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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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苓告别了服部一家人,带着工藤新一麻溜的滚回了神奈川,站点分道扬镳,工藤新一回东京。
真田夫人看见打门外进来的真田苓还有些恍惚,只觉得好些日子没看见真田苓了,秋日的阳光尽数洒在真田苓的身上,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真田苓轻喊了一声,“伯母?”
真田夫人猛然回过神来,笑容温婉,“回来了?”
真田苓点头,“嗯,哥哥不在家吗?”
“你哥哥和精市他们都还在学校训练,这几天回来的都稍晚些。”
哦,这样啊。
真田夫人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到一点儿不对,她仔仔细细的看着真田苓,不放过一丝一毫。
真田苓头皮紧了一下,她刚才有说什么吗?怎么突然这样子看她,怪让人心虚的,这次任务时间是久了些,但她也没受伤啊,非常完美的完成任务。
就在真田苓心里嘀咕着,真田夫人伸手在真田苓的头顶比划了一下,“阿苓是不是又长高了?”
真田苓低头瞅了瞅,是吗?她倒是没太注意到,平时穿衣都是休闲舒适宽的,倒也没觉得。
真田夫人肯定的说道,“一定是长高了,看裤子都快不合身了。”
“正好你回来了,等下我找人过来再量下尺寸,秋冬装的新款也要添上了。”
真田苓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其实她没这个感觉,穿着还挺合身的。
真田夫人一拍手就准备去好好的挑选,“苓,爷爷现在的后庭的湖边钓鱼,你先过去跟爷爷说一声。”
真田苓一想起爷爷就想起那天的电话,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还是抬脚去了湖边。
真田潘士坐在小板凳上,一个人悠悠的在钓鱼,脚边的水桶里游了好些个个头不小的鱼。
真田苓半路拐弯去管家爷爷那要了一套工具,默默的把板凳支在爷爷的旁边,开始钓鱼。
真田潘士在成功逮上第五条鱼的时候,眼角余光撇向了真田苓,“终于舍得回来了。”
真田苓:“.....”
真田苓掩唇轻咳一声,“这不是一结束就马上回来了吗?”
真田潘士没什么感情的哼了一声,说的好听,也不看看时间。
真田苓只能再解释一句,“主要是怕他们蓄意报复,就躲了两天。”
真田潘士扭头盯着真田苓,“你的意思是,在大阪安全,回了家反而危险是吗?”
真田苓斩钉截铁的回复,“绝无此意。”
“纯粹就是收尾有些麻烦,这才多停留了几天,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现在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自己是忘记了,她是真怕爷爷一鱼竿抽过来。
真田苓好说歹说才把爷爷给哄好,总算是把这茬子过去了。
真田潘士招手让真田苓坐过来些,“你说说,你跟你朋友都是怎么干的?”
这个好办,真田苓把自己从中摘了出来,掩去了在德温学院的事情,大概说了说。
真田潘士当然知道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不能透露消息,因此真田苓就是笼统的说了几句他听听就是了,也没细问。
不过,真田潘士皱眉,“你刚才说迹部?慎吾的孙子?他怎么参与进去了?”
真田苓想了想,“合作对象,我把他拉入伙了。”
“反正北川财阀肯定是落败,与其留着资源让他们东山再起,还不如直接吞噬,一劳永逸。”
真田潘士眼底划过一抹深思,合作之前应该还不确定吧,迹部一个商人,权衡利弊是与生俱来的,就这么同意入伙了?而且北川当家人全部入狱后,那些股东连挣扎都没有,北川财阀就这么注销了,迹部家背后没少出力吧。
“你们怎么聊的?签合同了吗?”
真田苓一愣,“什么合同?这还要签合同吗?”
真田潘士也惊了,“什么都没有?你们当时怎么说的?”
真田苓:“我问他干掉北川,挂上自己的标志干不干,他说干,就没了啊。”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假如北川家没有干倒,让他们得了机会站住了,或者是没有全军覆没,那即便是迹部家也会损失不少,还会给自己带来一个后患。
然后你们两个小辈就这么聊两句就敲定了?
真田潘士越想越不对,再联合之前发生的种种,迹部家的这个小孙子,居心不良啊。
真田苓眉梢微动,爷爷默不作声的这是在想什么?怎么表情越来越古怪了?
真田苓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爷爷?”
真田潘士视线落在自家孙女的脸上,差点忘记了,这孩子是比他还要古板的性格,那小子一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可有他受的。
“没事,钓鱼吧,今中午吃鱼。”
“....行。”
真田弦一郎迟迟不回来,真田苓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主要是那些设计师一直量尺寸的动作太枯燥了。
真田苓果断的溜了,借口就是去接哥哥去了。
真田夫人紧喊慢喊还是没把人喊住,只得无奈的笑笑,“这孩子。”
设计师也是笑着应和,“令媛很是活泼。”
活泼?真田夫人想这可真是一个和阿苓完全不沾边的词汇。
真田苓就是闲着没事去立海大看看哥哥训练而已,是真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一出大戏,真田弦一郎被女生当众告白。
这可不多见,真田苓很感兴趣,如果前提那个女生不是她眼熟的人的话。
这么久了,真田苓早就不记得那个女生的名字,不过长相她还是记得的,因为她每天照镜子都会看到。
是海边度假那次,冒出来的那个和真田苓长的一模一样的女生。
看来还是不长记性啊,这是从冰帝又转战立海大了吗?
奈良沙惠双手拿着一封粉色的情书,成递交的姿势摆在真田弦一郎的面前,脸颊上也带着少女独有的羞涩。
“真田君,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请你答应做我男朋友。”
真田弦一郎面色铁青,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若不是仅剩的理智在束缚着他,真田弦一郎也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