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会害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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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知亦转头攒着无形的怒火,瞄准在理发师的脸上。
“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不会说话可以别说,没眼睛可以把那两配相的二筒抠了。
祁烬:嘴真甜。
理发师窘到脚趾扣地,打着圆场尬笑:“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哥哥弟弟?朋友?
可关羽会给张飞这么悉心擦头发吗?
理发师遥想三国人物,在脑补场景后摇了摇头。
难以想象,关羽这样对张飞,十分……变态,刘备甚至会把他两嘎了。
知亦摸着祁烬的头发,不糙,就是有点利,而且确实很长了,都能扎小辫子了。
“祁烬,你要剪头发吗?”
知亦对他说话轻声细语的,总是面含春(微)色(笑),一呼一吸,都是勾引。
忍,得忍耐。
知亦:又来了,这种强烈到难以自制,伺机而动,想要咬断他脖子的恶意。
知弋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脖颈,然后把它圈起来保护。
“你想要我剪吗?我都听你的。”
知亦触碰他的手好舒服,祁烬想一直被知亦触碰,不只是秃了皮裂了口子的脑瓜子。
如此炽热的眼神,知亦躲开了,转身对身后的理发师,比着祁烬的额头,
“给他剪短一点吧,剪到这个长度就行,别剪太丑。”
“行,我保准儿给你们剪满意。”
得了活儿的理发师欣然上前,却感觉阴沉男人盯紧镜中白色男生眼底的怪异。
是贪婪。
知亦退至两人身后,看着理发师拿在手中的力气,心中胆颤忍不住念叨:“tony老师,你小心点,别碰到他脑袋上的伤口。”
tony:“好的好的,放心吧,我这技术出不了错的。”
都关心成这样了,他一拿剪刀,后面那男生眉骨都皱起了,还说不是男朋友?
不过理发师越剪越觉得不对劲,这脑残小伙子,怎么剪了个头发,看着桀骜不羁了不少?
那张原本被头发遮挡住的脸,像是解开了封印一样,丰神俊朗中暗藏邃冷,锋芒毕露中是异于少年的戾气,自带疏狂不拘。
理发师也不禁赞叹:“神了,剪了头发跟解除封印了一样。”
帅得惨绝人寰。
知亦本在处理手机上的消息,方才没怎么注意,现下被人一声唤回。
一抬头,便与镜中祁烬冰火交加的光芒对上了眼儿。
一刹那失神了,因为雀食蟀。
露出额头和眼睛的祁烬身上有一股劲儿,三七分的碎发岔在光洁的额头上,配上本就锋利的眼神,硬气逼人。
“帅吧?”理发师很满意,自夸自乐:“都说了我这技术好。”
知亦看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发型,腹诽难道不是人脸长得好吗?
“帅。”还是顺从本心给答案。
理发师乘胜追击:“要不要给他抓个头发做个造型什么的,能更帅,烫头染发我们店了也有很多优惠活动的。”
知亦退缩了视线,被祁烬盯着的那瞬间,竟有心跳漏节拍的感觉:“不了,他有伤口,用不了化学药剂,这样就很……好了。”
想说帅来着。
回祁烬家的路上,知亦压根不敢看祁烬,总觉得别扭,余光扫到祁烬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都觉得怎么会这么有模有样。
回家后,知亦又开始拿起他的本职工作了。
两人之间虽不算是很低压,但很多时候都是相对无言。
“知亦。”
坐在地上只打到知亦胸口的祁烬,盯了知亦的胸好一阵儿,终于憋不住忽略开口了。
“这个发型很丑吗?”
知亦手一抖,棉签差点戳到伤口的地方,这才直面祁烬滚灼的目光。
知亦手不是在的捏了一下,表情也有点忸怩:“不是,很帅。”
祁烬直球出击:“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俯视他的男生张嘴翕动,嗫嚅了半天,竟是莹润通透的耳根红了。
“知道了,所以你现在是在害羞吗?”
太直了,反倒让知亦无所适从,而且自己隐瞒的心思被戳破,确实有点让人羞耻。
最后只能含糊其辞的‘嗯’了一声。
知亦其实司空见惯了很多帅哥,例如他同寝的白术和柯珏,都在学校里小有名气。还有齐泽宇和云庭哥,都是不同类型的性格和帅气。
但祁烬的帅,是直击灵魂的,邪祟的眼神像是地狱里伸出的触手,要么自愿堕落,要么被强制拖拽。
换言之,只要被他盯上,就跑不了。
“头上的伤处理好了,身上……手上的还要帮你看看吗?”
明明是居高临下,但知亦却感觉祁烬才是掌控全局的上位者。
鹰隼的目光捕捉着他,发出诱人犯罪的哑音:“你是想要看看我身体上的伤吗?”
他问得平常无情,苦恼的是知亦。
知亦: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妃色唇抿了又抿,眼神躲避到避无可避,因为祁烬好似每分每秒都盯着他。
换了个发型,没有遮挡眼睛,祁烬看他看得更赤果了。
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好像食物链,他是猎物。
“不是,我不、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说话烫嘴。
没有身体,不用特意强调。
“可以吗?不行就算了。”
知亦的眼睛又大又亮,这让祁烬想到了他小时候喂养过一个月的布偶猫,眼珠泛着纯净宝石蓝光色,软绵绵的。
他很爱那只布偶猫,所以它最后的结局呢?
哦,死了。
知亦垂着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满怀渴望,祁烬不忍心拒绝,那就同意。
“可以。”
“想要看的话,得自己来。”拖长的尾音,像是在个人下蛊。
听完这话,知亦像是受惊了一样手足无措,显然没预料到祁烬能说出这么脸红心跳的话。
一颗心忐忑,但人终归战胜不了好奇。
故事的开始,是他主动走进了魔鬼的陷阱。
食指捻上衬衣边角时,知亦忙不停吞咽涎水,手指细微抖动。
祁烬不理解,知弋怎么总是这么害怕自己呢?难不成自己会伤害他吗?。
知亦瞳孔骤缩,震惊于眼里的景象。
冷白的肌肤上,遍布着不规则的长条红痕,有些伤口破皮结了血痂,看样子也是没上过药的。
“祁烬。”
祁烬不疾不徐的解释,虚伪的放软了声色:“知知,如果我真的跟那些人说的那样,你会害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