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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就不相信 欺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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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新宇见佟静放开了门,便出了厨房来到大厅,直接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微笑着用商量的口吻说:“哥们儿,和你商量个事,我要在这里请人吃饭,能不能让你的这些弟兄们往一起凑凑,我要用三张桌子。”

男人本就对古新宇把佟静叫走心存不满,瞥了一眼古新宇,不屑地说:“一边儿去。”

古新宇依然是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哥们,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反正你们也不像要吃饭。”

那男人瞪了古新宇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吃饭?你凭什么说那些人是我的人?”

古新宇笑笑说:“我当然看得出来,他们的一直看着你,眼光中满是敬畏,而且似乎是在等着你发出什么指令吧?”

那男人见古新宇纠缠不休,便开始出言不逊:“滚蛋,这里没你的事。”

古新宇依旧在笑:“这里还真有我的事,佟静是我的未婚妻,你说有没有我的事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全场震惊了,包括跟出来的佟静和全体饭店的人员。

佟静呆在当场,她虽然知道古新宇这样说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却还是心跳骤然加速。这些天的相处中,她心中的古新宇已经不再是初次来饭店那个怯生生的小男孩儿了,他那不卑不亢、不屈不挠的性格早已深刻地植入她的心里。这些天,每当下雪天早晨起来,便发现饭店门前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起初的两次,佟静并不知道是谁打扫的,直到第三次下雪,佟静特意起了个早,便发现是古新宇在细致地清扫着门前的积雪。看到被逮了个正着,嘿嘿地笑着说睡不着,锻炼锻炼身体。佟静知道这是他对自己些许照顾的报答,但从他并不想让自己发现的细节体会得到他的心无杂念,这让她对古新宇的好感直线上升。再后来听苗翠香说为了给关美玉治病,居然半夜去批发市场干活儿,还听说为了省钱背着关美玉偷偷吃馒头就凉水,更让她深深地敬佩并有些心酸。于是在每次古新宇来买菜的时候,便偷偷吩咐厨师大大的加量。虽然她有不收钱的想法,但一想到古新宇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即便是这样,他也看得出古新宇每次接过菜时那种既感激又惭愧的表情。看到他满含深意的笑容和点头,便知道那是表示一定要报答的意味。虽然佟静并不希望报答,却还是感到十分欣慰。古新宇今天的挺身而出便让她感觉到了回报的满足感。可是心中却为古新宇深深担心着,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如果古新宇因为自己遭到这些人的毒手,她会十分自责和后悔的。

此刻,那个男人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上上下下把古新宇打量几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屑地说:“就你?一个小孩伢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古新宇笑笑说:“不管我是不是癞蛤蟆,这天鹅肉我还真吃定了。总比仗着人多势众,使用下三滥手段好得多。”他知道只有激化矛盾才能收到如期的效果,于是虽然脸上含笑,言语却不再客气。

果然那男人把脸一沉,怒声说到:“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识相的就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孙三不客气。”

古新宇听他带出了妈字,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但火候还不到,便把脸一沉喝到:“谁管你是孙三还是瘪三,都把嘴巴放干净点儿,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给你擦得掉了大牙。”

“哎呀,”那男人头上青筋暴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小逼崽子挺嚣张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着就要动手。

佟静吓坏了,忙奔过来伸开双臂挡在古新宇身前,大声说:“孙三,有什么事你冲我来,跟小宇没任何关系。”又回头喝斥,“古新宇你胡说什么,谁是你未婚妻,你赶紧走,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快走。”

孙三看出佟静这是在庇护着古新宇,更加醋意大发,但从佟静嘴里说出不是古新宇未婚妻,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不由又心中一喜,阴阴一笑说:“小逼崽子听到没有,赶紧给我滚蛋,别耽误大爷的好事。”

古新宇一把拉过佟静隐到身后,豪气干云地说:“静,我知道你怕他们伤到我,可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是男人吗?”说着把佟静推向厨房,并向饭店那些人喊道:“都给我进厨房,这里不需要你们。”佟静想要挣脱,却抵抗不住古新宇那巨大的力量,只得乖乖的被推进厨房。饭店其余的人也被他的喊声震慑了,乖乖的进了厨房。因为饭店所有的人,包括厨师全是女性,没一个男人。等她们都进了厨房,古新宇伸手扯过一张桌子把厨房门紧紧堵死,对里面大声说,“都给我老实地呆着,不许出来。”

佟静则拍打着厨房门,带着哭腔大声喊着:“古新宇,你快走,不用你管。”

古新宇没管这些,径直走到孙三跟前,脸色阴沉地问道:“你确定不肯就此作罢吗?”

孙三此刻愤怒也到了极点,恶狠狠地说:“今天我不打你个满地找牙我就不姓孙。”

古新宇点点头说:“你是准备自己上啊还是你们一起上啊?”他看得出孙三是个极其好显示自己的人,便用了激将法。

果然孙三斜着眼嘿嘿冷笑:“就你这去了抓的没打的小样,我两只手都嫌多了。”

古新宇点点头,看了看屋内的桌椅板凳和桌上的摆设,想着一旦动起手来肯定会有很大损失,便向外一指说到:“这屋里桌椅有些”碍事,不然咱们去外边吧,我好好让你揍一顿如何?”

“好啊!”孙三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因为这里的买卖家没有不认识他的,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忌惮于他,便想拿古新宇再立威望。

来到外边,古新宇找了个有利于自己的地方站好。对于这个,古新宇是有些研究的。他对《孙子兵法》及《易经》已经熟记于心,便根据里面的势篇,站在了进可攻、退可守的最佳位置。而孙三那些人自然就会被逼到不利的位置。特别是孙三基本处于八卦中的死门位置,甚至身后的建筑物和障碍物都会因外力作用对他造成伤害。虽然《孙子兵法》上讲最好的效果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但今天的形势不战是不可能的。

这时,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人看出这是要打架的架势,便窃窃私语起来。

古新宇当然不能先动手,而且还要先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围观的人,起码要把自己立在正义的角度。但他不能对围观的人讲这些,怕没太大的可信度,只有逼孙三自己说出来才最有说服力。

见孙三站立的位置,古新宇心中笑了,可脸上却丝毫没带出来,沉声说到:“孙三,我根本不想跟你发生任何冲突。希望你今后不再纠缠佟静,不再影响饭店的正常营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孙三一阵冷笑:“你他妈谁呀,敢管我的闲事,活的不耐烦了吧。”

古新宇也一阵冷笑:“闲事?你说你一个有妻儿老小的人,却非要让佟静跟你。佟静如果愿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人家明明不愿意,你就死缠烂打,还使出下三滥手段,不让饭店正常营业,这是人干的事儿吗?难道你想欺男霸女吗?”

围观的人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纷纷议论起来,虽然附近的商家对孙三有些忌惮,但言语中对孙三也充满了鄙视之意。里面有家被孙三欺负过的人虽然不敢说什么,眼光中也深深的恨意。同时,虽然对古新宇的仗义执言心存感激,却也为古新宇担心着。他们知道孙三就是那种无赖,而且心狠手辣,真怕古新宇会吃大亏。

孙三又是呵呵一阵冷笑:“我想干什么你管的着吗,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一片只有我孙三教训别人,没人敢教训我,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找死吧?”

古新宇哈哈一阵大笑:“这话说得有些大了吧,你以为你是皇上?一言九鼎,没人敢反驳?我不管以前,从今天开始,你的皇上梦该醒了,我就是那个叫醒你的人。只要我古新宇不趴下,就不会再让你欺负人。”他就是要激起孙三的怒气,让他先出手,好让围观群众看到自己出手的理由。

果然孙三一声爆喝:“小逼崽子真短揍,今天我就让你看看马王爷的三只眼。”说着抡起拳头向古新宇砸来。

围观的人不约而同一声惊呼,有人大声提醒着:“小伙子,小心!”

古新宇迈开灵巧的步伐闪转腾挪,却始终不离开有利的位置,并尽量把孙三引向更加不利的位置,嘴上却不停地说:“孙三,快住手,不然我可要还手了。”

孙三以为古新宇怕了,或者根本打不过自己,狠狠地说:“我让你还手,我让你还手。”拳头也越抡越圆,狠狠地砸向古新宇。

古新宇见他已经被引导最不利的位置,便大喝一声:“我真的还手了。”同时挥左臂格开挥来的拳头,右拳猛然闪电般地击向孙三的面门。

孙三的拳头根本就没什么招数,只一味地莽打,哪里会闪开古新宇的专业招数,顿觉眼前一黑,眼睛鼻子剧痛,一下仰面倒了下去,眼泪和鼻血瞬间溢出,汇合后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他虽然也是经过打打杀杀闯过来的。但从没如此不堪一击。他更加暴怒,居然刷地从腰间抽出匕首,挺身要起身给古新宇致命一刺。

古新宇知道孙三的那些人早晚会和自己一战,所以必须尽快让孙三失去战斗力,便等他刚要站直的瞬间,一记飞腿踢了过去。

孙三刚刚站直,还没等脚跟站稳,就觉得心口窝剧痛,一股强大的力量是他向后直飞,撞到身后的墙上,呼吸一窒,反作用力下的他一个前抢重重地趴在地上,原本受伤的鼻子又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匕首撒手飞了出去,掉在三米以外。

古新宇飞身一跃便捡起了匕首,回到原来的位置。

孙三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眼睛猩红地慢慢爬了起来。却摇晃一下险些再次摔倒,忙扶了墙才勉强站住。这两下把他打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看着并不高大威猛的古新宇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不仅轻松躲过自己猛烈的几拳,一出手便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他晃了晃还有些迷糊的脑袋,见领来的那几个人并没出手,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大怒:“你们他妈的看我干什么,还不他妈给我上,上啊,给我废了他。”

那四个人这才缓过神来,纷纷抽出家伙事来。三个人拿着匕首,一个居然拿着一根三节棍。慢慢向古新宇围拢过来。

古新宇面对他们毫无惧色,沉声说道:“你们听着,不知道你们懂不懂法律,你们已经涉嫌寻衅滋事,再不停手我就不客气了。”他并不希望几个人停手,只是想对他们起到震慑作用,哪怕有那么一两个心存忌惮,也会减轻自己的一点压力。

“别听他的,快他妈给我上。”此时孙三清醒了很多,见自己的人有些退缩,厉声喊着,并朝最后面的那人踹了一脚。

不能不说这一声喊起了很大作用,看得出来他们对孙三是很惧怕的,一起前后冲了过来。

古新宇最先想制服的是那个拿三节棍的,不是三节棍的危险程度最高,而是看上了这个武器。经过李云山的强劲训练,古新宇的三节棍不能说炉火纯青,却也十分熟练了。他预判对付这几个人肯定不会费力。便眼睛盯住最先冲上来的拿着三节棍的那个人。待那人炫耀地前后左右舞了一阵刚刚停下,古新宇猛然飞起一个下劈腿,正中他的脑门。那人一个趔趄刚要摔倒,古新宇有一个回旋脚踢中他的小腹,把他踹得向后直飞,把另外三个人一起撞倒在地。

古新宇一个飞身到他们身前,一伸手便把三节棍夺了过来,后撤几步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那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孙三又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着:“都给我上,给我上。给我整死他。”

古新宇心中冷笑,他看得出来,这些人无非就是乌合之众,就使三节棍的人还算有点儿意思,但他们加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待到那些人围到自己适合攻击的距离,便不再客气,穿花绕树般地舞动起三节棍,每一棍都是最有效的打击,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四个人已经纷纷倒在地上,个个鼻青脸肿,痛苦的呻吟着站不起来了。

古新宇每个人补上一脚,确定他们短时间站不起来了,才向孙三走去。

此时孙三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高大威猛的男人如此厉害,居然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这些人全部放倒。他见古新宇朝他走来,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衡,吓得转身就要跑。

古新宇那里会放他走,飞身一只手薅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一抡三节棍,勒住他的脖子,一个大背把他摔到地上,右脚踩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厉声问:“还敢不敢来闹事了?”

此时佟静和饭店的那些人已经从厨房后窗爬出来,每个人都拿着厨房工具,看样子是准备参战了。

佟静一手一根擀面杖,由于紧张脸色苍白 ,见到此刻的场面,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孙三被踩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声音嘶哑着:“不敢了,不敢了。”

古新宇用三节棍拍打着他的脸,冷笑着说:“我警告过你,你不听我也没办法。我还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到这里你给我绕着走,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随后大声问“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孙三忙不迭地说,“饶了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

古新宇这才放开脚,厉声喝道:“快给我消失,带着你的那些人滚蛋。”

孙三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另外四个人也摇晃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随着孙三走了。

随着他们狼狈而逃,周围响起了雷鸣般掌声。尤其那些被孙三欺负过的人,更是兴奋得手掌都拍红了。

佟静早已热泪盈眶,这些天她都快愁死了。她已经没有亲人了,种种原因更没有可以诉苦的男人,那种举目无亲的无力感让她几乎要放弃这个生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关键的时候是这个她一直认为温文尔雅的古新宇化解了她重大的危机。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古新宇竟然如此威猛,面对五个手持武器的人如此从容淡定,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顷刻之间便打得那些人毫无还手之力。她知道孙三他们再也不敢来纠缠自己了。她看着眼前这个一下子高大起来的男人,似乎有了依靠的感觉,却不由叹了口气,因为她是认识关美玉的。

古新宇见佟静含着泪怔怔的看着自己,淡淡的笑笑走过来说:“佟姐,没事了,他们再也不敢来了,开业吧。”

佟静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含着亲和微笑的男人,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虽然他那句未婚妻言出有因,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让她心中波涛汹涌,可她必须狠狠地压抑,笑着点点头,居然忘记了谢谢。或者说谢谢已经不能完全表达心里的全部情感了。

回想起这些,佟静依然脸红心跳,她知道他们之间有一条鸿沟,但是她想逾越,却没鼓起勇气。

古新宇他们回到病房。孙小明妻子祝百灵正坐在床边等,见两人进来,笑着又心疼地问: “累不累啊?挣多少钱啊?”

孙小明说:“不累。”从口袋抓出一把钱放到她手里,“你数数吧!”

古新宇放下早餐,问关美玉:“玉姐,洗完了吗?”

“洗完了。”关美玉说,“苗妈给我打的水。”争吃吧!”ち字对翠看说,“苗妈,别去买早餐了,我和孙哥吃盒饭了,这些够你们四个人吃的。”

苗翠香说:“这么辛苦挣的钱,别给我们花了。”

“别那么多事儿。”古新宇笑着调皮地说,“买回来就快吃吧。”

“这孩子。”苗翠香笑着说了句,拿出几个人的餐具分着早餐。

“哈!挣一百一十八。”孙小明妻祝百灵高兴地。“真没想到住院还能挣钱。”每天一百多的收入令她震惊和兴奋。

孙小明笑笑说:“是啊!没大哥上哪挣钱去?”

几个人听得蒙蒙的,祝百灵问:“谁是大哥。”

孙小明一指古新宇:“这不大哥吗?”

祝百灵一听笑了:“小宇叫你孙哥,你又叫他大哥,你俩这是咋论的呀?”屋里人听她一说也反应过来一起笑。

“那你笑啥?”孙小明说,“市场还有几个比我都大,还叫他大哥呢。明天我们五个跟大哥一起干活挣钱。”

苗翠香笑着说:“我儿子行啊,这么几天当大哥,带队伍了?”

古新字哈哈地笑:“别听他的,他们那么叫,我没答应。”又对孙小明说,“快让嫂子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好睡觉,晚上还得干活儿呢。”

李云山想早点儿走,一大早就发动车,接了宋春丽直奔省城。外面的天还是寒冷,货车暖风温度上得慢,风档玻璃挂着一层水雾,影响了李云山的视线。他边开车边对宋春丽说:“宋姐,帮我擦擦车玻璃。”

宋春丽用手去撩,却越擦越花。李云山减慢速度,一指仪表台下的手扣,说:“那里有块汗巾,用它擦。”

宋春丽打开手扣,拿出汗巾,擦了车玻璃,当她刚要把汗巾放进手扣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块汗巾有些眼熟,他打开一看,惊了一下,问: “老四,你这块汗巾哪来的?”

“啊!”李云山瞄了一眼说,“在我车后箱里拣的。”

宋春丽翻动着汗巾,左右看着问:“什么时候拣的?”

“挺长时间了,还是年前呢。”李云山奇怪的问,“咋的了?”

宋春丽终于找到玫瑰花下方的一块陈旧血渍,又问:“是下大雪那天吗?”

李云山更觉奇怪,回头看她一眼,说:“好像是吧?怎么了?”

宋春丽又仔细看了汗巾,叹着气说:“老四,原来美玉是你撞的。”

李云山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一打方向盘,把车靠边刹住,瞪着眼睛问:“宋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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