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挖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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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5.挖坑（一）
第二，如果现在霍凝去找其他三个人商量，四个人一起给彼此的公司出题的话。
我和宋威瀚不得不妥协，但目前而言，就算其他三个人同意这种做法，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其他三个人就拿不住我和宋威瀚。”
小葵：“你说的是墨哥？”
林曦：“不错，肖墨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如果他这么做，第一他是公司负责人之一，他在公司有一定的说话权。
第二，他们四个人联手，我和宋威瀚就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但是如果肖墨这么做，刘畅和朱雅雅的绯闻就坐实了。
我也要担上一个掩盖事实的真相，估计又要被网络暴力。
以朱雅雅目前的状况而言，如果她坐实了恋情后，对她今后的发展有一定的阻碍，我好不容易才把她们捧到这个位置上的，我的辛苦不能白费。
她再努力一点，马上就可以登上一线咖位的位置，不同的咖位给公司和自己带来的利益都不同，我这么做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己。”
小葵：“他们四个人一起拍这部戏，油水太大，如果有人带头，恐怕其他两个人也会按耐不住。”
林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很正常，谁不想多捞点油水。
比起降咖位去陪衬别人，还不如四个顶级咖位的人在一起合作一部剧，对他们自己对公司都有益无害。”
小葵：“可是现在你和宋威瀚都在阻拦这件事情，两家公司负责人意见相同，他们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林曦：“宋威瀚是因为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不敢跟我正面刚，刚才在电话里也在试探着我，宋威瀚也不是傻子，他肯定知道四个顶级咖位的人在一起出一部剧，能给双方公司带来多大的利益，他当然希望我这么做。
只要肖墨同意，宋威瀚一定会跟霍凝一条心。
到时候如果我再反对，他们稍微添油加醋，把这部剧的演员全部抖出来，我想很多粉丝都会支持他们四个人的。
毕竟比起现在定下的几个人出演，远远没有他们四个人同时出演的好。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站在他们那一边，我会被所有人孤立。
霍凝打的一手好牌。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要打错了，我跟肖墨的关系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某高级咖啡厅。
孟潇潇：“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霍凝：“你们公司目前在拍一部大戏，你有没有兴趣？”
孟潇潇：“你找我就为了这个？”
霍凝：“当然！”
孟潇潇：“这部戏的演员都已经定下来了，你跟我是没有机会了。”
霍凝：“事在人为，只要你愿意，一切皆有可能。”
孟潇潇：“我没兴趣，公司给我的资源也挺多的，我没必要去争这个角色。
倒是你，你现在已经窘迫到要跟人抢角色了吗？”
一线咖位的艺人，都是各种剧本代言上赶着找她们，任凭她们挑选，像霍凝这种自己给自己找剧本，找角色，还是打算从别人手里抢的事情，在这种级别的咖位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霍凝：“这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我和你，肖墨和箫陌一起出演男女主角，这背后的好处你应该清楚。”
孟潇潇：“曦姐是不会同意的。”
霍凝：“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孟潇潇：“所以说，你已经在给你家老大施加压力了？”
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今天霍凝来找孟潇潇，联合霍凝传绯闻，孟潇潇也就猜到个大概。
霍凝：“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们与公司也只是合作关系，利益共赢。
这么做，对我们好，对彼此的公司也好。”
孟潇潇：“有些状况，你不清楚。”
霍凝：“知道个大概，以林曦的实力，这个处理方案行不通，她会想另一个处理方案的。
主要看她愿不愿意放手这个方案，另外想办法。”
孟潇潇：“算了，我可不愿意断了自己后路。
这件事不管成不成功，我都会与曦姐产生隔阂，我不想冒这个险。”
霍凝：“有些东西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就算以后产生隔阂，公司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如果事成了，双方利益共赢。
事不成，我们也是公司最大的摇钱树，公司对我们也是要有所顾忌的。
你就不想试试？”
孟潇潇：“我接下来还有工作就不陪你了。”起身离开。
孟潇潇从出道到现在，一点负面影响都没有，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的代言才会越来越多，她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不想将来她身上有污点，不然的话会对她限制很多。
一个人艺人，但凡身上有一点点污点都会被人拿出来无限放大，对自己的星途也会有所限制。
训练营内，已经凌晨四点，学员已经满头大汗，林曦透过训练营的玻璃门，看着里面的状况，不禁的想起当年的肖墨。
现在训练营里的每一个学员，都有肖墨当年的影子。
当年的他，不管是刚被星探发现，还是已经成功出道，或是已经爆红，都会训练到深夜，汗水浸湿衣服，满头大汗。
刚从上一次淘汰赛下来的学员，每个人都很沮丧，也很小心翼翼，似乎每个学员都把对方当成了劲敌，不愿意与对方沟通，甚至有的学员脾气暴躁，其他学员稍微说话不慎，或者是动作有点过激，双方都会起争执。
但这些原因和因素都仅限于这群学员内部，对于训练营的其他人员，他们都还算尊重。
三天时间过后，淘汰赛再一次开始，经历了一系列的表演，大屏幕上又出现了观众的投票，一模一样的票数，又再一次出现。
评论区又一次炸了锅。
网友一号：“结局我已经猜到了。”
网友二号：“希望公司不要食言，让全体学员一起出道。”
网友三号：“公司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网友四号：“内幕两字，臣妾已经说倦了。”
网友五号：“恭喜哥哥们集体出道。”
网友六号：“史上成员最多的偶像男团。”
网友七号：“都是我喜欢的男孩子。”
网友八号：“我想把哥哥们都收入我的后宫。”
网友九号：“我只要王子，其他的你们抱走。”
网友十号：“我只要张麒麟，其他的你们带走。”
……
林曦走到台上。
因为投票权在观众手里，所以现场并没有设评委席。
林曦：“今天晚上的投票效果我很惊讶，也很欣喜。
惊讶的是，我没有想到这一次所有学员的票数还是一样的多，这也是史无前例的，我在这个圈子里面混那么久，或者是在这个圈子里的，其他前辈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欣喜的是，这九十九名成员成功签入墨曦，这九十九名学员都很优秀，不管淘汰哪一名学员，我们都是一大笔损失。
我是一点也不希望他们当中有人会被淘汰，但是比赛规则就是这么定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既然规矩定下，就要遵从，不然规矩立下不遵从，那就是摆设。
我还要说一句，这一次比赛绝对的公平公正，没有一丝丝的放水，这一点我敢向大家保证。
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这九十九名学员即将在今天晚上全体成团出道。”
现场观众一片欢呼，评论区的弹幕已经看不清字幕，以火箭般的速度被一条又一条的新弹幕覆盖住。
林曦：“我宣布，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九日，玖幽偶像男团正式成立。”
现场观众集体起立欢呼，台上的学员开心的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评论区的弹幕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被一条又一条的评论盖过。
林曦：“玖幽男团将于九月二十九日在本市举行第一场演唱会。
这期间我们会给学员放一个星期的小长假，让他们回去跟家人团聚。
之后我们会进入演唱会筹备模式。”
网友一号：“还说没有内幕，演唱会和之后的方案都想好了，真当观众是啥子。”
网友回复网友一号：“公司肯定是会同时准备两套方案的，公司负责人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开什么公司。”
网友二号：“这也太明显了点，乘热打铁也太急了点，就不能过几天再宣布吗？好歹做做样子。”
网友回复网友二号：“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都说没有内幕了，还抓住这个不放，有病啊！”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公司是你家开的吗？
这么明显你瞎吗？
我评论什么说什么那是我的自由，关你什么事。”
网友三号：“时间太久了，就不能下个月开演唱会吗？”
网友回复网友三号：“他们身体吃不消，后期排练歌曲也要时间的，他们才刚成团，需要时间磨合。
公司还要给他们做宣传，急不得。”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懂了。”
网友四号：“这个时候不趁热打通，多积累点人气，还给他们放小长假，公司是怎么想的？“
网友回复网友四号：“小长假过后，他们可能今年一年都没有休假的时间了。”
网友回复网友：“有可能两年到三年都没有假期了。
男团刚成立，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网友五号：“男团成立，对他们而言是福还是祸？”
网友回复网友五号：“是福也是祸，好多经纪公司都是签下艺人以后，不闻不问，让他们自生自灭。
等到艺人实在混不下去了，和公司解约，公司可以从他们手里赚一笔违约金。”
网友六号：“哥哥们前途似锦，星途璀璨。”
……
林曦：“我们现场决定给现场观众一点小福利，我们将九十九名学员分成两拨。
现场观众自行排队，我们的所有学员会给现场观众一份签名和一张合照，因为现场观众较多，为了大家的安全和时间，不可多签多照。
不可来回排队，拿完签名照完相，在现场工作人员的协助下自主离场。
各位学员要记住一点，不可在白纸上签字，避免有心之人有机可乘，也请现场观众配合我们。
劳烦现场工作人员作为监督。
请现场工作人员分为两批，一批保护学员的安全，一批维护现场秩序。”
现场所有人按照林曦的指示行动。
网友一号：“我要去现场。”
网友二号：“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不去现场。”一串大哭的表情。
网友三号：“上次就去了，发生了后面的事，这次果断没去。
后悔死我了。”
网友四号：“啊！啊！啊！啊！”一阵抓狂的表情。
网友五号：“羡慕。”
网友六号：“现在去是来不及了，等我到现场，早就结束了，我除了能在哥哥们呆过的地方，想象着他们就在我身边，其他的我都做不了。”
网友回复网友六号：“朋友，你想太多了，过了今天晚上，你现场的门口都进不去。”
网友六号回复网友：“别说了，说多了心痛。”
网友七号：“刚才看到楼上说想要去现场，别想了，我们因为没有买到票，所以一直在现场门口呆着，在直播上听曦姐说，可以跟哥哥们要签名和合照，我们跟现场工作人员协商。
让现场工作人员放我们进去结果被拒之门外，这个福利是给现场观众的，不是给我们的。”后面是一串大哭的表情。
网友八号：“为什么不能在白纸上签字？有什么规定吗？”
网友回复网友八号：“如果你在白纸上签字，别人在白纸上随便写一些其他什么东西，下面就是你的签名，你觉得后果会怎么样？”
网友八号回复网友：“懂了。”
网友九号：“现场可以要曦姐和其他四位掌门人的签名和合照吗？”
网友回复网友九号：“不可能的，这本来就是在给新人创造机会，如果他们给现场观众签名和拍照，不就抢了新人的风头。
而且你没有发现曦姐交代完一切事情以后就没有出现在现场了吗？”
网友九号回复网友：“曦姐去哪了？”
网友回复网友：“应该在观察室。”
网友十号：“为什么观察室的画面不切了？”
网友回复网友十号：“曦姐应该还在观察室，或者是在某个角落里面躲着的，其他四位掌门人可能现在已经不在现场了。
他们的时间都很宝贵的，说不定去赶通告，拍戏，或者去做其他什么事情了。
所以导演组才没有把观察室的画面切出来。”
网友十一号：“我看到曦姐了。”
网友回复网友十一号：“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网友十一号回复网友：“溜走了，镜头一晃过去了。”
网友十二号：“我也看到了一秒的时间。”
网友回复网友十二号：“半秒的时间都没有好吗？”
网友十三号：“签衣服上那个是认真的吗？”
网友回复网友十三号：“太突然了，只能签衣服上了，不然签哪？签脸上吗？不管签在身上哪一个部位，只要洗个澡全没了，总不能一辈子不洗吧？
还是签衣服上好，大不了这件衣服以后不洗不穿，脱下来放好。
而且现场签在衣服上的人也很多，还有的人签在了包上。
所以没必要去计较那么多。
总比我们这些什么都没有的强。”
网友十三号回复网友：“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
林曦就像评论区里所说的那样，躲在一个角落里面观察着现场的动向，而观察室的其他四个人去忙了各自的事情。
直至凌晨一点，所有签名合照完成，林曦带着所有学员回训练营。
安排好所有学员，林曦又连忙赶往即将开拍的剧组，所住的酒店入住。
第二天剧组开机仪式举行，所有负责人和演员同时官宣。
公司公众平台评论区。
网友一号：“我就知道这个绯闻是用来炒作这部剧的。
炒作的两个人就是这部剧的，另外两个男主角和女主角。”
网友二号：“这营销手段不得不让人佩服。”
网友三号：“其他营销手段不好吗？非要用这种毁三观的方式做营销。
这不是在拿演员的名誉开玩笑吗？”
网友四号：“哪里毁三观了？人家只不过是在一起谈工作而已，就被你们这些人传来传去的，把人家传成了情侣，到最后还怪人家，是你们自己三观不正，还怪演员三观不正，脑子不正常，去医院看病。”
网友五号：“期待新剧。”
网友六号：“我们家哥哥和霆奚的一个女明星也正在传绯闻，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剧本要合作？”
网友回复网友六号：“应该是。”
网友七号：“期待哥哥姐姐们的新剧。
……
开机仪式过后，林曦去朱雅雅房车找朱雅雅。
朱雅雅一身古装造型，坐在房车内。
林曦：“现在正式官宣了，以后你和刘畅之间除了工作以外，不要往来，明白吗？”
朱雅雅：“曦姐……”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曦打断。
林曦：“如果你不想要这份工作了，或者是你想在你的事业上切一道坎，来阻碍你今后的发展。你可以继续跟他往来，甚至你可以直接官宣。”
朱雅雅：“我知道了。”
林曦：“大宝，你给我出来，我给你交代一些事情。”
房车外。
大宝：什么事？曦姐。”
林曦：“你给我时刻监视着朱雅雅，不管是两个人面对面的见面也好，还是手机上各种联系也好，你都要阻止朱雅雅，拍戏的时候除外。
只要是她和刘畅之间的互动，除了工作以外，你都要向我汇报。”
大宝：“不好吧，我这么做雅雅姐一定会对我有意见的。”
林曦：“她现在是个恋爱脑，很多时候他分不清轻重缓急，如果没有人时刻在她身边提醒着她，我怕她会毁了她自己。
你要记住你是公司的员工，不是朱雅雅的员工，明白吗？”
大宝：“明白！”
大宝回到房车内。
朱雅雅：“曦姐是不是让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大宝：“雅雅姐，曦姐也是为了你好。”
朱雅雅：“她哪里是为我好？她是为她自己好，她怕我跟刘畅的事情被爆出来，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大宝：“那不也是影响了雅雅姐你的形象吗？”
朱雅雅：“你到底是哪一头的？你虽然是公司的员工，但是你在我手底下干活，你就得站在我这一边，明白吗？”
大宝：（委屈）哦！”
林曦给大宝赚了五百块红包，又附上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工作不分贵贱，分工不同，所做的事不同，在其位，谋其事，做好自己本职工作以内的事情就好。
辛苦你了。”
林曦知道朱雅雅的性子，而且谁都不是傻子，林曦也猜到了，朱雅雅大概猜到林曦要让大宝监视朱雅雅，并且给大宝气受，所以林曦就发了个红包给大宝，算是给她的一丝安慰。
这也是林曦笼络员工的方法之一。
车上林曦自言自语：“我希望你将来能明白我对你的良苦用心。”
小葵：”曦姐，摄影棚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学员也都装扮好了。”
林曦：“让他们开始吧！这一期的海报宣传一定要做好。”
小葵：“明白！”
林曦：“我联系了一个男装潮流品牌，还有一个婚纱摄影，等我们这边排下时间了，跟对方说一下，把这些学员带去给人家做模特。”
小葵：“男装潮流品牌，我可以理解，这个婚纱摄影好像不太好吧？”
林曦：“和她们合作的都是知名模特，他们不亏。”
小葵：“雅雅姐和刘畅的事算是处理好了，墨哥的事？”
林曦：“敌不动，我不动。老宋估计比我还急。”
小葵：“你是想让宋威瀚想处理方案？”
林曦：“他的人惹的祸，肯定要他出面处理。”
小葵：“他不愿意呢？”
林曦：“他不敢冒这个险。”
手机响起。
宋威瀚：“林总，聊聊？”
林曦：“不聊。”
宋威瀚：“这个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方案吧？”
林曦：“宋总想怎么解决？”
宋威瀚：“有一部五男主五女主的长篇仙侠古装网络小说，如果我们两家艺人同时出演这部小说的话，会比我们两家四个顶级流量的人，出演你们公司旗下正在拍的这部小说利润更高。”
林曦：“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那么一部小说。
五男主五女主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宋威瀚：“你不要管它夸不夸张，你只需要知道这部网络小说的粉丝量有多少就高就行。”
林曦：“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宋威瀚：“（想一把捏死林曦，但考虑到还要求林曦跟他合作，咬咬牙还是忍了下来）光是这一本小说，它就有三千多万的粉丝量。
这部小说里面的人物剧情都很超神，里面的一些经典片段，经常被一些网红用来拍成小视频，里面的人物也经常被一些新写手和它的粉丝用来写同人文。”
林曦：“这么好的剧本，宋总应该已经拿下来了吧？
如果真的像宋总这么说，那么我愿意合作。”
宋威瀚：“我还没有把这部小说的版权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