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我已经是于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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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辛氏在做午饭,宋彩霞就在灶膛后边烧火,一边烧火一边傻笑,娇羞的模样让辛氏仿佛看到了当初刚跟宋为庭在一起时的自己。
“彩霞,娘也没有机会问你,你跟宏远还好嘛?”辛氏难得关心下自己的女儿。
露出那样的笑容,看来小夫妻生活的不错,辛氏觉得当初自己没有做错决定。
宋彩霞收起了脸上的笑,愤怒地说道:“有什么好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废人,怎么能跟我过得好?”
辛氏:“……彩霞,你跟宏远,洞房了吗?”
“洞房?”宋彩霞突然抬起了头,眼神阴鸷地通过灶膛与灶台之间的那个洞看向辛氏,眼神阴冷的可怕,“娘,辛宏远连坐都坐不起来?你指望他怎么跟我洞房?”
“彩霞。”辛氏从宋彩霞愤怒的脸上看出了怨恨和恐惧,“你跟娘说说,你跟宏远的日子……”
“我们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宋彩霞暴躁地将手里的柴火一股脑儿地全部都塞进了灶膛里,“娘,你说我嫁过去,舅舅舅娘会把我跟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可你知道嘛,我嫁过去的那几天,我想要跑,他们抓着我就把我打一顿,还不给我饭吃,还说我要是再敢跑,就把我的腿打断,跟他儿子一样躺床上一辈子。我就不敢跑了,后来他们又把我脱光了,绑上了辛宏远的床。辛宏远不能人道,可他尽然随便找了一根棍子,就破了我的身……呜呜,那天,我流了好多的血,我都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娘你了。呜呜……”
辛氏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们,他们那样对你?怎么可能?他们平时不是对你跟红艳一样嘛,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娘,我跟云晚你都区别对待,我跟红艳又怎么可能一样呢?”宋彩霞看得倒是通透:“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媳,怎么可能一样。”
“可他们,也不该那样对你啊。”辛氏很心疼,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听说女儿在婆家过得不好,辛氏也跟着伤心心痛,“我去跟宏远说说,让他对你好一点。还有你舅舅舅娘那里,等你弟弟伤好了之后,我就过去说一说。”
辛氏拉着宋彩霞的胳膊,宋彩霞却一寸寸地收了回来,“娘,我不想再回辛家了。”
“不回辛家?你现在是辛家的儿媳妇,你不去辛家你去哪里?”辛氏不同意:“被夫家休掉了的女人,这辈子都毁了。谁会娶个二婚,难道你还要一辈子待在娘家吗?你弟弟以后还要娶媳妇呢!”
很明显,在辛氏的心目中,儿子比女儿重要多了。
宋彩霞心到底还是被刺痛了下,可被抛弃又不是第一次,宋彩霞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心也越来越坚定,她一定要脱离辛家这个苦海。
“娘,于荣于大人,他还没有娶妻。”说到于荣,宋彩霞又是满面娇羞,跟刚才辛氏看到的一样,辛氏心一咯噔,“彩霞,咱可不能犯糊涂,那是当官的,他跟咱可不是一路人啊。他是你爹请来帮忙的的。”
辛氏倒是也想有个当官的女婿,这可能吗?这挑女婿又不跟集市挑白菜一样,哪颗好看买哪颗啊!
宋彩霞当然知道于荣来家里的意思。
“娘,我已经是于大人的人了。”宋彩霞垂着头,说出了一句让辛氏差点跳起来的话:“你说啥?啥时候的事?”
“就今日上午。”宋彩霞说道:“爹也同意了的。”
辛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上午?
她记得她上午在泡茶,彩霞过来送茶了,后来,彩霞又进去送了点心,因着她去河边洗衣裳了,也就不知道家里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宋彩霞去送点心之后,就没从大堂出来过。
大堂后头有一张硬塌,夏日的时候专门放在院子里吹吹夜风的,后来那张硬塌就成为宋彩霞委身于荣的地方。
那是宋彩霞第一次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有一点疼,但是更多的是欢愉,那种极致的欢愉,跟辛宏远用硬邦邦冷冰冰的棍子带来的痛感完全不一样。
那张硬塌,成了她第一次成为女人的地方,若是以后嫁去于家,那张硬塌,她是一定要带走的。
而于荣,此刻也躺在硬塌上,望着头顶的房梁,激动地等着宋为庭将人带过来。
宋为庭也很激动。
他当了十几年的教书先生,其实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没有考取过功名,可因着柳家当年的余光,宋为庭没有功名还当教书先生的事情也就无人追究,可到底不是正规出身,对于官府中的官员,宋为庭就有种天然的惧怕和仰慕。
惧怕他们找自己没有功名的麻烦,也仰慕他们是人上人的身份。
宋为庭三十多了,这辈子怕是再无希望入仕了,但是有个当官的女婿,宋为庭觉得很满意。
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官府的人罩着,那种荣耀和虚荣,宋为庭光是想想都觉得通体舒畅,越发觉得自己给宋云晚做的这份媒,好的不能在好了。
“云晚,爹找你说下学馆的事情,你到大屋来一下。”宋为庭抬手敲了敲门。
“吱嘎。”
宋云晚推门走了出来,“你要怎么谈?”
“爹觉得,淮山学馆是你娘留给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宋为庭背着手,往大堂走去,宋云晚跟在身后,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警惕万分。
他有那么好心?
说给她就给她?
也不知道大屋那边又有个什么坑等着她去跳。
不过她也不着急,她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裴遗风就在附近,她若是有什么事,遗风一定会过来救她的。
躲的不远的裴遗风默默地往大屋这边靠了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到了大屋,里头并不见于荣的身影。
宋为庭比了个位置让宋云晚坐下:“我们父女两个好久没有坐下来聊聊了,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们之间,出了些问题。”
宋云晚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并不接宋为庭的话。
宋为庭见她不搭理自己,心里咒骂了句白眼狼,面上却依旧是一派温和:“云晚啊,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些,爹这么多年,其实过得很不容易,爹守着这个家,守着淮山学馆,也累啊!如今淮山学馆的担子卸下来了,爹按理说该享享福过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好日子吧?可你也看见了,以前村长跟我称兄道弟,我一不当馆长了,他就立马跟我划清界线了。你说爹这心里,多难过……”
宋云晚终于抬了眼,讽刺道:“全章叔因为什么跟你划清界线,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不当馆长就划清界线?
呵呵,宋云晚又不是三岁的孩童,全章叔更不是个势力的人,反倒是他那个爹,惯会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