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他刚才梦见祁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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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辰州受了背叛,眼露凶光,暴涨的手臂肌肉都快要从西装里爆出来。
周讼然得势,自然免不了一番嘲讽。
“贺总,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光靠暴力是不行的,我们还得靠……这儿。”
周讼然轻巧的点了点太阳穴处,直接将嘲讽值拉满。
“你可能不太理解现在的有钱人,比挨打更害怕的,是金融犯罪。”
“还有,你有能力动他们,祁总就有能力保他们,毕竟,咱们家,归根到底,还是姓祁。”
贺辰州怒目圆睁,愤吼一句:“祁烬的走狗!”
叶识:精准的、一针见血的。
周讼然也不恼不怒,笑容恣意:“白眼狗不配说话。”
贺辰州再一看坐在主位上形似机器人的祁烬,万分不甘,怒极反笑。
“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能坐在这儿?”
“你以为周讼然又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傀儡。”
这要放在古代,周讼然指定是摄政王,而祁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比周讼然还淡定的,是祁烬。
他的脸上只剩下阴郁了,一如前十几年那样,就好像前段时间那神色如常人的祁烬,恍若一场梦境一样。
字字吐字铿锵有力:“因为我姓祁。”
因为姓祁睿的姓,所以他注定得到这一切,也注定得不到爱。
他其实对管理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要让他有选择的话,他宁愿回到半年前,那时候他跟知亦还在一起。
那时候,他一定要好好保护知亦,不让流言蜚语发酵,也不会任由赵莹他们对知亦那么嚣张。
叶识:“很遗憾,你的亡夫大获全胜,杀得敌军铩羽而归,重新掌权,血洗集团。”
这次知亦倒是没再回消息了。
会议室的人渐渐离去,叶识作为秘书,也得留下来清理文件。
周讼然并未着急走,只等会议室剩下他和叶识后,才慢悠悠起身。
“今天周五,老地方见。”
叶识立刻龇牙咧嘴的剜了周讼然一眼。
可恶,被拿捏住了。
三观不正的男人身边全是三观不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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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津津的手指攀附上知亦脖颈时,知亦下意识的抬头迎合,甚至用自己的脖子去蹭那只骨节分明、满是青筋的手。
男人的手背连着胳膊,经脉陡峭如山峦,黑衬衣撩至臂弯处,冷白色的肌肤,在黛色血管的衬托下,不要太涩。
男人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掐在他毫无力气的细腰上,腰背上的两个腰窝极其明显,脊骨也是一颤一颤的。
因男人手上没轻没重的,知亦白净的肌肤上满是被蹂躏的红痕。
男人只需要一个手指往下压,知亦就毫无力气的软趴在了床上。
“起来!”
强势的指令完全控制了知亦的思绪,但身体的软弱又让他无力迎合。
知亦眼泪哗哗流下,濡湿了一小沓床单。
“我……我没力气了。”
过于可怜的哭诉哀天动地,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了被单上。
那张平日里清透干净的脸脏兮兮的,就跟被扔在垃圾桶里的布偶猫一样。
“知知,你跟只小狗一样。”
身后的男人并未留情,死死遏制着知亦的脖颈,先是按压了两下知亦的喉结,再就是重重一掐。
溢出嘴角的痛苦昭然若揭,随之而来的是极其强烈的窒息感。
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别打,不要打、不能打我,祁烬呜呜……”
水晶灯下的另一位男人有了具体的样貌。
祁烬大汗淋漓,眼神狠厉决绝,一点不听知亦的痛哭和求饶。
“知知,叫老公。”
“老……老公~”
很显然,知亦是个没有骨气的人,祁烬不论提什么无礼的要求,他都会照做,就跟被祁烬完全操控了一样。
又或者,他是一个破布娃娃,早已学会了臣服。
……
知亦猛地惊醒,陡然从床上仰卧起坐,面色惊慌失措。
刚才的梦……
他刚才梦见祁烬了,还是他与祁烬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季节梦。
在梦里,祁烬的肌肤温度从冰冷逐渐发酵成炙热,直至到他承受不住的滚烫。
祁烬的触碰是那么真实,他极度贪恋,他甚至觉得,自己中了名为祁烬的药瘾。
他还对祁烬各种无礼的要求主动配合,叫祁烬老公,任由祁烬对他为所欲为。
他竟然渴望祁烬……
那种窒息的感觉可以归咎于被子压住了身体,可那兴奋的多巴胺和升旗仪式呢,是做不了假的。
怎么会?
他因为祁烬有了邪欲,他臆想着祁烬。
他想不到,这破败的身体,居然有一天,会希望受到祁烬的占有。
他的身体想祁烬了,他的潜意识比自己的理智更离不开祁烬。
盖着被子也冷,双脚冰凉,祁烬在的时候会给他套上袜子的。
一瞬间的委屈不知道怎么就来了。
所以,他曾经那么努力想要逃离祁烬的桎梏,到底是不是犯贱呢?
顾不上身体的兴奋,知亦脑子里只徒留怨恨。
恨祁烬的同时,更怨恨自己。
眼泪砸在被子上,他脑袋空空,迷茫到双眼空洞的望着黑漆漆的窗外。
起身到窗边吹吹冷风冷静冷静,还好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知亦换了手机后,他跟祁烬之间的聊天记录,只停留在半个月之前那条‘新年快乐’的短信上。
还是他不曾回应的。
他恍惚,为什么祁烬在他身边的时候,天天都那么有精神?
祁烬几乎晚上都不睡觉的,很多时候浅眠,自己一哭他就又得哄。
现在离了他,他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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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烬虽然答应了知亦不会再用知亦的衣服做那种事儿了,但他今晚上是真忍不住了。
身体的狂躁冲破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堕落了。
知亦离开的时候,别墅里的衣服都没带走,而且,他总觉得这个别墅内所有地方都残留着知亦的味道,萦绕着他,将他紧紧包裹,就跟知亦的身体一样。
现在这张床,是他和知亦一起躺过好多天的。
重喘一声盖过一声,男人从喉口溢出来的音色过于涩气了。
“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