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那个小孩儿,我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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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川从宋家出来,并没有回陆家,而是去了警局。
孙叔也是个机灵的,带去的警察都是熟人,领队的那个,还是他的堂弟陆泽鸣。
陆泽川亲自来了警局,陆泽鸣惊得刚喝进去的茶水都吐了出来。
“你是不是闲的?公司的事情不够你忙吗?”陆泽鸣实在是搞不明白,陆泽川怎么就有这样的闲心雅致去管别人的闲事!
“我说了,那个小孩儿,我罩着。”陆泽川声音低沉,语气却带着让人不容置疑地霸气,“带我去看看那些人。”
陆泽鸣面露难色,“这不合规矩。”
陆泽川呵笑一声,“那公司的事儿你来管?我也去追寻我的梦想?”
陆泽鸣顿时讪讪,“偶尔破例一次,也不是不行!”
陆泽鸣妥协了,他的梦想是做一名维护正义的警察,才不是回家继承家产!
审讯室里,为首的那个绑匪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嘴角有血,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看到陆泽川跟陆泽鸣进来,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抓回来以后,就成这样了,像是丢了魂儿似的。”陆泽鸣坐在审讯桌前,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也是有些头疼。
在大学城附近就敢绑架,这些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点儿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这他们能忍?
回来他和同事就对这些人进行了提审,可惜,这些人全都目光呆滞,口流涎水,一个个跟得了老年痴呆一样。
丢了魂儿,老年痴呆?
陆泽川若有所思,想到他冲进废弃工厂的画面,被压在大门下的人,以及绑匪头子的癫狂,好像的确哪哪都透着诡异。
“我得再找个人过来。”陆泽川抿紧了唇角,莫名地就想到了夏眠。
明明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可却处处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老成持重。
而且,那丫头似乎真的懂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陆泽鸣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哥,让你参与进来已经是不合规定,你再找个别人过来,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陆泽川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翻了他一眼,“我怎么会是在让你为难?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呀!”
陆泽鸣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眼前浑浑噩噩的人,终于是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只能给你争取半个小时的时间。”
陆泽川淡淡嗯了一声,起身出门,撞了夏眠以后,他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现在要找夏眠,倒也不难。
接到陆泽川的电话,夏眠片刻没有耽搁,直接打车就过来了。
陆泽鸣在门口迎了夏眠,在进审讯室的路上,陆泽鸣简单地将情况跟夏眠说了一下。
对这个情况,夏眠倒是丝毫都没有觉得意外。
她设下的魇,哪里是那么好破的?
夏眠的沉稳让陆泽鸣有些吃惊,毕竟是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在面对绑架自己的绑匪时居然还能这么镇定?
这种震惊在夏眠进到审讯室后再次升级。
因为夏眠坐在绑匪对面的时候,不等她开口,对方已经开始主动交待了,“我们是受人指使的,对方给我们一百万,让我们绑了你,并承诺事成以后,再给我们一百万。”
对方的眼神依旧呆滞,话语也带着三分机械。
“是谁让你们绑我的?”夏眠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咚咚声,像是魔咒。
绑匪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头,“不知道!对方只跟我们单方联系。”
夏眠垂下眸子,她心里怀疑是她那渣爹在使坏,但现在,她没有证据。
“既然绑架的事情已经定性,这个人被判刑是板上钉钉了。”陆泽鸣合上案宗,“夏小姐,等宣判需要出庭作证的时候,我们会再通知你。”
夏眠嗯了一声,缓缓站起身。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余光瞥到绑匪头上的额头一片浓墨似的黑,这是祖上作孽,害人无数,即将被反噬子孙的征兆。
“你家祖上做什么的?”夏眠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我祖父和父亲都是司机……开大货车的……”绑匪浑浑噩噩地答。
夏眠脑袋嗡了一下,忽然有什么东西福至心灵。
“十三年前,你的父亲是不是开车撞死过人?”夏眠双手撑在桌上,目光陡然变得犀利。
男人机械地回应,“是,撞死过一对夫妻,从那之后,我家就忽然有了钱……”
夏眠的心漏跳了一拍,如果,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这个绑匪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当初撞死她外祖父外祖母的罪魁祸首!
“你父亲,叫什么?”夏眠的声音在男人的耳边回响,像是带着蛊。
男人神色迷茫,嘴巴比脑子先给出了答案,“孙进。”
夏眠抬起头,回身看了一眼陆泽鸣,“我怀疑他的父亲多年前撞死人的事情另有隐情。这事儿,你们管吗?”
陆泽鸣神色严肃,十三年前的案子了,想查并不是那么容易。
“我可以帮你查。”陆泽川忽然出声,声音沉稳而笃定。
夏眠回头,目光凝视着陆泽川那双黑亮如星的眼睛,“多谢。”
陆泽川轻轻扯起薄唇,“客气。”
如果真说要谢,也是他该谢谢她。
没有她那条头绳和护身符,他不可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
“最迟明天给你答复。”陆泽川起身,出门打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折返回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夏眠应了一声,跟陆泽川一起出了门。
刚一出门,夏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夏眠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校长急切的声音,“夏眠同学,教授考核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如果你真能完美完成他们出的课题,我可以破格让你提前毕业。”
夏眠垂下眸子,唇角勾起了一抹笑,“那就多谢校长费心了。”
“你要提前毕业?”和夏眠并肩而行的陆泽川眉峰微微一挑,他跟夏眠离得不远,电话里说了什么,他都听到了。
“嗯,宋家的公司这些年一直都是夏建国在把持,既然我妈要跟他离婚,我得把公司收回来。”夏眠倒是一点儿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