：“明白！”
三叉路口，两辆车分别行驶，没人知道霍凝具体坐的是那一辆车，顿时急坏了狗仔。
狗仔拨通王萱电话“姐，我跟丢了。”
王萱：“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狗仔：“既然霍凝受伤了，一定会去医院，我在附近医院挨个排查。”
王萱：“只能这样了，别抱太大希望，你能想到的，她们也能想到，等你找到她们估计已经离开了。”
狗仔：“知道！”
医院里，经过医生一系列检查过，再三确定霍凝手没事后，一行人回停车场上车，林曦到霍凝车上，与霍凝并坐“霍凝，你今天先回酒店休息一天，好好调整一下，要是哪里不舒服，及时通知我。”
霍凝：“好！”
林曦：“你们回去的时候当心一点，别被人跟上。”
曾琴：“林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曦：“嗯！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告诉宋总。”
曾琴：“明白！”
林曦：“那你们直接回酒店，我跟小葵原路返回剧组。”
曾琴：“好！”
说完林曦从霍凝的车下来，上了自己的车，提前离开。
小葵：“曦姐，我们就这样走了？”
林曦：“我们不走，影响她们发挥。”
霍凝车上。
曾琴对小琳说道“小琳，你去外面放放风，别让人靠近我们，我跟霍凝谈点事。”
小琳：“是！”下车离开。
曾琴：“凝，你又想干什么？”
霍凝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曾琴“没想干什么。”
曾琴：“你觉得你骗得了我？骗得了所有人？更骗得了林曦和肖墨？
你现在要么跟我实话实说，或许我可以帮你，要么适可而止，别再继续下去了。
你这么做也只是给人做嫁衣，你以为林曦会无缘无故纵容你这样无理取闹？
从你受伤到现在，你以为你一直在掌握全局？其实你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林曦的掌控之中。
你真以为顾帅是医术不精？
你觉得林曦会留一个医术不精的庸医在片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林曦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顾帅是什么人，他与墨曦常年合作，他会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说白了，他是林曦的人，所以你觉得，你现在搞的这一出，林曦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霍凝：“不管花多少钱，让他成为我们的人，我就不相信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曾琴：“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事。
问题是，你有多大的能力多大的本事买断他一生的职业生涯？
顾帅也不傻子，他明白细水长流才是生存之道
你觉得顾帅会因为眼前的利益放弃与墨曦的长期合作？
更何况他要是跟你合作，一起对付林曦，林曦一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他可就毁了，他在这一行可就别想在混下去了。”
霍凝：“那你说怎么办？”
曾琴：“看你了，是继续瞒着我，还是对我如实坦白。”
霍凝不语。
曾琴看了霍凝一眼，继续说道“在剧组这段时间，我跟顾帅打过两次交道，他是个大格局的人，以后一定是个干大事的人，决不会被眼前的一点利益所收买。
我们不能，林曦也不能。
顾帅是个聪明人，我们都左右不了他。”
霍凝：“也就是说，他不会帮我，也不会帮别人。”
曾琴：“对！
你这么做是为了报复馨梓曦，可你有没有想过，馨梓曦是墨曦的签约艺人，她出了事，墨曦一定会受影响，墨曦的负责人是林曦，你动馨梓曦就间接的触犯了林曦，林曦会轻易让你动她公司的人吗？
现在是馨梓曦与林曦联手对抗你，你现在还打算瞒着我，一个人去对付对方两个人吗？
另外一点，这件事情你处理的不好，影响到霆奚，你觉得宋总会放过你吗？
让你放弃，你肯定不甘心，林曦这样放纵你，怕是想利用这件事情为这部作品做宣传，你已经步入她的圈套里面了。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配合林曦，给你制造点话题和热度。
她借你的手，我们也借她的手，互相利用。”
霍凝：“我们该怎么做？”
曾琴不语，直勾勾的盯着霍凝。
霍凝心虚“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通过我受伤，将这件事情发布到网上，引发舆论，给馨梓曦造成困扰而已，没想那么长远。”
曾琴：“所以你是故意的？不是意外”
霍凝点头。
曾琴：“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霍凝：“是她事先挑衅我的，我一时气不过。”
曾琴：“所以你是故意？”
霍凝点头。
曾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霍凝：“是！”
曾琴：“真受伤了，还是装的？”
霍凝小心翼翼的用眼神扫视了曾琴一眼“装的。”
曾琴目的达到，关闭手机的录音功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霍凝：“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曾琴：“先回酒店，林曦今天故意让狗仔跟踪，应该是拍到了什么，我们静观其变。”
霍凝：“那她中途为什么还要与狗仔周旋，弄那么一出？直接让狗仔跟上不就好了？”
曾琴：“演戏。”说完启动车子离开。
外面的狗仔坐在自己车上自言自语“这次怎么那么容易？不符合林曦的业务能力呀！难道是事发突然，林曦也做不到那么周全？那也不应该呀！难道是霍凝伤势太重，双方的经纪人都乱了阵脚，才让我钻了空？
嗯！应该就是这样的。
到时候我的标题就可以写《霍凝片场受伤.伤势严重.现已转院》。”说完咯咯大笑“我真是太聪明了，这个月的娱乐记者pK榜上，一定有我的名字。
我离娱乐第一大记者只差一步之遥了。
哈哈哈哈哈哈……”
片场。
已经是傍晚，由于今晚要拍一场夜戏，所以大家都还在剧组等待。
晚饭过后，所有演员一边休息一边做准备工作。
片场一个偏僻的角落，剧组堆放杂物的地方，高高的杂物旁，站着两名男生。
仝帅：“现在的经纪公司都不会把自家艺人捧得太红，他们担心艺人太红就会跟公司解约，所以他们会把艺人控制在不火不热的状态里。
一个艺人一旦有红的苗头，他们就会把那个艺人的资源撤掉一部份，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也遭到这种对待？”
糜豪：“先有那个苗头再说，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还没火呢，你是不是就想着跳槽了？”
仝帅：“谁会在一个经纪公司待一辈子？有更好的去处为什么不去？
我们头上有这么几个大佬压着，一辈子都熬不出头的。”
糜豪：“艺人也有花期，过了他们的时代，就是我们的时代了。
就算他们的花期不过，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我们发展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总不至于让一群老头老太太去演偶像剧吧！”
仝帅：“那我何时才能熬出头？”
糜豪：“机会是靠自己去争取的，我们不仅要公司给的资源，也要自己去争取资源，娱乐圈里的那些前辈有一半的人是自己去争取机会。
等到我们通过自己努力混出点名堂出来，公司和外界都会关注到我们，从而给我们资源。”
仝帅：“那我们签经纪公司的用途在哪里？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们赚钱？”
糜豪：“不签经纪公司，你通过什么渠道成为艺人？”
仝帅：“照现在这个状况来看，还不如当个网红。”
糜豪：“醒醒吧你。
现在的网红哪个不是背后的公司捧出来，你当真以为是他们自己混出来的？背后没有公司宣传、推广，以及各种营销，就凭拍几个视频就能火了？
你要不要那么天真？
我不否认是有那么些人，在一些机缘巧合之下莫名其妙的爆红，他们基本上都在爆红之后，与相应的公司签约，不然他们就不能维持当下的热度和流量。
同样的，也就只有你有流量的时候，经纪公司才会给你抛来橄榄枝。”
仝帅：“也有很多是通过自己努力慢慢走红的，并不是一夜爆红。”
糜豪：“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墨曦签约，而不是选择去通过自己努力成为那万分之一通过自己努力慢慢走红的网红？
因为你知道，要想成为这一部分人很难，有的时候就算自己努力过了，没有那个运气就是红不起来，你才选择最稳妥的一个方式签经纪公司。
你我心里面都明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纠结？”
仝帅：“我就问你一句，你甘心吗？你看剧组里面那些有名气的艺人，人均一辆房车，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拥护着，照顾着。
我们这些人问津的小艺人，这么多人只能挤在几个小帐篷里面，说话做事都要看他们的脸色，拍戏都要紧张那些大佬的时间，我们天不亮，就到现场做好准备，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有的时候甚至等一天都轮不上我们。
那些大佬呢？
迟到就算了，剧本说改就改，一个个的脾气又大又臭，还不是被人捧着哄着。
看着他们这样，你甘心吗？你甘愿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的度过？
难道你就不想成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糜豪：“不甘心又能怎么办？谁不是奔着成为大明星来的，难道我进娱乐圈是为了玩，但是这种事情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
这批新学员里面，富家子弟占一半，他们除了自己努力以及公司给的资源，他们的家里人还会出钱为他们铺路，我们有什么？努力？谁不想努力？”
仝帅被怼的哑口无言，生气了将脚下的一块石头踢飞。
两人的对话恰巧被一旁谈事情的林曦与王震听见，两人相识一笑，林曦示意两人离开。
王震：“野心还不小。”
林曦：“有野心才好，有野心才有向前冲的动力。
我跟肖墨当年要是没有野心，我们也混不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人就是这样，不被逼到绝境，就没有向前冲的胆子。
公司成立以来，我对公司员工都是公平对待，让他们付出与收获成正比，不希望他们走我和肖墨的老路，也不想我们走宋总的老路。
可是人就是这样子子的，永远不知道知足，总是妄想着自己还可以得到更多。
或许当年，宋总的想法也跟我现在一样吧！
觉得我们不知足，总是想着跟他讨价还价。”
王震：“你和肖总与宋总之间的恩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很庆幸你与肖总选择了自理门户，不然的话，就没有我今天了。
没有这份工作，我可能连家都保不住。
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你与肖总当年为什么会选择我做你们的合作伙伴？”
林曦：“大概是觉得大家同病相怜，想相互抱团取暖吧！
我入行的时候，第一次以肖墨实习助理的身份陪肖墨出去应酬，那个时候的我和肖墨都是新人，而你已经是圈内赫赫有名的大佬。
对你，我们是可望而不可即，我们多么希望能跟你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王震：“当年的我，你们渴望不可及，而当在我在低谷期的时候，你们却是我渴望不可及的人，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坐在那个位置上，我知道有很多人对我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但我没想到，对我下狠手的是我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林曦：“照你这么说，我倒是挺能理解宋总的，当年我和肖墨虽说算不上宋总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却也是他一手教的带出来的，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我们双方都有责任。”
王震：“得！又绕回来了。”
林曦：“当年选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你想听听吗？”
王震：“我很乐意。”
林曦：“当年以我们的经济能力，以及各方面的实力，有名气的我们请不起，人家也不愿意跟我们合作，说到底瞧不上我们，又加上宋总能打压，以及同行的打压，根本上没有人愿意跟我们合作。
新人待遇低，但是不好带，那个时候的我们正处于创业期，确实没有那么大的时间去培养一个新人，另外我们也是刚转行做管理人员，有很多事情都不懂，找一个老人带着，怕是连创业初期都熬不过，就以失败告终。
碰巧在那个时候遇到你，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聘用你，毕竟你当时的事情挺轰动的，我们也怕被你连累。
直到现在，我都一直存有一个疑问，当年的事，当真是你作风问题吗？”
王震：“我说不是，你信吗？”
林曦：“信不信，由不得我。
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真的了解谁。”
王震：“既然担心我作风问题，为什么还要选择用我？”
林曦：“人都是自私的，有目的性的，又不是普度众生的活佛，别总把自己想的那样高尚，世人皆是如此。
我们双方合作，无非就是相互利用，我们聘用你，是要你帮我们做事，你跟我们合作，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换取同等的待遇。
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谁又能比谁高尚。”
我是个想法特别多的人，所以当时很矛盾，想用你，因为你确实有能力，不敢用你，因为你当年的事情确实挺轰动的。
后来是肖墨对我说，一个在一百个人口里，有一百种说法，事情没有结论之前，不要盲目下定论，都是成年人，也不是工作小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勾心斗角，明白人都知道，你能混到当时的位置上，成就了很多人，也为自己树敌不少。
同行竞争，什么样的手段没有，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轻敌。
对于你的作风问题，我们都不知道是真有那么一回事，还是遭人诬陷，毕竟这件事情，还没有下结论。
更何况，我们只要你的工作能力，你自己的私事，你自己私下解决。
就算是事实，你就是在这件事情上栽跟头的，同样的错误不会犯两遍，人，总会犯错，总要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反之，就是我们捡了大便宜。”
王震：“记得我们初次约谈合作的时候吗？”
林曦：“当然！那一次见面，你的样子至今为止，一直烙印在我的脑子里。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会邋遢成那样。”
王震：“那时候是我的低谷期，无人愿意聘用我，妻子为此跟我离婚，因为作风问题，唯一的孩子判给了妻子，加上父母的不理解，我整日酗酒，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很爱我的妻子，爱我的家人，说真的，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十足的好男人。
太太想做什么都全力支持配合，孝顺双方父母，业余时间陪家人。
用外界的话来说，有钱又宠妻。
也是因为好男人这个名声让我在这个行业里立足，获得一众好评。
被诬陷作风问题，让我从巅峰一下摔倒低谷，加上妻离子散，父母的不理解，唯一能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将头上这顶帽子摘掉。”
林曦：“努力吧！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让自己有遗憾。
我是，你也是。”
王震深吸一口气“好久没有这样敞开心扉的去跟一个人聊天了。”
林曦：“我也是。”
王震：“小丫头！你活的太通透了，未必是件好事。”
林曦：“活的太通透，会很累，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总不能去强求别人跟自己一样的活法吧！”
王震：“那倒也是。”
“刚好找你，碰巧在这遇上了。”杨漾朝两人迎面走来。
王震对林曦说道“你们聊。”向杨漾点头问好，杨漾也朝王震点头，礼貌问好。
林曦：“杨总找我什么事？”
杨漾：“谈谈。”
林曦：“谈什么？”
杨漾：“你们家新人刚刚找我了。”
林曦：“我公司的艺人找你做什么？”
杨漾：“你呀你！别在这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我心里明镜一样。”
杨漾回忆……
杨漾趁着休息时间在自己房车打盹，这时唐异玄、齐浩在自己房车门口探头探脑的，杨漾看到两人就招手把两人叫上车。
唐异玄、齐浩小心翼翼的坐在杨漾对面。
杨漾：“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找不到自己的地盘了？”
齐浩看了唐异玄不敢回答。
唐异玄：“不！我们是来找杨总您的。”
杨漾意味深长的回了句“噢～”
唐异玄坚定的回答“嗯！”
齐浩看了唐异玄一眼也跟着“嗯！”一声。
杨漾玩弄似的问道“找我干什么？”
唐异玄：“我们想跟您谈谈。”
杨漾：“跟我谈？谈什么？你们有工作上的事情或者是私底下的事情应该找你们林总，不是我。”
唐异玄：“不是……”
杨漾收起刚才一副玩弄的表情，严肃问到“说吧！什么事？”
齐浩：“我们想让您把我们从墨曦挖到墨羽去。”
杨漾：“怎么？你们林总和肖总是养不起你了？还是亏待你们了？或者是虐待你们了？让你们想着跳槽。”
唐异玄：“都不是，林总对我们很好，肖总一向不管这些事情，都是林总在管。
他们二位没有亏待我们，也没有虐待我们。”
杨漾：“那为什么要想着跳槽？”
唐异玄：“公司新人太多，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杨漾：“你们是个团体，就算红，也是一起红，你们林总和肖总不会因为一两个个别的人，而不给整个团体资源的。”
唐异玄：“团体，远远没有个体艺人好，不管是待遇还是薪资方面。”
杨漾：“一般团体艺人在出道两年后公司都会安排艺人单飞，熬过这两年就好了。”
唐异玄：“单飞后谁有又能保证混的比之前好？
团队里有的是有后台，有家世的队员，单飞后他们一定混的比我们这些没后台没家世的人好，与其如此，不如另谋出路。
我们也知道团体艺人在出道两年后公司都会安排艺人单飞，单飞后，我们继续留在墨曦只会虚度光阴，所以，我希望，我们单飞后，杨总将我们挖走。”
杨漾：“也有的人是例外。”
唐异玄：“这个例外落到我们两个人身上的几率有多少？”
杨漾：“不错，头脑很清晰，个方面考虑的都很全面，目前来说，国内娱乐圈内，墨曦是艺人最多的经纪公司，没有之一，上百个艺人，光新人就百加，要想有出头之日，确实很难。
但是，你们又拿什么跟我谈条件，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们付巨额违约金？
或者说，你们可以自己付这一笔违约金，然后在跟墨羽签约。”
唐异玄、齐浩看了彼此一眼，不再说话。
杨漾：“跳槽也要有跳槽的资本，你们两个无一技之长，光凭你们的才艺说不动我，全国上下，有的是比你们才艺高超的人，只是无人问津，没有资源和渠道而已。
要想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们付巨额违约金，你们就要拿出同等的条件作为交换。
可是现在，你们两个有什么呢？”
唐异玄、齐浩不再搭话，坐立不安的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
杨漾：“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艺人跳槽的事情，不稀奇，经纪公司相互挖人也是常有的事。
只要你们两个愿意努力，单飞后有点小名气，我可以向你们林总要人，待遇方面，看你们当时的咔位决定。
怎么样？
就怕你们两个到时候瞧不上墨羽，不愿意跟墨羽合作。”
唐异玄：“一言为定，就这么说定了。”
杨漾点头。
唐异玄：“那我们先走了，您休息。”
杨漾点头。
两人离开后，张媃从卧室出来。
张媃：“现在的人，挺会为自己打算的。”自然坐到杨漾对面。
杨漾：“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不违法乱纪就行。”
张媃：“(点头）说的也是。
你不会真的要挖他们两个过来吧！”
杨漾：“也不是不可以，达到要求就行。”
张媃意味深长的点头。
杨漾：“休息的怎么样？”
张媃：“别说了，大大(张媃助理)在房车给我弄甜点，我嫌吵，来你这休息，没想到这更吵。”
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